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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頭落下一件西裝外套時,她才回過神,偏頭看去。 映入眼斂的是少年清雋的側(cè)臉輪廓,帥氣的背頭,幾縷彎在額前,側(cè)顏也是帥的無可挑剔。 鼻息間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清新好聞,如少年般干凈純粹。魏星洲的顏值,白晝一向是將其排列在團內(nèi)第一順位的,近距離看時,更能令人為之怦然心動。 她僅愣了一瞬,然后若無其事移開視線,笑著開口,“不是在和江鈞比賽喝酒嗎?誰贏了?” “他贏了?!蔽盒侵迣W(xué)著她,撐手趴在石質(zhì)護欄上,抬頭望向天空。 “哦?”白晝挑眉,“我以為你酒量比他好些呢。” “因為不想喝醉,所以讓他贏了。” 白晝隨口順著他的話問,“為什么不想喝醉?” “因為......”少年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這個夜晚太美好,怕喝醉了,一覺睡過去,醒來只是一場夢。” 白晝聞言忍不住笑,“傻瓜?!?/br> 這些可愛的弟弟們,總是有些看似幼稚確又很純真的想法,抬手揉了一把他后腦勺的頭發(fā),“這不是做夢,今天你們不僅拿了獎,還得到了權(quán)威評審和觀眾的認(rèn)可,這一切都是真的?!?/br> 少年順勢偏過頭,而她尚未及收回的手,便由撫在后腦勺位置,變成了撫在他的側(cè)臉。 他說:“是啊,這一切都是真的,得到的獎項是真的,聽到的歡呼和掌聲是真的,眼前的jiejie,也是真的?!?/br> 少年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清明透亮,一點兒也不像喝過酒。 白晝愣了瞬,極短的一息,然后被燙到似的,快速收回手。她意識到魏星洲話里的些許含義,也看見他清澈瞳仁中,清晰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即便不轉(zhuǎn)頭,也知道少年此刻正盯著自己,落在身上的眼神她能感覺到,也能看懂。正是因為看得懂,所以才沒來由的,心頭倏地一跳,有些發(fā)慌。 但那不是心動的慌亂,而是......怎么說呢,就像科研造一艘飛船,快要完成時,發(fā)現(xiàn)有個重要零件可能出了些問題,而這個問題,可能會導(dǎo)致這艘飛船無法飛入太空。 想了想,她開口,“之前頒獎典禮上你說,每個人心底都有一道光,而你找到了那道光是嗎?” “是,我找到了?!蔽盒侵撄c頭,眼神是少年人才有的炙熱赤誠,仿佛盛滿宇宙星辰,熠熠升光。曾見的不自信,曾見的質(zhì)疑,依舊變成了無畏和勇氣。 抿了抿唇,少年鼓起勇氣。 “那道光是——” “我希望那道光不是因為某一個人?!?/br> 倆人幾乎是同時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想看魏星洲弟弟的番外嗎? 沒有的話我就只寫聞嘉木啦~ 第70章 而白晝果決而堅定的聲音, 掩蓋了他未說完的話。 她轉(zhuǎn)過頭,對上他的目光,笑眼彎彎,緩緩開口, “而是因為, 你心底對音樂的執(zhí)著, 對舞臺的渴望,對夢想的炙熱追逐?!?/br> 白晝不避少年熱忱的目光, 并不像先前那樣略驚的收回手, 而是直接抬手敲在他額頭,灑脫而磊落, 更像前輩對后輩的鼓勵關(guān)懷。 “我一直呢, 都有把你,以及Jusniper的所有成員,把你們當(dāng)?shù)艿芤粯涌创? 看著你們一步步成長,從懵懂青澀到越來越懂事,從最開始面對鏡頭會恐懼害怕, 到現(xiàn)在能在鏡頭前張弛自如, 我就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我在家是年齡最小的,沒有弟弟meimei們,這一年多的時間相處下來,我真的有把你們當(dāng)成關(guān)系親厚的弟弟們,看著你們的成長,就像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了,那種很欣慰很自豪的感受?!?/br> 她所說的,句句真心, 發(fā)自肺腑。在職業(yè)上來說,她是打造這檔節(jié)目的PD,是這個團體的主經(jīng)紀(jì)人,這些孩子出息了,就是在給她爭氣,作為幕后,她的眼光和投資是正確的。用朋友的身份來說,也希望看見這群弟弟們能走得更遠(yuǎn),站得更高,能創(chuàng)造出更好的作品。 夜空下,琉璃寶石一般明亮澄靜的眸子,里面盡是誠摯。 魏星洲原本想說的話,就那樣突兀的卡住,堵在喉嚨口,再也說不出。他本就是極其通透的孩子,聰明又懂事。 少年慢慢轉(zhuǎn)回頭,望向星空。 半晌,點了點頭,“嗯,我不會讓jiejie失望的?!?/br> 既然她把他們都當(dāng)作弟弟,那么,他就做那個,她最喜歡的弟弟好了。 原本偏離航道的,回到軌跡,原本有些不受控的風(fēng)箏,扛過大風(fēng),白晝聞言微笑,這樣的結(jié)果是最好。 大家都很聰明,不會像小孩子一樣任性,懂得適可而止,懂得取舍,懂得珍惜當(dāng)下和知足。如果太貪心了,或許連現(xiàn)在擁有的,都可能會失去呢。 聊音樂,聊夢想,聊星空,聊未來,就像尋常的朋友一樣,親近卻有個舒適而恰當(dāng)?shù)木嚯x。 倆人在露臺正說著話,身后的推拉門卻被忽然推開,有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的清脆聲響起,引得人回頭看去。 “有記者混進來了?!蹦腥说穆曇舻统练€(wěn)重,即使宣告一件迫切的事,也能不慌不忙。 來人是薄易,看見他,白晝微微一愣,但隨后看他一身西裝革履,走近時身上還有酒氣,應(yīng)是碰巧在這兒也有應(yīng)酬或酒局。 魏星洲對薄易不大熟悉,好像曾見見過,但卻叫不上名字,看他大步過來,直接走向白晝,下意識往前擋了一擋。 步伐被攔,薄易微微蹙眉,視線這次打量起擋在白晝身前的少年。這張帥氣俊美的小臉,他見過,白晝正在力捧的一個男團成員。 白晝立馬暗自扯了扯魏星洲的袖子,將人拉開一點,“薄易哥,你說什么記者?” 薄易聞言,視線順勢落在白晝身上,眉頭卻鎖得更深,“不清楚是為誰來的,不過酒店潛入了兩名記者,你旁邊這位,今晚剛拿了獎,還是不要被傳出些捕風(fēng)捉影的新聞吧。” 說完,然后不動聲色地,脫下外套,將白晝原本肩頭那件西裝外套取下,擲向旁邊少年懷中,再將自己的外套蓋再她肩膀。 “你跟他一起出去被拍到,和跟我一起出去被拍,一個是娛樂新聞,一個是財經(jīng)新聞,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和明星小鮮rou在一起那只能是緋聞了,和薄氏集團總裁在一起,可能是在談合作,意義當(dāng)然不一樣。白晝轉(zhuǎn)頭囑咐魏星洲,“我們先出去引開記者,你過一會兒再走,直接回宴會廳,和工作人員一起?!?/br> 魏星洲看了看白晝,再看看薄易,最終沒再說什么,點頭應(yīng)下。 白晝和薄易并肩從露臺回到走廊,剛過轉(zhuǎn)角,迎面就和一個偽裝后帶著口罩的人迎面撞上,薄易下意識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