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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受害人,畢竟對方過世的時候江俞才是剛上初中的年紀,十四五歲的少年什么都不懂,天真無害到只想讓人把他保護在羽翼之下,又怎么可能害死當時與他而言唯一的親人,甚至是救命恩人呢?陳呈口中這一切本身就不該由江俞來背負,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另有其人,比方說——戚家。……江俞這一覺睡得并不算安穩(wěn),他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似真似假,場景和自己都飄忽不定,切換速度極快,明明在睡覺,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體會了一把頭暈?zāi)垦5淖涛丁?/br>等他醒來后,所有夢境都歸于虛無之中,悄無聲息的在腦中消失匿跡,來不及抓住一星半點。他睜開眼睛,視線在室內(nèi)茫然的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戚柏宥已經(jīng)不在了,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寂靜的連自己翻身時候被子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都清晰無比。他掀開被子,打著赤腳踩在哪怕開了暖氣也依舊冰冷的地板上,毫不在意的走到陽臺面前,拉開窗簾,竟入眼的是闊別已久的落日。無論春夏秋冬哪一季,天氣從來都是任性且毫無厘頭,明明上午還飄著雪花,要把人凍成冰雕似的冷,此時天空的厚云卻又不知去哪兒瀟灑,把擋住幾天的太陽露了出來。不過此刻已是黃昏,半個身子藏在地平線后面,原本明艷刺眼的陽光此刻溫柔無比,橘紅色的暖光穿過玻璃照進室內(nèi),虛虛打在江俞身上,腳下拉出了一個深色的影子。他在客廳和書房轉(zhuǎn)悠了一遍,確定戚柏宥出去后,他伸了個懶腰,忽然覺得肚子有些餓,在廚房里翻了一圈,又不安分的動起了壞心思。手剛剛伸到放置零食的櫥柜,柜門都還沒打開,口袋里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陣震動,做賊心虛的江某人差點沒從用來墊腳的小板凳上摔下去。來電顯示清晰無比地閃爍著先生兩個字大字,后面還宣示所有權(quán)似得添了個小愛心,他眨眨眼,悄咪咪地走出廚房后,才一臉正直的接通電話。“睡醒了?”戚柏宥率先開口道。江俞唔了一聲算是承認,他抬頭往窗外看了一眼:“你什么時候回來呀?”“過一會就回去?!逼莅劐墩f,“我熬了粥應(yīng)該已經(jīng)熟了,你把蓋子打開讓他涼一會兒,我買了點配菜,在飯桌的袋子里,你拿出來后去微波爐里熱一下就能吃了?!?/br>江俞這才注意到電飯煲里居然熬了粥,小心翼翼地把鍋蓋打開,一股熱氣爭先恐后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別過臉去,用手把蒸汽揮開,終于看清了里面的……白粥?他盯著鍋陷入了沉默,畢竟這要說是粥吧,水又太少,要說干飯吧,水又太多,怎么看都不太對,不過根據(jù)戚柏宥剛剛說的話來推測,對方應(yīng)該是想熬粥無誤了,只是由于活了三十多年,從未進過廚房,如今新手上路,半吊子水平,能把米過水洗了再煮已經(jīng)是很厲害了。江俞不知道的是,這鍋粥都是戚柏宥特意查資料一步一步摸索著下鍋的,開始量其實剛好,結(jié)果因為是生米,放進鍋里就沉下去,他怕太少才又往里頭加了點,沒想到過了頭,米多水少,就尷尬成這樣。但是一想,這是戚柏宥親自給他熬得,心中一下變得甜滋滋,也沒追究什么粥不粥,就算里頭夾了沒煮熟的生飯,他也能吃下去。趁著那碗似粥非粥的白粥涼下來的時候,他去拿了手機,悄悄把這一天記錄為‘先生的愛心餐日’。……陳呈與羅研的事情在庭審上還是沒逃過媒體的目光,一條名為江俞劇組出事真相的熱門話題高居微博榜首,哪怕花錢把熱門撤了,也依舊沒辦法撤銷掉網(wǎng)友們一顆渴望八卦的心,下去一條,又上來一條帶其他話題的。接連幾次之后,才終于堪堪從熱門榜上消失,但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何其之大,還擔心找不到地方討論么?這件事也免不了牽連到劇組,因為涉事的還有羅研這個人女配,一些激動過頭的粉絲甚至紛紛跑到官博下面討個說法,一連幾天過去后,身為事件中心的江俞這才不得不站出來說話,安撫粉絲,說這次的事情與劇組毫無瓜葛,是他自己的私人關(guān)系未處置好,甚至還牽連到劇組,深感抱歉。劇組自然不能說什么,意簡言駭?shù)幕貞?yīng)了一番后,便配合江俞一起安撫粉絲情緒,以及給一些不明所以的網(wǎng)友路人們一個回答。而戲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是紛紛一起跟著劇組出聲,不過他們主要是安撫粉絲情緒順帶宣傳一波電影,對于這件事并沒有肆意妄加自己的評價,以免被人利用來炒話題就得不償失了。從開庭到結(jié)束,一切都是戚柏宥在代替江俞處理,江俞也從不過問進展如何了,陳呈和羅研會被怎么判。他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上面是某個匿名論壇,基本上十個帖子里有三分之二都是帶著他的名字縮寫,幾乎都在討論這件事的緣由是什么。不過與其說她們是在討論,不如說是在瞎猜,一個猜一個蒙,然后從中努力尋找較為合理的邏輯,恨不得化身福爾摩斯看破真相。但要是這這么容易被看破,恐怕這世上就不需要警察了。而令江俞最為在意的,是一位網(wǎng)友披著匿名馬甲在論壇留下的一個疑問題:助理不應(yīng)該是跟明星形影不離的么?那應(yīng)該都知道很多明星的事情,為什么沒有早點爆料?怎么想都是從天上被人狠狠拽下來更疼吧?短短的一段疑惑,被淹沒在高樓聳立的帖子里,卻讓江俞這個當事人陷入了沉默。陳呈知道很多事,他和戚柏宥的關(guān)系也從未在對方面前遮掩過,假如他非要拼個魚死網(wǎng)破,大可把這些東西都散發(fā)到網(wǎng)上,他甚至可以趁不注意拍下照片,帶著實錘發(fā)到網(wǎng)上。可為什么呢?江俞絞盡腦汁,也想不通為什么,到最后只能歸結(jié)于對方討厭自己已經(jīng)討厭到恨不得弄死他的地步。往另一個可能性不高的角度想,假如當初那些相處并不都是假情假意,陳呈討厭他,可并沒有到要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而最終發(fā)展成這樣,是另有原因,有什么事……或者人,在背后推動這一切。但假若真有這么一回事,那陳呈怎么什么都沒說呢?而這一切解不開的疑惑,隨著陳呈的離開,一并進入了那暗無天日的囹圄。不知不覺中,大年的腳步在人們的感嘆與期待之中到來,這段不大不小的插曲終于走完了它的進度條,進入尾聲。原本過去半個月的姚管家又說在那邊臨時出了變數(shù),短期內(nèi)沒辦法回來。極為懷念對方手藝的江俞在視頻通話中得知又要延遲后,登時拿著手機像個蔫氣的皮球,一臉沮喪。“少爺現(xiàn)在還住在公寓里嗎?”姚管家一如既往身著筆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