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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他趕忙將我扶起,口里不斷問著:“怎么了?是魘住了?我都給你嚇著了?!?/br>“無事,替我倒些水。”我疲憊的開口,閉眼半靠著床假寐著。“青衣,喝口水。”小冬子將茶盞遞到我唇邊,我微掀眼簾,就著姿勢直接喝了好幾大口,小冬子看我這般,連聲說道:“慢些慢些,當心嗆著了?!?/br>“好多了,燈熄了,你也去睡吧?!焙攘怂螅杏X好多了。我復又閉上眼,讓小冬子不用在一旁照顧我。小冬子看我累極的模樣,放輕聲量走回隔間,隨著他的離開,廂房中又陷入一片黑暗,今夜無月,因此廂房中顯得昏暗無比。我垂著眼靠在床邊,微蹙著眉平復激動的心緒,我沒想到竟會夢到那時,自打我重生以來,就再也沒有夢到過,我以為自己早就擺脫了那段過去。我不禁苦笑出聲,原來竟是未曾遺忘嗎?我特意不去記起細節(jié),沒想今晚二爺?shù)脑?,竟讓我重溫了上一世的惡夢?/br>我潛意識不去回想,被斷腿的前因后果,我只記得被斷腿的疼,和心口上的傷,我特意遺忘那段丑陋,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是徒勞無功。二爺?shù)谋戆仔囊?,讓我想起上一世,那人一開始的細心呵護,和溫柔體貼,他高超的手腕哄得我甘心獻上自己。自此我被他養(yǎng)在別院中,就像宮中嬪妃等待皇上寵幸一般,我也是掰著指頭數(shù)著他來的日子,心里雖凄苦他已有妻妾,卻還是甘愿飛蛾撲火。沒想到頭來,換得的是那人的利用,我被他當做攀結(jié)權(quán)貴的籌碼,他竟是親手將我送上他人床上,好換取自己的榮華富貴。我緊咬著下唇,努力逼自己遺忘那些丑惡,渾身輕顫著,二爺阿二爺,如若你知曉我心中的愁苦和上一世的遭遇,還有把握拼得起我碎成千千片的心嗎?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梁仲伯一開始說的好聽話,比二爺多的去了,做過的事也不比二爺少,結(jié)果卻是拿我當消遣,打發(fā)閑暇的嘗鮮狎玩。待得他膩味了,如果只是舍棄我也就罷了,但他偏是狠心至極,將我利用個徹底,知曉有人惦記著我,他便挑選對他仕途有幫助的,雙手將我奉上。前一刻還溫言軟語的枕邊人,下一刻突然冷著臉,讓我好好伺候‘大人’,第一次我設(shè)法逃了,換來的是一頓毒打,接著被五花大綁丟回床上,承受著一整夜的屈辱。然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一次次的逃,終于惹怒了不該惹的人物,連累了梁仲伯,換來的便是他殘忍的對待,與無情的丟棄。想來上一世的我真是愚昧,在梁仲伯不再到我院落時,我就該知曉他已對我失去興趣,如若我能趁早離開,興許后面那些事也不會發(fā)生。我卻是等在院中,害得自己徹底毀在梁仲伯手里,如今二爺雖不像梁仲伯花言巧語,但看著相似的道路,我又怎么可能,敢再度踏出那一步。下半夜卻是不能入眠,我無奈的睜開眼,下了床走到窗邊,眺望著一片黑暗的庭院,我悠悠開口:“挑燈閑看,正偎倚翠紅,應記浮生若夢……翦不斷,理還亂,悶無端。”輕輕嗓音,隨著微風,傳出去很遠很遠,漸漸飄散在夜空中,這一夜,我倚在窗邊,獨自嘆息情字難解,悲傷春秋忒擾人。***“阿!……大少……大少…慢…小的受不住……”婉轉(zhuǎn)吟哦媚入骨,床榻上被翻紅浪,糾纏著的身軀起伏重迭,曖昧喘息和呻吟回蕩在屋內(nèi)。待得云雨漸歇,空氣中彌漫淡淡麝香味,大少輕拍身下人臉頰,戲謔道:“哪里受不住了,你不也享受得很?”“大少,您今天厲害得緊,小的還有些緩不過勁呢?!蹦侨藡尚ΓZ氣輕柔卻分明是男子嗓音,面容精致姣好,卻仍看得出是少年模樣。“你這張小嘴甜得很,就會說心坎話兒?!贝笊偬裘?,輕佻的捏著少年下巴調(diào)笑。“大少哪兒的話,小的可是肺腑之言呢?!鄙倌暄鄄鬓D(zhuǎn),眼角含情媚惑誘人。“小妖精,想榨干爺嗎?”大少捏住下巴的手向下游移,撫上少年光裸著的身軀,壓低了嗓音,緩緩說道。“哪兒能阿,大少真愛說笑?!鄙倌昕┛┬Φ溃斡纱笊儆至脫芷饍扇嘶馃?。“不過今天爺有要事,你這小妖精要孤枕難眠了?!本驮谏倌觌p眼又開始迷茫時,大少卻放開了手,毫不留情的起身,對門外吩咐道:“更衣。”門外候著的奴仆立刻進房,待得大少穿戴整齊后,看也不看床榻上的人影,拂了拂衣袖,便舉步離開廂房。大少離開后,床上少年沉下一張臉,這袁大少竟是如此說走就走,看來自己還未捉住他的心,少年眼神閃過一絲陰霾,他選擇留在袁府,為的是什么,不就是得到大少的寵愛嗎?就在少年沉思時,窗臺傳來一聲輕響,少年連忙起身披了件外衫,來到窗邊打開窗子,一個人影立即翻了進來,抱住少年就是一番廝磨。“你現(xiàn)下來,不會被大少發(fā)現(xiàn)嗎?”待得兩人耳鬢廝磨一陣,少年稍稍推開來人,不無擔心的問。“你以為大少這時間離開,還能上哪兒去?”來人不以為意的說道。“莫不是回了大姨太院里?”少年眼眸一轉(zhuǎn),立刻猜到了大少的去向。“是呀,所以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眮砣诵Φ溃忠涣?,少年的外衫便掉落在地。“欸,等等,你來時可有當心,別讓人給瞧見了?!鄙倌暧騺砣?,嘴里卻還顧忌著其他。“放心吧,我從花園那兒偷偷潛過來,今夜無月,誰能發(fā)現(xiàn)我?”來人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衣衫也除盡,抱著少年就滾上床榻上。“別這么猴急,前些時候我讓你替我辦的事,怎么樣了?”少年擋住來人湊近想要親吻他的臉龐。“小心肝兒,好人兒,我的小許芳,你先讓我解解饞再問行罷?”語畢拉開少年阻擋的雙手,急切的覆了上去。“嗤,瞧你這樣兒,憋多久了?”許芳曖昧輕笑,卻也沒有拒絕來人,反而伸展身子,任由來人開拓。“可久了,自大少將你收入院中,我就慘了,每回見你這妖精在我面前晃,卻是能看不能動手,早知我就將你藏起來了?!眮砣肃哉Z道,幾乎是粗暴的闖入了許芳體內(nèi)。“嘶——你輕點兒,留下痕跡怎么辦!”許芳皺眉嬌叱,若是在他身子上留下痕跡,被大少問起了,讓他如何交代?“好好,我輕些,想死我了……”來人口中應承著,動作卻越發(fā)兇狠,許方被撞擊的幾乎吟哦出聲,只能緊咬雙唇,就怕房內(nèi)動靜傳到外面。兩人顛鸞倒鳳許久,好不容易身上人終于xiele,許芳也累得夠嗆,若不是大少的身分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