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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砸上桌子,震的桌上杯子掉下,砸中柳柱的腳,柳柱“嗷”的驚叫一聲。 柳綺玉認(rèn)真聽完,重點(diǎn)卻完全偏了,她眉一挑,問:“蘇大人怎么會(huì)在那里?” 柳柱摸了摸頭:“不清楚,反正我去的時(shí)候,蘇大人剛好從趙地主府里出來,他將我倆之間對話聽了去......” 柳綺玉想聽的不是這個(gè),她問:“那一百兩白銀......是蘇大人幫我們還的嗎?” 她瞄了一下正在喝茶的蘇宴,蘇宴臉上笑容莫測,搖了搖手上的杯盞,好像他手中拿的不是殘破杯盞,而是價(jià)值千金的玉樽。 感受到柳綺玉在看他,蘇宴將杯盞放下,轉(zhuǎn)過身來,微微前傾,以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柳姑娘,我有話要私下里對你說,先讓你弟弟出去?!?/br> 柳綺玉一愣,這男人靠的太近了,身上水沉香氣碾壓過她的周身,分明是溫和的味道,卻帶了十足的侵略感。 柳綺玉微微側(cè)過臉:“蘇...蘇大人,這樣不好吧,我們兩個(gè)......” 她以為蘇宴是在開玩笑,可見蘇宴慢慢斂起笑容,道:“柳姑娘,一百兩,說幾句話就能得到,我要是你,絕對不會(huì)輕易放手?!?/br> 說完,他便要起身離開。 柳綺玉腦中一下劃過無數(shù)次討債人上門打砸時(shí),丑惡的嘴臉,赤|裸的眼神,以及低俗挑逗的話語。 她一把拉過蘇宴的手腕,對一旁早就看傻了的人道:“柳柱,傻看著干嘛,出去!” ☆、第8章 麗娘 柳綺玉知道柳柱會(huì)在外面偷聽,把人趕去了院子里,門一關(guān),又特地上了個(gè)鎖,像是防賊似的防著柳柱。 蘇宴挑挑眉,斜睨著柳綺玉的動(dòng)作,被她嗔了一眼:“跟我來?!?/br> 她領(lǐng)著蘇宴玉進(jìn)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進(jìn)去摸索了半天,都沒找到火舌子。 漸漸地,她腦門上沁出了汗,只聽蘇宴聲音在后面響起:“是在柜子上嗎?” 話音剛落,一片燈火便劃開,照亮了屋子。 蘇宴點(diǎn)燃油燈,吹滅了火舌,待看清屋子,只覺眼睛被刺的慌。 這屋子花里胡哨的,梳妝臺上擺賣了瓶瓶罐罐,胭脂水粉五顏六色,簪環(huán)首飾五花八門。 一邊角落里還放著兔子燈,看上去是幾年前買的,卻又用紙重新裱了好幾層。 柳綺玉順著他看去,以為蘇宴是在看自己的床,這不看還好,一看真是頭皮都嚇炸了! 那床頭一角掛著紅彤彤的,不正是自己的肚兜嗎! 那上面描邊的牡丹花紋紋路清晰,艷麗逼人,這不由得讓柳綺玉想起來那個(gè)潮濕的雨夜,自己去勾引蘇宴時(shí),是如何被他羞辱的! 柳綺玉一下?lián)涞酱采?,身子擋住紅肚兜,飛快地將罪證往自己床里面一塞。 而后轉(zhuǎn)身坐床上,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看著蘇宴:“大人,有什么事咱們就在這說吧?!?/br> “在這里說?” 柳綺玉剛剛動(dòng)作幅度那么大,蘇宴想沒注意到都不行。 他笑了笑,道:“男人獨(dú)自在外,也要懂得愛惜自己?嗯?在你的閨房?” 那個(gè)“嗯”字尾音上挑,柳綺玉聽著脊椎一麻。 這也不能怪她,實(shí)在是蘇宴這男人聲音極好聽,他想拒你于千里之外時(shí),便冷如清泉,若是有意做作,便會(huì)像此刻一樣低沉又有磁性,像在輕輕的勾引人。 柳綺玉真想捂住耳朵,將頭埋進(jìn)杯子里,讓他快點(diǎn)離開,可這樣便落了下風(fēng),恐以后遇見他也抬不起頭來了。 于是她不停提醒自己,無論接下來蘇宴說什么,都不能叫他哄騙去。 柳綺玉雙手向后撐著床鋪,胸脯微微起伏,好半天,才酥軟著嗓音,道:“大人,不是你說要私下里與我談的嗎?那就絕對不能讓柳柱聽到,他嘴巴大的很,一個(gè)門防不住他的?!?/br> 蘇宴若有所悟,做了一個(gè)“哦”的表情,眉梢上挑,反手輕輕扣上了門,朝柳綺玉走來。 男人身量頎長,本就寬敞的屋子,因他的進(jìn)來一下顯得逼仄。 柳綺玉也不知是吃多了還是怎么的了,總覺得胸口堵著慌。 她坐在床上,仰視著男人,想了想,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蘇大人,我知道你是京城里來的,所以一直瞧不上我,覺得我輕浮,不自愛,甚至覺得我存了心思要往你身上撲,你這種男人......我說了您別生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是那種農(nóng)村里土生土長,能砍柴,能鋤地,能挑水的,最好力氣再大些,身上有點(diǎn)勁rou??傊睦锒疾惶?,像神壇上飄下來的神仙,所以您放一千個(gè)一萬個(gè)心,我絕對不會(huì)對您有什么非分之想?!?/br> 這話膽大至極,縱使鄉(xiāng)野里奔放慣了的姑娘也不一定好意思說出口,偏柳綺玉有這個(gè)膽,說出來后還一臉坦然,笑靨對著蘇宴。 蘇宴確實(shí)沒見過柳綺玉這種女子,倒也覺的有點(diǎn)意思,對于柳綺玉說他覺得她輕浮,心里瞧不起她。蘇宴并不否認(rèn),他對誰大抵都是這般態(tài)度。 他面色如常,看著梳妝臺,道:“柳姑娘如此說,便是我的不是,讓你誤會(huì)了。” 梳妝臺上擺著一對珍珠耳環(huán),蘇宴認(rèn)出就是劃傷自己嘴角的那個(gè)。 再看柳綺玉耳朵上空空,他輕輕一笑:“我記著柳姑娘戴耳墜很是好看,為何不繼續(xù)戴著?” 柳綺玉心里翻了一個(gè)白眼,不回話。 蘇宴走向床邊,驚的柳綺玉鞋子都沒脫,直接上了床。 她被子一扯,大聲質(zhì)問:“蘇宴,你干什么!別過來!” 蘇宴俯身,從袖中拿出一個(gè)木質(zhì)的小匣子,遞到柳綺玉面前。 柳綺玉愣了愣,看那盒子上面鏤空雕刻著的葡萄花鳥銀紋,不解的問:“這是什么?” 蘇宴只挑了下巴,讓她自己看。 柳綺玉接過,打開,一對玉蘭花耳珰靜靜躺在里面,花瓣薄如蟬翼,通透亮麗,花心處一顆小小的明珠,在暗夜里幽幽生光。 柳綺玉眨巴著眼睛,看他,語氣放柔了許多:“這是送給......我的?” 蘇宴淡淡“嗯”了一聲,直起腰,在他這個(gè)角度,能清楚地看柳綺玉衣襟口松散開來,也能看到她鎖骨、頸間、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 蘇宴撇開眼,轉(zhuǎn)過身來,緩聲道:“今早是我唐突無禮,冒犯了柳姑娘。回去細(xì)想實(shí)在不妥,有愧于柳姑娘,怕你心中怨懟上我,便買了一對新耳珰賠罪,也不知合不合柳姑娘的心意?” 合不合心意? 自然是合的,她素來喜歡漂亮玩意兒,況且這么精致的簪子拿去當(dāng)鋪當(dāng)了,還不知道能賺多少錢呢。 只是,柳綺玉闔上小妝匣的蓋子,她不相信蘇宴會(huì)這么好心,又懷疑蘇宴都被貶,落魄到這個(gè)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