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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節(jié)目的機會。 白晝不算好說話的人,但許是今天心情不錯,又或者是攔下她的這位經紀人jiejie,態(tài)度誠懇,反正,讓她動了下惻隱之心,于是隨口要了被推薦的那位藝人資料來看。 那經紀人顯然早有準備,連忙遞上。 可白晝翻開看到名字第一眼,臉色就變了,方如嵐? 她不動聲色擰眉,下意識問道,“這是我們公司新簽約的藝人?” 經紀人點頭,“對的,那回劇組試鏡,資質還不錯,剛好是剛入行,又沒經紀公司,不過這丫頭還挺可以的,最近熱播的那仙俠劇,她雖然是小配角,但是演技很不錯,導演都親口夸過的?!?/br> “是嗎?!卑讜儾焕洳坏α?,并未將資料遞回去,卷在手中,“既然是新人演員,那就好好去演戲,連部代表作都沒有,錄什么真人秀?不用作品說話,刷刷存在感就能吸粉了嗎?” 似乎沒料到她忽然變臉,那經紀人還愣在原地,可白晝已經走遠了。 顧灼也是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后,連忙追上白晝,“jiejie,說好請我吃甜品的,不能耍賴呀?!?/br> 下班前,白晝提前打電話知會管家,晚上會回白京王府吃晚飯。 她回去時,正好是飯點,白赫東也難得這么早回家。父女倆其實都不常在家吃晚飯,工作忙的時候直接在公司解決,或者是有諸多的應酬,特別是知道白赫東和秦奕心離婚后,白晝就極少回家吃飯。 之前打電話給管家的用意,本來也就是變相告知白赫東,反正管家肯定第一時間匯報給他。 雖然白晝總是抱怨成長軌跡中,缺少父愛,但其實她心里也知道,白赫東待她并不是不好,也不是不愛孩子,只是他身上有很多傳統(tǒng)父親都會有的毛病,不懂得和孩子交流,不懂得如何表達自己對孩子的愛。 但是,知道歸知道,可的的確確,從小以來她能感受到的父愛并不明確,以至于她心心念念的只有母愛,只能記得秦奕心對女兒的疼愛。 而對白赫東,固有印象依然是那個嚴厲而不茍言笑,缺少交流的爸爸。 從她的車駛入白京王府時,保姆就開始往餐桌上菜,等她停好車進來時,飯菜都擺好。白赫東正坐在餐桌前,戴著眼鏡,看一份報紙。 白晝當下愣了愣,也是突然意識到,頭一回注意到,爸爸什么時候開始,看報紙時需要戴眼鏡了。 原本沉著的臉色,不自覺收斂起來,帶上分淡笑,在旁邊位置坐下,喊了一聲,“爸。” 白赫東這才放下報紙,看了白晝一眼,嗯了聲,然后拿起筷子開始吃飯。父女倆其實話不多,也幾乎沒有談過心,或者深度的溝通過,以往秦奕心在這個家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白晝嘰嘰喳喳地跟mama分享,白赫東多半是在旁邊聽著。 如今,一頓飯,吃得很是沉默,偶爾談一兩句工作上的事情。比應酬還難熬,所以白晝才不喜歡回家吃飯。 但今天,顯然她并不是單純回家陪父親吃頓飯的,該怎么說呢,興師問罪? 一面夾著菜,不經意開口問道,“為什么安排方如嵐進華芒?” 白赫東聞言筷子一頓,似乎沒明白過來,“什么?” 白晝正嚼著一塊排骨,咽下后,看了看他,擱下筷子,“方如嵐進華芒,不是您安排的嗎?” “如嵐進了華芒傳媒?”白赫東頓了頓筷子,微微皺眉,“什么時候的事?” “您是真不知道?”還是應付我呢?白晝垂眼看了看眼前的碟子,堆了兩三塊魚rou,是白赫東夾給她的。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她并不怎么喜歡吃魚。 白赫東擱下筷子,駐目看她,“你話是什么意思,對爸爸興師問罪?” “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什么能簽約華芒。”白晝倒是不回避他的眼神,之前的確知道方如嵐去試鏡了,但是根據她得到的資料,方如嵐并非專業(yè)院校畢業(yè)的,如果背后沒人,能夠選上的幾率簡直小之又小,再加上,她認為白赫東不至于糊涂到讓方如嵐出現(xiàn)在大家視野中,所以才壓根沒在意過那次的試鏡。 可顯然,似乎是她想錯了。 白赫東沒有立馬回答她,撥通齊南的電話,當著她的面兒,讓齊南去查清是怎么回事。 電話一掛,再次陷入沉默,白晝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排骨。 很可齊南就回電話過來,不知對白赫東說了什么,但rou眼可見,白赫東眉頭倒是皺得愈深,最后,手機直接遞到白晝面前,“如嵐簽進華芒不是我安排的,是靠她自己的本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br> 白晝垂眼,看見手機通話界面顯示還在通話中,然后伸手按斷通話,抬眼?!安还苁遣皇悄才诺?,我都不會讓她留在華芒?!?/br> 白赫東聞言,久久未曾說話,許久,才嘆一口氣,“閃閃,如嵐膽子小,能力也完全不及你,我知道她mama有野心有謀算,可她是無辜的,她的到來也是個意外” 不待他說完,白晝就拔高音量打斷,“所以呢?我就應該要容忍這種意外來破壞我父母的感情嗎?” 白赫東頓了頓,并不介意被女兒打斷,繼續(xù)道,“她從小有演員夢,也從未跟我提過要我?guī)退M華芒的要求,都是靠自己去爭取,你就當作不認識,給她一個機會吧。我知道說這些你聽不進去,但你要知道,我的繼承人只有你,我會給她們母女一筆錢,但是家里的產業(yè)絕不會給她們?!?/br> “既然知道我聽不進去,那就不要說了。”拿過餐巾擦了擦嘴角,白晝站起身,“況且,她們也沒資格分走白家的產業(yè)。讓她留在華芒?你是想讓爺爺也見見他流落在外的小孫女嗎?” “你以為你爺爺當真不知道她們的存在嗎?”白赫東也跟著提高音量,卻也難得有一次好耐心的沒發(fā)火,和她解釋道,“我知道你在怪我和你mama離婚的事情,但是閃閃,就算沒有方儀,沒有任何一個人,我和你mama還是會離婚的?!?/br> “當初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是共贏的合作,況且,你mama”白赫東一頓,舒了口氣,才繼續(xù)說下去,“那位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白晝冷漠反譏:“所以,您這是在告訴我,我是你們商業(yè)聯(lián)姻的衍生品,而方如嵐,才是你們愛情的結晶是嗎?” 此話一出,白赫東瞪眼看她,不知道是氣著了還是怎的,“你你” 而白晝卻沒耐心再聽下去,轉身甩臉上了樓。 進屋就把房間門砰地甩上,她當然是很氣憤的,胸脯起伏不定,灌下一杯涼水,才漸漸平息下來。 冷靜下來后,又覺得方才的氣來得莫名其妙,甚至對白赫東的態(tài)度也有些惡劣。 說到底,她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還真不至于不懂事,只是不知怎么,當下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