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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現(xiàn)在這種情況。江俞雙手死死勾住戚柏宥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是呈八爪魚式扒在他身上,像只發(fā)-情的小獸,渴望著心愛之人的紓解。儼然,戚柏宥正是這片沙漠里的綠洲。因為江俞的入住,讓原本只有一張大床的偌大房間慢慢有了生氣,墻角豎立著一把原木制吉他,旁邊的椅子上披了兩件外套,陽臺上那套桌椅也被江俞搬了進來,擺放在玻璃門的旁邊,上面還放著兩個未洗的杯子,一個沾著紅酒,一個在杯底堆了點牛奶。透白的窗簾讓外頭的月光漏了進來,與暖黃色的燈光融合在一起,倒是意外的溫馨。方才尚還寂靜的空氣被突如其來的水漬聲打破,將這原本溫馨的氣氛徹底打破,無端變得曖昧起來,就連桌上的兩個杯子似乎都多了份不可言喻。“江俞——”戚柏宥難得微喘起來,他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把這個粘人精稍微扒拉開一點,放在他后背的手拍了拍,企圖讓他拉回點理智,“醒醒?!?/br>事實上江俞早就醒了,在他親上去的那一刻,戚柏宥唇上的溫度和觸感就讓他大腦逐漸清晰,進而從夢境中掙脫過來,只是不舍得放開,這才假裝自己還在半夢半醒企圖占便宜。此時被扒開,他有些不滿地動了動,說:“先生,我醒著呢。”戚柏宥一時間有些語塞,凝噎了半天也不知道在這曖昧的氣氛下該怎么接話茬,兩人對視半晌,就在他覺得再看下去準得出事的時候,才收回視線,啞然道:“那就睡吧,很晚了?!?/br>江俞剛剛在夢里本該消散的邪火在這一吻之下又給他挑起,簡直要燒進他的四肢百骸里,渾身熱乎乎的,哪可能睡得著。他委屈巴巴的看著戚柏宥,說:“先生我睡不著了……”不知為何,戚柏宥看了他一眼就立馬移開視線:“沒事,瞇一會就睡著了?!?/br>江俞不知道戚柏宥是真不知還是在裝傻,他抿了抿唇,索性不再玩那套矜持和委婉,低啞著聲音道;“先生,我們是……戀人嗎?”聽了這話,戚柏宥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個詞,旋即問:“怎么了?”“……戀人睡在一個床上,從來都不是蓋棉被純聊天睡覺?!苯嵫柿搜士谒?,直勾勾的望著戚柏宥,眼睛閃著能將人吸引進去的光,“我們要不要……試試?”--------------------------------------------------------------------------------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開??!往城市邊緣開?。。?!JJ:終身吊銷駕照:)作者菌:QAQ☆、42室內(nèi)靜默了大約有五六秒左右,戚柏宥才慢慢從震驚與愣神中恢復過來,他暗暗深吸一口氣,說:“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去錄音棚練歌嗎?”江俞一本正經(jīng)道:“沒關系,練歌用的是嗓子,不是身體。”戚柏宥:“……”江俞望著戚柏宥,對于對方的沉默有些心顫,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先生,真的不試試嗎……?”“很晚了,別鬧,我們睡覺吧,有事情明天再說。”戚柏宥嘆了口氣,使勁想轉(zhuǎn)移話題,哪成想江俞還是不依不饒試圖發(fā)生關系。兩個人就這么僵持了十多分鐘,戚柏宥無聲盯著江俞半晌,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夢?”江俞張了張嘴,又一次想起剛剛在夢里戚柏宥看他的那個眼神,比當初他抽煙被發(fā)現(xiàn)時候還要冷淡,仿佛是在看待一個站在家門口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冷的他心慌,冷的他明明在和對方躺在一個床上,只要一抬眼就能對上眼睛,身體朝前一湊就能親到的距離,卻還是害怕自己下一秒看過去的時候,會又一次看見夢中讓他恐懼的眼神。氣氛沉默了半晌,江俞終于開口:“……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戚柏宥聽完后只覺哭笑不得,他說:“我不要你?”“對啊,你把今天辦公室的那個女人帶回家,然后我一回家姚管家就把我的行李丟出來,你就、你就不要我了……”他語氣委屈無比,仿佛戚柏宥真的就是江俞夢里的那個負心漢。戚柏宥聽完后沉默了下,平生第一次產(chǎn)生了種躺著也中槍的無奈感,他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捏了捏江俞的鼻子,說:“夢都是相反,知道沒?”他放在心尖兒上疼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他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來他家?除非他失憶或者被人占了身體。聽了這話,江俞終于慢慢將方才夢境里的兩人區(qū)分開來,面前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夢里不過是他因為沒安全感而虛構的假人罷了。原本忐忑的心終于平緩下來,頓覺得松了口氣。戚柏宥不知道江俞這腦袋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小心翼翼,他摸了摸對方的頭發(fā),說:“好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江俞卻又一次扯住戚柏宥的衣服,說:“先生我、我有反應了……”戚柏宥:“……”江俞眨眨眼,沖對方小心翼翼地撒嬌道:“你不和我做,那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呀?”戚柏宥:“……”等一切結束后,江俞抱著人想要再進一步,然而戚柏宥冷硬著臉說了句快睡覺,便掀開被子起床進了浴室。江俞心中雖然遺憾,但一想到剛剛的事情就渾身燥熱,捂著臉在床上連續(xù)翻了好幾個滾,將被子都滾掉了一半,又急急忙忙重新拉了回來,看了一眼浴室,也不知道對方在里頭干嘛,居然呆到現(xiàn)在也沒出來。他裹著被子慢吞吞地挪到戚柏宥枕頭旁邊,嗅著安心的氣息,眼皮開始變得沉重。進入夢境前,江俞還在想著下一次一定要成功。等戚柏宥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他面色如常的走到床邊,就看見江俞正抱著他枕頭睡得香甜。他嘆了口氣,又忍不住覺得他真是個小禍害,害得他大半夜還得犧牲睡眠時間跑進浴室里折騰半個鐘多。江俞蹭了蹭枕頭,睡夢中軟軟地囈語了聲:“先生……”聞言,戚柏宥不免失笑,只覺得方才還鼓噪的心被這一聲夢囈奇異撫平,他捏了捏對方柔能的臉頰,忍不住低聲道:“你還真是個小禍害?!?/br>對于自己被叫成小禍害的江俞渾然不覺,在夢里正一口一個吃著雞腿。……制作人是范紹樹安排的,排舞老師則是戚柏宥親自讓人去挑的,是米國那邊一位名氣挺高實力更高的職業(yè)舞者。得知這個人名字時,就連孫明知都愣了下,旋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