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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么好看,覬覦他的人肯定數(shù)不勝數(shù),他的潛在情敵可以說是從國門排到國外去,登時嚴肅道:“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很紅了,我也可以賺錢!”他腦補了下未來某一天他和戚柏宥的位置調(diào)換一下,輪到戚柏宥抱他大腿,那他豈不是每天都可以賴在對方身上要求對方這樣那樣?他想的美滋滋,嘴角弧度越來越大,彎著眼睛一臉堅定地說:“先生,你要是沒錢了,我會努力養(yǎng)活你的?!?/br>“……”戚柏宥一愣,萬萬沒想到江俞會說這種話,心底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擴散至四肢百骸,連他指尖都微微發(fā)麻起來。他自幼和父母感情淡,從小到大親人二字最大的意義就是那層密不可分的血緣關(guān)系,家境優(yōu)渥讓他在童年就見識到了社會上萬年不變的討好嘴臉。誰都知道戚家家財萬貫,身為集團繼承人的他最不缺的就是錢,誰會傻到在他面前說這種自大的空話。可江俞、他那害怕自己把他丟下不要他的小禍害說了,沒有討好,不是玩笑,只有滿心滿眼的認真和堅定。一點都不傻,簡直可愛到他心窩里去了。等吃完粥后,戚柏宥拿著藥走過來,無視了江俞一臉不情愿,伸手把他埋在被子里的臉揪出來,說:“來,吃藥了?!?/br>江俞看了看手中兩片藥,可憐巴巴的眨眨眼,遲遲沒有動作,過了半晌才終于嘶啞開口:“先生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好了!不用吃藥!”戚柏宥:“……”他忍了忍,才勉強忍住把藥塞進江俞嘴里給他灌下去的沖動。江俞見他沒反應(yīng),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先生你知道嗎,其實你就是我最有效的感冒藥!”明明生了病,江俞的情話卻格外的多,每一句都在無意間把床邊照料他的先生撩的心跳失速,卻又不得不辛苦掩飾。“我只知道感冒就該吃藥,不吃藥就跟我去醫(yī)院打針?!痹捖洌娊嵊忠氉?,毫不留情的打斷補充了句,“外面冷你不能出門我就讓醫(yī)生過來給你打針?!?/br>“……”江俞頓時不敢說話了。在大魔王戚柏宥的注視下,江俞乖乖張嘴把苦哈哈的藥吃完后,又一臉認真地看著正在細心給自己掖被角的戚柏宥。“先生,我剛剛說的是真的?!?/br>戚柏宥掃了一眼發(fā)著高燒依然不肯消停的江俞,說:“行,快點睡覺,醒來就好了?!?/br>江俞眨眨眼,伸出一只手探到棉被外抓住戚柏宥的手腕,一雙漂亮的眼睛里盛滿了濃郁到幾乎要溢出的情意,黑色的瞳孔只倒影出戚柏宥一人的身影,其余一切都像被打上一層厚重的迷霧,只有他的先生是清晰的。清晰到一板一眼,五官輪廓,甚至每一根發(fā)絲,都是世間獨有一份,都是那么的好看。“你就是我最好的藥。”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每天都在絞盡腦汁的撩大腿=w=☆、第35章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好起來的緣故,糾纏了好幾天的重感冒在吃藥睡過一覺后居然就好了,除了喉嚨還有些嘶啞之外,江俞又恢復(fù)回以前的活奔亂跳。他尤其得意地跑到戚柏宥面前為自己之前的話加固力度:“先生你看,我就說嘛,只要你在我就是妥妥的金剛身體!”戚柏宥聞言不免失笑,揉著對方頭發(fā)又一次囑咐道:“以后別再瞎吹風(fēng)了,知道沒?”“……”江俞難得沒回答,他眼巴巴的看著戚柏宥,片刻后伸手拉住對方的手,用修剪的圓滑的指甲輕輕刮著他掌心,“你不走,我就不會吹了。”戚柏宥覺得江俞撓的不是他的掌心,而是他的心窩子,癢的他心都軟成水了。心中糾結(jié)了好些天照片疑惑終于解開真相,他的先生還是他的先生,一想到這個,江俞的精神就無比亢奮,簡直比戚柏宥回來前還要好,就是依然在念念叨叨著那寫了一半的民謠。戚柏宥擔心他又自個跑去陽臺吹風(fēng)追求拔涼拔涼的心,這次主動把人揪回自己房間里睡,可把江俞激動的,直接抱著吉他坐在床上,拔琴弦就準備給剛洗好澡出來的戚柏宥唱歌。結(jié)果剛剛出聲,就被一聲突如其來的咳嗽打斷。“等你喉嚨好了再唱,不急這一時?!逼莅劐稛o奈道,江俞看了看手中的吉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臉色頓時黯淡下來,低落地哦了一聲,下床把吉他靠墻放好,一聲不吭地上了床。戚柏宥見他悶悶不樂的模樣,不由疑惑道:“又怎么了?”“先生你是不是嫌棄我現(xiàn)在聲音不好聽,所以不想聽我唱歌?”江俞皺著眉頭說的一本正經(jīng),眼神卻有些委屈。聽了這話戚柏宥只感哭笑不得,他摸了摸江俞的頭發(fā),安慰道:“你嗓子還沒好,勉強唱歌的話就怕待會更嚴重了,等你好了我再聽你唱,行不行?”他語氣跟哄小孩似得,然而這招對江俞這個大小孩十分管用,他臉上的失落隨著對方的安慰逐漸消失匿跡,笑瞇瞇的掀開被子往里頭一窩,說了聲好。等到了后半夜,江俞感覺溫度有點高,大冬天的生生被熱醒,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居然又多蓋了一條毛毯子,難怪熱的他渾身都是黏糊糊的難受不已。江俞把毛毯弄掉后,總算稍微好了些,松了口氣后扭頭一看,旁邊的戚柏宥儼然正在熟睡,自己上次趁著他不在,偷偷在這張床上睡了,并且還一不小心做了那種夢……此時正主就睡在旁邊,江俞盯著對方看了好半天,才唔了一聲,暗想他家先生長的真好看啊,睡覺也這么好看。于是在一番觀察之下,確認對方不會醒來后,江俞小心翼翼的抬起身體,對準戚柏宥的薄唇,悄悄地親了下去,過了大約幾秒,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他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小心謹慎,所以躺回去沒過多久就重新進入夢鄉(xiāng),萬萬沒想到旁邊的戚柏宥早在他親過來的時候大腦就恢復(fù)了清明。……自從上次試戲過后已經(jīng)過了大半月,江俞一直沒接到劇組的消息,都快把這事情給忘了的時候,范紹樹突然告訴他,自己入選了。試戲這個劇本的人不止有江俞一個,據(jù)說還有一位聲名顯赫的演員,演技人氣在粉絲觀眾里都很不錯,未料到結(jié)局居然是江俞被選上。范紹樹比他本人還意外,若不是知道胡盛之那乖戾的脾氣,他都快要懷疑是不是戚柏宥在背后暗箱cao作才讓江俞走了后門入選。被懷疑的戚柏宥重重打了個噴嚏,聽著電話對面還在驚訝報喜的江俞,說:“胡盛之的劇不會差到哪里去,選上了就好好拍,對了,劇組什么時候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