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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然:“我這不和老爺一樣,急著給你參謀未來姑爺嗎!我打聽過了,他年才二三,尚未娶妻,與小姐容貌也挺相配。” 柳綺玉撅了撅嘴,有點(diǎn)不滿:“就他那樣,哪比得上你正經(jīng)的未來姑爺,你姑爺是......” 想起蘇宴,她說著有點(diǎn)臉紅,把字據(jù)塞袖子里,下床喝粥,道:“你姑爺,我夫君,是全西北、全京城、全大燕最好看的男人,天下可沒誰比得過他!” 姑爺? 寶珍回憶起那日翻東墻來送信的譚影,長得五大三粗的,她微笑:你說是就是吧。 柳綺玉接下來的幾天,忙得腳不沾地,一下把和孫知縣談話的事拋到腦后。 先是打發(fā)謝衡去京城,給他配了一隊(duì)護(hù)院,還把青梅也一塊塞進(jìn)馬車?yán)铩?/br> 這都準(zhǔn)備上路了,誰想謝衡居然跳下馬車,拉她到一旁的云杉樹下說話。 馬車內(nèi)的青梅,用那只因?yàn)殇z地勞作,皮膚皸裂如老人的手,掀開車簾,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們。 柳綺玉挺直脊背,朝她飛了一個(gè)耀武揚(yáng)威的眼神,只見青梅一下咬緊牙關(guān)。 柳綺玉轉(zhuǎn)頭,被謝衡握住雙手。 他一雙眼睛注視著她,醞釀好半天,才道:“綺玉.......其實(shí)這幾日我想明白了,我和你曾經(jīng)定過娃娃親,但是我少不經(jīng)事,和青梅...走得太近,讓你傷了心。我和你還有柳柱,到底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子的人了,柳柱也喊過我姐夫。也不知,不知......” 柳綺玉最煩人磨磨唧唧,道:“不知什么?” 謝衡聽她聲音又嬌又俏,便鼓氣勇氣道:“也不知我還能不能娶你為妻?!?/br> 話音情意綿綿,含情脈脈,不復(fù)那日在牢獄之中的狠決,落在柳綺玉耳朵里,不亞于一個(gè)晴天霹靂。 好家伙,想起喜兒和自己說過,謝衡這種男人就是賤。 你對他的好,他一點(diǎn)都記不得。你一翻臉,給他甩臉色,他就恨不得倒貼來倒貼去。 柳綺玉將手從他掌心抽出,理一下碎發(fā),故作矜持,往回走去。 謝衡跟上腳步,只聽她含羞脈脈又沮喪地道:“謝衡哥哥說笑了,你都有梅梅了,還要我做甚?哥哥此去京城,多多保重,定要和青梅meimei喜結(jié)連理,到時(shí)候我給你們出份子錢?!?/br> 謝衡臉色一變,道:“綺玉,你是不是還在怨我?你若是不愿,我可以不帶青梅去京城的!” 他們站在風(fēng)口下,聲音不大,但話音卻隨風(fēng)飄入山坡下眾人的耳朵里。 眼看著青梅臉色越來越難看,淚水快要溢出眼眶,柳綺玉心里偷樂,手帕擋住抑制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給站在馬車邊的粗使一個(gè)眼色。 立馬走來兩個(gè)粗獷漢子,一左一右架著謝衡上馬車。 謝衡腳在空中亂蹬,頭上青筋暴起,扭頭看著柳綺玉:“你們在做甚!快放我下來,我和綺玉有話說!” 馬車跑起來,蹬蹬生煙。 謝衡探出脖子,白凈的臉頰變得粗紅:“綺玉,等我考上狀元,就回來娶你!” 柳綺玉在后頭做樣子地跑了幾步,揮手絹與二人作別。 等馬車越變越小,化成兩山之間的一個(gè)黑點(diǎn),柳綺玉如釋重負(fù),擦擦額頭上的汗。 看架勢,這對狗男女恐怕路上不會安生,得有一陣子鬧騰了。 不過柳綺玉懶得摻和他們,她要做的,只是逼著謝衡和青梅成親,按路子走下去,這樣她才能坐享莊稼豐收。 但她心胸狹小,見不得他們過好日子,便略施小計(jì),讓這對狗男女反目成仇,鬧得雞飛狗跳,最后成一對怨侶才好。 柳綺玉蹲下身,撈起裙角,在左右開襟處扎緊。 田里忙活的人,聽到“柳姑娘又來了”,抬頭看去,就見少女活蹦亂跳地跑在山道上。 她走得快了,束住褲腳的白綾褲緊緊貼著身子,將一雙大腿描繪得筆直而修長,顯得人既高挑又颯練。 身后的下人氣喘吁吁,完全跟不上她。 寶珍手撐著樹,岔氣道:“小姐,您慢點(diǎn)!孫知縣的馬車已經(jīng)到山腳下了,他要見你!” 柳綺玉腳尖點(diǎn)地,轉(zhuǎn)了個(gè)身,疑惑道:“他怎么來了?” 她還沒讓寶珍去縣里傳話,這人怎么自己登門了? 柳綺玉道:“那你快去請人,我在這里等他?!?/br> 她倚靠在云杉樹下,等手上的花環(huán)編到第三圈,只望見輕云出岫,林間飛鳥撲棱,那位孫知縣總算出現(xiàn)。 他先遠(yuǎn)遠(yuǎn)地朝柳綺玉作一個(gè)揖,隨后與她一同踏上游廊。 卻說這游廊,高高橫架于山谷中,兩端連著山崖,各有階梯供人上下。 立于欄桿邊,俯瞰山野莊稼一覽無遺,聽得身后水聲潺潺,瀉出于兩峰之間。 遠(yuǎn)處蔚然林壑里,樓閣亭臺聳立,露出四方翹翹的屋檐。 柳綺玉瞇著眼,踮起腳,手指遠(yuǎn)方,道:“孫大人,從我們這兒到山腳下,這一整塊,都是我家的莊子?!?/br> 聽不到回應(yīng),柳綺玉眼尾一掃,卻剛剛好對上孫懷若深不可測的雙眼,嚇得柳綺玉趕緊偏過頭。 她搞不清楚,這孫懷若好歹是一縣之長,不談事務(wù)堆成山,至少也不清閑,怎還有工夫來鄉(xiāng)下? 要不是看在人長得還算周正份上,她才不會答應(yīng)帶他逛自家莊子呢。 柳綺玉再次悄咪咪地瞄孫懷若一眼,這次男人沒在看他,而是俯視著游廊下的玉米田。 他笑道:“柳姑娘莊子里的玉米田,好像跟外頭的不一樣?!?/br> 這話語氣陰惻惻的,柳綺玉放在欄桿上的手倏忽握緊,問:“哪里不一樣?” 按理說這個(gè)時(shí)節(jié),秋分已過,寒露將近。 西北不似江南溫暖,一年無法兩收莊稼,尋常玉米田秋收完,便該擱置一邊,等來年春天再播種下新的谷物。 可孫懷若以步丈量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這處山莊,不止山峰青綠,土壤肥沃,好像連氣候都更溫?zé)嵋恍?/br> 山莊外秋風(fēng)凜冽,寒冷如刀,可進(jìn)來后,卻覺是孟春初夏。 他今日特地加一件襖衫在外,走一圈下來,身上卻捂出一層暖汗了。 和莊子里傭農(nóng)一樣,孫懷若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不信鬼怪之事,終究說服自己,許是這處山谷得天獨(dú)厚,享山川鬼斧之神工,在荒蕪的西北,猶如世外桃源。 孫懷若目中倒映著山峰,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柳姑娘,我想買下你這處山莊,多少銀子,你盡管開價(jià)?!?/br> 柳綺玉轉(zhuǎn)頭,嘴巴微張,像是不可思議,又忽而失笑:“你要買我的山莊?” 孫懷若點(diǎn)點(diǎn)頭:“五萬兩,十萬兩,一百萬兩,但凡您報(bào)一個(gè)數(shù)目,孫某沒有二話,絕不會食言?!?/br> 若說聽到“五萬兩”,柳綺玉還想回絕,等那“一百萬兩”從孫懷若嘴里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