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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亂想了一通,眼角瞄到桌上的藥粉,猛然記起,五爺?shù)男拍兀窟m才幫二爺更衣,身上似乎沒有什么密函,五爺要傳給園主的信呢?莫不是被二爺弄丟了罷?我連忙起身翻著二爺換下來的衣裳,就在剛拾起那件銀白長衫時,“鏗!”地一聲清脆響聲引起我的注意。我循著聲音望去,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翠綠玉佩,掉落到地面上,幸好沒有摔裂了,我卻震驚的望著那塊玉,手忙腳亂的掏出胸前的玉佩。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只不過我的翠綠晶瑩,地上那塊卻有點點血跡,我顫抖著手將玉佩捻起,將兩塊玉佩擺在一起,腦中亂作一團。這是怎么一回事,二爺怎么會有這塊玉佩?除去上面的血跡斑斑,這兩塊玉佩無一處不相同,竟是完全一模一樣,我疑惑不已,莫非這就是我為何能進入二爺玉佩的原因?38、最新更新...我神色復(fù)雜的捧著玉佩,輕輕摩娑上面的點點血跡,這是怎么沾染上去的?看起來似乎時日已久,這時二爺輕輕一聲呢喃,我連忙來到床榻邊,卻見二爺微蹙雙眉,似是魘住了。我順手將玉佩擱置在二爺枕邊,起身擰了塊帕子,細細將二爺額上的汗擦了去,二爺嘴唇蠕動,雙眉突然狠狠皺了起來,一副難受的模樣。我擔(dān)心是否傷口疼得緊,又怕才退下去的熱又發(fā)起來,連忙伸手探探二爺?shù)念~頭,好在溫度正常,就不知道二爺夢見什么,臉色竟這般難看。想著想著,我彷佛受到蠱惑,右手食指不自覺得觸上二爺?shù)拿奸g,想將他緊皺的雙眉撫平開來,也不知是湊巧還是真被我撫平了,沒多久二爺雙眉便舒展許多。看著他平靜的睡顏,難怪二爺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氣勢和行事作風(fēng),想來也是如同我一般,體內(nèi)的魂魄已年老滄桑。不過我卻是不及二爺萬分之一,到底是出身不同,我卻是無法像二爺這般,行事沉穩(wěn)內(nèi)斂,運籌帷幄事事安排得宜。但是二爺如何會受這樣重的傷?我坐在床邊靜靜沉思著,無意間卻瞥見枕邊的玉佩,似乎散發(fā)出微微弱光?我又捻起玉佩,發(fā)現(xiàn)玉佩有些燙手,就在我疑惑時,玉佩猛然發(fā)出一陣白光,將我和二爺兩人籠罩住,待得白光消失,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二爺?shù)哪樕昧嗽S多。我眼眸一轉(zhuǎn),放下玉佩,輕輕撩開二爺衣襟,雙眸瞬間瞪大,二爺身上的細小口子都消失了,原本受傷的部位絲毫看不出傷痕。我連忙掀開被褥,解開二爺里衣,除了被白布包裹住的腰側(cè)傷口外,其余的傷口全都消失了,彷佛二爺未曾受過傷似的。這時頭頂傳來一陣輕笑聲,我猛一抬首,就見二爺睜著一雙清醒的眸子,帶笑的望著我,似乎對于我的輕薄毫不在意,我倏地放開手,疾退幾步離開床榻邊。“咳咳……二爺你腰側(cè)的傷口還疼嗎?”我清了清喉嚨,吶吶的開口問道。“寒云,喚我寒云。”二爺緩緩開口,卻未回答我的問題。“二爺,青衣不敢踰矩?!蔽椅Ⅴ倦p眉,搖頭拒絕,我如何能直呼二爺別名,就算不稱他二爺,怎么得也該喚袁二少或袁公子罷。就在我兩僵持不下時,小冬子捧著托盤進來,待看清上面是飯菜時,二爺皺眉,“都什么時辰了,你還未吃晚飯?”“二爺你醒啦,真是太好了,青衣照顧你一下午了,又是擦汗又是更衣的,忙得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這不,現(xiàn)在才要吃飯呢?!蔽疫€沒來得及開口,便被小冬子一陣搶白。“多嘴?!蔽遗尚《右谎?,二爺之前照顧我,如今他有傷在身,我照顧他是應(yīng)當(dāng),小冬子這番話,卻有邀功之嫌。“你快吃吧,當(dāng)心又鬧胃疼。”二爺欲坐起身,我忙上前攙扶,他卻不讓我?guī)兔?,示意我先用飯?/br>“二爺別逞能,你傷得不輕?!彪m然身上的小口子都沒了,但是我沒忘,他右腹腰側(cè)還有一道猙獰的大傷口。“無妨,我自有分寸。”二爺?shù)_口,動作突然頓了一下,我以為是扯動了傷口,有些著急,“怎么了?疼得厲害?”“……無事,你快吃吧,吃完再說?!倍敁u頭,仍舊堅持讓我先用飯,無奈我只得坐到桌前,端起碗來草草吃了幾口,正欲放下竹箸,二爺不贊同的眼神飄了過來。我只得再多扒幾口,這次二爺很干脆的開口,“慢慢吃,整碗吃完才許放下,小冬子,替我盯著他?!?/br>“不用了,我自己會吃,小冬子你還是先替二爺布菜吧。”我趕忙開口,讓兩個人盯著我,我還怎么吃阿,只怕會難以下咽罷。“我不餓,等你吃完再喂我?!睕]想二爺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我差點給噎著了,我沒記錯的話,二爺傷的是腰側(cè),不是雙臂吧?小冬子噗哧一聲,笑睨了我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看戲樣,我目不斜視,當(dāng)作沒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這小冬子八成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二爺許是怕直盯著我,我會吃不好飯,因此他靠著床壁閉目養(yǎng)神,小冬子托著腮坐在我旁邊,我沒好氣道:“看著我做甚?你吃飽了?”“嗯。”小冬子點點頭,饒有興致的繼續(xù)盯著我。“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阿?”我低聲輕斥道,他這樣盯著我,讓我別扭極了。“二爺讓我盯著你阿。”小冬子笑嘻嘻道,我暗自翻了個白眼,小冬子越來越像袁家的奴仆,都快將二爺?shù)脑挿顬槭ブ剂恕?/br>好不容易終于吃完了飯,二爺睜開眼望過來,“小冬子,將飯菜留下,你先下去吧?!?/br>“是?!毙《討?yīng)道,隨即拋給我一個曖昧的眼神,便笑嘻嘻的離開了。“二爺買了小冬子的賣身契?”我疑惑的開口問道,二爺一愣,“并未?!?/br>“怎么感覺那小子都變袁府的奴仆了?!蔽亦止镜溃斅犚娭筝p笑幾聲,我裝沒聽見,端起桌上另一個干凈的碗,開始幫二爺布菜。但我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二爺已經(jīng)下了地,我連忙放下手中碗筷,上前欲攙扶二爺,“二爺!你傷這么重,怎可隨便下地?”“……很奇怪,我的傷似乎好了?!倍旍o默一瞬,遲疑的開口道。我一愣,難道不只其他的小傷,連腰側(cè)那道大口子也痊愈了?就在我愣神間,二爺開始解著裹在腰側(cè)的白布條,我有些緊張的直盯著。之前白光治好二爺身上的小傷口,已經(jīng)讓我嘖嘖稱奇,如若連腰側(cè)那道重傷都能治好,那就太神奇了。沒多久二爺雙眸瞪大驚訝不已,他望著我,有些結(jié)巴,“青衣,傷…傷口……沒了?!?/br>我一聽連忙上前看,果然就見白布條下,二爺右腹腰側(cè)一片光滑,莫說沒有那道猙獰的口子,就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