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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還不等結(jié)束,白晝卻接到薄晴的電話。 “去門口接你?”聽完薄晴的話,白晝不由得挑眉,“你來干嘛?” “當(dāng)然是來旅游放松啊?!北∏绾敛豢蜌猓翱靵黹T口接我,找不到路了。” 旅游是假,看熱鬧才是真啊吧。 白晝?nèi)套》籽鄣臎_動,“大小姐,您倒是架子大,還得我去門口迎接是么?自己讓司機(jī)把車開進(jìn)來。” 白晝報了地址,果斷掛了電話。和薄晴之間,是完全不用客氣的,互相擠兌開玩笑,互相指著鼻子罵傻b都不會生氣的那種。 薄晴一來,場面就更熱鬧了。 薄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沒人敢怠慢。 況且,她還非常精通于,笑嘻嘻地和白昊互戳痛點,當(dāng)然,也不忘‘問候’一番聞嘉木。 幸好薄晴對一直沒機(jī)會見面的sj7少年們更感興趣,沒太多閑情和白昊持續(xù)抬杠,讓戰(zhàn)火升級。 幾個回合后,重心便轉(zhuǎn)移過來,和sj7的少年挨個打招呼認(rèn)識一番。 就那股熱情勁兒,讓白晝不得不防。 在薄晴一個勁兒朝魏星洲和江鈞舉杯時,將人攔下,“他們明天還有拍攝,不能喝多?!?/br> 薄晴輕嗤一聲,放下酒杯,“小氣?!?/br> 白晝懶得搭理她,轉(zhuǎn)頭對幾人道,“如果吃好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拍攝,別玩太晚?!?/br> 這話一出,少年們?nèi)绔@赦令,紛紛起身打招呼道別。 盛夏和孔雅也沒多待,導(dǎo)演制作人之間談的話題,她們插不上,再加上白昊和聞嘉木在,時不時說到一些商業(yè)上的事。 方才鬧哄哄的氣氛,漸漸安靜下來,白晝不是不想走,不過白昊一直對著汪導(dǎo)獻(xiàn)殷勤,擺明了想挖人,自然不能給他這個機(jī)會。 只是大家明天都還有工作,喝酒不能盡興,又聊一陣,差不多也都打算各自回房間休息。 薄晴顯然是臨時起意,跟過來湊熱鬧的,白晝不指望她會想起提前訂好酒店房間,干脆將自己的房卡丟給她。 “我們沒住那邊酒店,和王總汪導(dǎo)他們,都定的這邊的別墅套房。你先上去,我還有點事兒。” 薄晴也不問她什么事,接過房卡應(yīng)一聲,“得嘞?!?/br> 轉(zhuǎn)身就走,相當(dāng)瀟灑。 薄晴的確是臨時定機(jī)票過來的,剛下飛機(jī),又一路打車到度假村,到地方就趕上燒烤bbq,這會兒只想趕緊去美美的泡個澡。 反正人都來了,有的是熱鬧可看,不急于這一時。 幾個導(dǎo)演制作人也都離場,打發(fā)走薄晴,白晝徑自朝聞嘉木走去,顯然倆人有話說,在聞嘉木面前,白昊是相當(dāng)聽話,看一眼白晝,識趣地挪地方。 四周靜下,聞嘉木依舊坐在原位,背靠著藤椅,單手搭在原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轉(zhuǎn)著酒杯。 瑩瑩燈光下,照舊是那副白玉生輝的模樣,燒烤的煙火氣絲毫沾染不到他身上。 白晝站在旁邊,沒打算坐下好好說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你來這兒干嘛?跟蹤我?” 聞嘉木聞聲,這才側(cè)頭看向她,神情淡然,“碰巧來這談個生意而已?!?/br> 那還真是太巧了。 不等白晝開口,聞嘉木又加一句,“你有被迫害妄想癥?” “”你才被迫害妄想癥。 白晝并不打算深究他是不是真的碰巧來這兒談生意,但既然提到生意,輕咳一聲,趁機(jī)道,“聞總既然來談生意,不如順便跟我談筆生意?” 聞嘉木微微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見他似乎有興趣聽,白晝直言,“關(guān)于訂婚的謠言,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和你訂婚,況且只是爺爺那輩的口頭約定,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什么指腹為婚嗎?如果是擔(dān)心兩家之間的合作,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沒等白晝說完,就被聞嘉木開口打斷,“如果是這件事,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了?!?/br> 他單手撐桌,起身要走。 “等等!”白晝一把拉住他胳膊,“我說這人怎么這么難溝通啊?” 挪步擋在他跟前,白晝秀眉一擰,干脆道,“我有喜歡的人,我也不會為了利益卻搞什么連姻,與其之后大家鬧得難堪,為什么不” “喜歡的人?你手下男團(tuán)里的?”聞嘉木再一次打斷她的話,“我記得有個姓魏的,看你眼神就很不一般,原來不是我的錯覺?!?/br> “什么鬼?”一再被打斷話語,白晝有些煩躁,“能不能別瞎扯別的?!?/br> “不是他的話,那是他?”聞嘉木本是低眼看著她,但最后那個他字時,視線卻已經(jīng)越過白晝。 白晝尚未get到聞嘉木口中那兩個‘他’分別指誰,可意識到他眼神是看向自己身后時,莫名愣了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先松開攥著他胳膊的手。 回頭。 便看見傅時夜。 他戴著帽子,黑色休閑西裝,搭配休閑牛仔褲,這樣寬松的搭配,對身高要求很苛刻,個子高的人穿就像畫報的模特,若是矮些,恐怕就不是這效果了。 這樣的困擾顯然不會出現(xiàn)在傅時夜身上,以他那優(yōu)越的身高,完全是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帥氣。 齊一鳴推著行李箱,跟滋在他身后,倆人不知是沒看見這邊的人,還是刻意裝作沒看見,目不斜視的,從庭院柵欄外的林蔭小道經(jīng)過,進(jìn)了旁幢別墅。 不可能沒看見,白晝絲毫不抱僥幸心理。 即便方才是背對著的,但她很篤定,傅時夜能認(rèn)出自己來,就好比哪怕光線再暗,看不清人臉,但她能一眼認(rèn)出,那就是傅時夜。 不過,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不是看沒看見,而是,聞嘉木那話里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但仔細(xì)想想,也沒有太驚訝,以聞嘉木的本事,知道她和傅時夜的事,也不足為奇,畢竟這么久了,雖然有刻意隱瞞,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不止聞嘉木,她想,白赫東和老爺子那邊,也不可能全然什么都不知道。 “是誰和你沒關(guān)系。”白晝退開一步,瞧著聞嘉木,一字一句,“不過,如果你為了對付我,而對其他人下手,那就有失小聞總的風(fēng)度了?!?/br> 言外之意,咱倆的事兒,咱們自己解決,不要殃及其他人。 聞嘉木理了理方才被她扯拽的衣袖,“有沒有關(guān)系,不是你說了算?!?/br> 撂下這句話,聞嘉木也不再多言,轉(zhuǎn)身走出庭院。 白晝在原地待呆了會兒,有些煩悶。 本來就是來拍攝個綜藝節(jié)目,順便團(tuán)建,給團(tuán)隊放個小假,輕松玩幾天的,結(jié)果,這會兒倒有點武俠里的味道。 各路高手齊聚,總覺大事不妙。 先不說別的,就說傅時夜和聞嘉木這兩人,白晝就極其不想他倆撞上。 倒不至于怕傅時夜吃虧,但很顯然,一定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