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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這個人,我又怎可能認識呢?” “那既然不認識, 為何說人家狐媚?” 柳綺玉輕笑, 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難道堂堂太傅之女,竟也有背后嚼人舌根的毛病?” 這番話說得裴靜嫻面色漲紅。 她女兒家面子薄,二十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一直被眾星拱月捧著, 何曾受過這般指著鼻子罵的羞辱? 眾人聽出柳綺玉話語中的敵意, 驚訝之余, 轉(zhuǎn)念一想,她一個西北鄉(xiāng)下來的姑娘, 許是還不懂人情世故與交際,說話才直了些, 其實心地還是好的。 反倒是裴靜嫻, 怎么說也是書香世家的嫡女, 竟然與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外室女過不去,言語之中貶人家“狐媚”,可真真是不符大家閨秀的作風(fēng)。 有那和氣的夫人出來暖場:“靜嫻,你嘴上饒人幾句,莫要在背后編排人” 丹城長公主聞言, 笑道:“還人家姑娘勾引的蘇宴,叫我說指不定是蘇宴花言巧語,把人哄騙了去!怎么盡把臟水往一小姑娘身上潑,反倒把蘇宴摘得干干凈凈?” 丹城長公主方才被柳綺玉一出場給打岔,這會回過神, 臉上又換上了一副譏諷的神情。 她說完,瞥向柳綺玉:“蘇宴那小子可不是個安生的,你別學(xué)那些姑娘,見他長得好看,眼睛就移不開了,知道了嗎?” 丹城長公主對孫女遠嫁之事耿耿于懷,說這話是為了下侯夫人的臉面,至于柳綺玉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了。 但還能如何,老虎毛兒得順著捋。 她眨眨眼道:“蘇探花郎是哪位,綺玉未曾見過,只久仰他的大名。但長公主的教導(dǎo),綺玉記下了,以后...見著蘇探花郎會繞路走的?!?/br> 丹城長公主滿意地點點頭,揉著柳綺玉小手,道:“真是個聽話的乖孩子?!?/br> 好巧不巧,柳綺玉話才說完,那門簾便掀開了。 丫鬟羞紅著臉,揚聲稟告:“鎮(zhèn)遠侯世子來了!” 蘇宴! 場內(nèi)人齊齊轉(zhuǎn)首,動作比軍營里士兵都整齊劃一。 打蘇宴被發(fā)配去西北,眾人就再沒見過他,難免心生好奇,想瞧瞧蘇探花郎有何變化,是如原先一般俊逸?還是在經(jīng)歷家族動蕩后,變得一蹶不振,帶上些許頹唐? 待那頎秀的身影從屏風(fēng)后繞出來,眾人眼睛一亮。 玉冠巍峨,高貴挺拔,行走間風(fēng)姿迢迢,如山似水般雋永風(fēng)流。 柳綺玉看著有點發(fā)愣,旋即感覺到丹城長公主目光微動,朝她看來,趕緊裝模作樣地低頭整理袖子。 另一邊,裴靜嫻迎了上去,露齒含笑,喊了一聲:“哥哥?!?/br> 蘇宴抬起長眸,眼底壓著重重的輕漫與寒氣。 裴靜嫻笑容僵在臉上,后退一步,又不解地跟上去,問:“蘇宴哥哥怎么了?” 座上的柳綺玉聽到聲兒,悄悄抬頭,一下跌進蘇宴桃花眼。 與他面對裴靜嫻時的輕漫不同,此刻里面流淌滿是綿綿情意,眼尾微微一挑,像在輕輕地勾引人。 柳綺玉便知自己那句“以后見著蘇探花郎,定繞道走”落入他耳里了。 她做賊心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場人可都是人精,這兩人當(dāng)眾眉來眼去,哪里逃得過她們的眼睛? 有那么一刻,好似嗅到了曖昧的氣息—— 柳綺玉......是不是從西北鄉(xiāng)下來的? 那也算是個小村姑吧! 然眾人還未來得及捕捉那一絲八卦的蹤影,裴靜嫻的一番話拉去了她們的注意力。 只見裴靜嫻走到柳綺玉身邊,勾了勾嘴角:“綺玉meimei,方才的話是我思慮不周,惹了你的不悅,我給你賠禮道個歉,你也莫要再怪jiejie了好不好?” 這話聽得怎么哪里哪里不舒服呢? 柳綺玉皺起眉,還沒開口,身邊的丹城長公主“啪”地擱下茶碗,道:“靜嫻,綺玉怎么就一直怪你了?聽你這語調(diào),是她說了你,你心有不甘?” 花廳靜默了一刻。 裴靜嫻一連幾次碰壁,臉色難看極了:“哪里的話,長公主誤會了.....” 她趕緊岔開話頭,道:“靜嫻聽聞長公主素愛花箋,今日大家又齊聚在花樓,四周都栽植著奇花異草,靜嫻想,不如描一套花箋,送給長公主如何?” 這花箋顧名思義,便是在精美的箋紙上題畫作詩。 裴靜嫻是有名的才女,詩畫皆學(xué)從大家,她描出來的花箋精致華美,不落流俗,貴女們爭相效仿,引得京城好一陣流行。 見丹城長公主默不作聲,只慢悠悠喝茶,裴靜嫻便當(dāng)她同意了,便笑著招呼丫鬟抬來書案,鋪上宣紙,擺好筆墨。 女眷們平素交際,不外乎賦試題畫一類,見此場景,一道走至?xí)高?,一邊交流,一邊描起花箋來。 丹城長公主在侍從攙扶下,巍巍起身,忽然回頭,問光顧著埋頭喝茶的柳綺玉:“綺玉,你怎么不去描花箋?” 裴靜嫻過來道:“綺玉meimei,快來吧,大家都在等你呢?!?/br> 裴靜嫻笑面藏刀,柳綺玉哪看不出來她藏的什么心思,讓她去描花箋,不過是想讓她當(dāng)眾出丑。 柳綺玉懶得與她虛與委蛇,道:“裴姑娘,我就不參加了,我寫字作畫一概不會,描不出好看的花箋,坐在這看看就行了?!?/br> 裴靜嫻有點傻眼,大概沒料到柳綺玉如此實誠,只覺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丹城長公主聽到這話,笑容越發(fā)慈祥:“不會就不會,我孫女也淘氣,最不喜歡的就是舞文弄墨。你且過來看看,不礙事的?!?/br> 長公主都發(fā)令了,柳綺玉哪敢不從,只跟在她身后巡視了一圈,最后擇了個角落的位子坐下。 托腮望著花廳里交頭接耳的女眷,柳綺玉提不起精神,反倒將目光投到桌案上整整齊齊擺放的顏料。 像小貓撩起爪子,她乘著沒人注意,拿起畫筆在宣紙上勾勒起來。 高鼻梁、桃花眼、長睫毛......寥寥幾筆,流暢的線條游走于紙上。 柳綺玉畫完人像后,將宣紙折皺,正要扔掉,一只手從后貼上了她的脊背。 柔滑的布料擦過肌膚,他指尖慢慢向上走去,伴隨著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攀附,柳綺玉手上羊毫一歪,轉(zhuǎn)過頭來,仰望著俯下眼睫含笑看她的男人,道:“蘇大人干什么呢?” 案前一株高高的松柏盆栽,剛剛好擋住柳綺玉一半的身影。 她不敢高聲說話,怕引來遠處眾人,只一個勁地給蘇宴使眼色,讓他走開點。 蘇宴溫?zé)岬氖终破沛吨蟊?,長眸慵懶地掃桌上宣紙一眼,問:“畫什么呢?” 柳綺玉忙抬起手臂,擋住畫像,紅著臉道:“畫花鳥呢!” 又想起蘇宴這人走路悄無聲息的,指不定在她身側(cè)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