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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肯定要問憑什么,就憑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鳖D了頓,白晝偏了偏腦袋,看向那個中年女人,“屈伯母,想起我是誰了嗎?” 白晝看向倆人的目光,明顯帶著鄙視,他們想逼迫魏星洲和陸之南干什么,不用明說她都知道,只能說,這兩社會毒瘤,惹誰不好,居然動她的人。 那女人猶疑著,“你是......” 倒是中年男人搶先開口,“管她是誰,能比老子有錢?得罪不起?小兔崽子,還有老子得罪不起的人?” 白晝冷笑一聲,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坝職饪杉伟。瑮罾习?,你家......” “快走!”一聲爆呵打斷她的話,魏星洲突然使力掙脫了西裝保鏢,爬起來就拉白晝跑。 白晝:“等等等......不用跑......” 身后還有聲音在喊:“媽的快追,不能讓人跑了......” 場面一時混亂,魏星洲拉著白晝剛到門口,門就被從外面打開。 魏星洲連忙將白晝護(hù)在身后,往旁邊退開幾步,警惕看著來人。這下前后伏擊,完了。 但來的人明顯不少,迅速擠進(jìn)來,但卻不是朝他們來的,而是奔那中年男人而去,十幾號保鏢原先那波人圍起來。 最后進(jìn)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目光掃視一圈,坐落在白晝身上,才松了口氣,“小白,沒事吧?” 白晝冷冷看他一眼,“我的人在你地盤出這么大事,你說有事沒事兒?” 然后安撫地拍了拍魏星洲,示意沒事。 那中年男人這才發(fā)覺不對,來的居然是丹朱華庭的老板,但依舊強(qiáng)橫道,“小朱總,這包間我包下來可就是看重**性啊,你就帶著人闖進(jìn)來,幾個意思啊?” 來人朱子煜,丹朱華庭老板,也算白晝認(rèn)識的人,比較這地方常來,對于她們那撥人,老板少不了要額外重視對待,一個二個都小金主,隔三岔五聚一聚,他有錢白不賺。 “楊老板,屈老板,您也知道,我這兒可是做正規(guī)生意的。”朱子煜皮笑rou不笑。 但看了看當(dāng)下情況,不能讓這小魔女在這地界兒出事。走過去,然后悄悄附耳跟那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耳語了幾句,隨后倆人神色變了變。 白晝沒管朱子煜怎么交涉,她不急著現(xiàn)在解決個什么,目前重點(diǎn)的確認(rèn)魏星洲和陸之南的安全。 趁他們那邊談話,她和魏星洲迅速去扶起陸之南,這家伙不知道是醉成這樣的,還是被喂了什么別的。 白晝讓朱子煜帶來的保鏢將人背出去,然后迅速打電話叫李明亮過來帶人去檢查,又囑咐喬可遇和助理把其他幾位成員先安全送回去。 其實(shí)丹朱華庭這兒地方,安全性是極高的,但鬼知道今天他們倆走什么運(yùn),居然遇到這種奇葩事。 那邊的人沒阻止,顯然朱子煜處理得差不多了,等白晝安排完這邊的事情后,走過去。 那中年女人趕緊過來,換了一副嘴臉,“原來是白家小侄女兒,我說怎么眼熟呢,出國這么些年都沒見了,怪我眼拙,眼拙......” 白晝連冷笑都懶得扯一個,看著那兩人的眼神已經(jīng)惡心得不行,“喊你一聲屈伯母,是給你女兒面子,畢竟以前同班過,真為她難過,有這種母親......” “另外這位,楊老板是吧?沒有人比你有錢?沒有人你得罪不起?把我給辦了?”她復(fù)述完,拍了拍手,“勇氣可嘉。” 說完,也懶得再繼續(xù)廢話,跟朱子煜打個招呼,叮囑關(guān)于魏星洲和陸之南的丁點(diǎn)兒消息都能外泄后,轉(zhuǎn)身就走。 至于朱子煜如何處理這件事,她不管,因?yàn)樗龝凶约旱奶幚矸绞健?/br> 至于那姓楊的和姓屈的,她沒必要多費(fèi)口舌,耍嘴皮子威風(fēng),到底得不得罪的起,咱們用實(shí)力說話。 出來后,將手機(jī)錄音分別給白赫東和薄易發(fā)送一份后,忙不迭去看陸之南和魏星洲的情況。 **** 不過兩天時間,分別從她老爸和薄易口中,得知那兩人的境況,白晝同情都懶得給一個,自作自受罷了。 公司破產(chǎn),離婚,攤上刑事責(zé)任顯然是之前還有別的事兒被翻出來,名聲盡毀。 法制社會嘛,咱們又不是舊社會的地主,不興動什么私刑。 第三天,接到薄晴的電話,簡短一句話,“寶貝兒,快來,RAR.MIX等你!e on!” 白晝掛了電話,二話不說殺過去。 這幾天糟心事兒太多,她急需釋放一下情緒了,沒什么比跟老友們聚一聚,吹幾瓶更暢快的事兒了。 結(jié)果到了RAR.MIX,才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以她為中心舉辦的一場聚會。 到場基本都圈內(nèi)好友,名(紈)流(绔)匯聚,連薄易都在。 而原由嘛,說的好聽是朱子煜做東為她賠罪,實(shí)際上,是為了笑話她前兩天丹朱華庭遇到的那事兒。 當(dāng)然,傳出來的版本,幾乎變成了:小野馬于危難之中解救美少年,美少年當(dāng)晚以身相許......? 白晝聽完后,嘴角抽了抽,解救美少年她認(rèn),以身相許是什么鬼? 別瞎說好不好,被某些人聽到了怎么辦?! 至于怎么傳出來的,看看在場的薄晴和朱子煜那一臉賊笑就知道了。 白晝連忙擺手,“不是,真別瞎說啊,什么以身相許,沒有的事兒。” “你緊張什么?怎么,怕有人吃醋???”薄晴奇怪地看她一眼,揶揄道:“讓我來猜猜,那個人,在咱們現(xiàn)場嗎?” 第53章 “那倒也不是。”白晝抬眉, 一臉淡定, “我需要擔(dān)心這種問題嗎?” 她坐在光亮處,整個人明眸皓齒,彎唇一笑,能叫一眾小少爺們看得眼睛發(fā)直?!拔抑皇菗?dān)心啊,你們這話傳出去, 以后我怎么對人小鮮rou下手?嗯?” 此話一出, 頓時一片吁聲。 “你可得了吧你,在國內(nèi)你敢這么玩?” “不愧是小野馬啊,這聞公子頭上得一片草原啊......” 都是些老熟人, 開起玩笑也是沒輕沒重, 什么話都敢拿來說。 秦守?fù)P杯, 企圖劃清界限, “作為這惹禍精的表哥,請大家為我作證,我剛才可什么都沒聽見啊,出了事兒可別說我管教不嚴(yán)......” 薄晴立刻反駁:“你可閉嘴吧, 你這表哥能稱職點(diǎn)不?還沒我哥都閃閃好......” 秦守冷哼一聲, “我說你心里除了你哥以外,還能看見別的異性嗎?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薄晴不以為意,睨他一眼:“就算嫁, 那對象也是以我哥為標(biāo)準(zhǔn), 不然碰到你這樣的, 那不就倒霉了?” “你倆也別爭了,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