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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才好,被這樣抱著,說什么都像在沖他撒嬌。 白晝側(cè)坐在傅時夜腿上,倆人距離挨得極近。 目光相接,她說,“以前我對你挺任性的,但那時候,不是我故意消失不見你,我......” 她頓了頓,手指無意識捻著他袖子,一緊張就下意識的小動作。 傅時夜垂眼,輕輕握住她手,“我知道?!?/br> 白晝一愣,“......?” 我還沒說呢。 似乎明白她的疑惑,傅時夜把玩著那只纖細(xì)白嫩的小手,繼續(xù)道,“你是被強(qiáng)行帶走的,出國也是被家里硬安排去的?!?/br> “你怎么......”知道的? 這件事,她沒跟誰說過,雖不至于是什么機(jī)密,但傅時夜他們那圈子,不應(yīng)該會有人知道然后告訴他啊。 而傅時夜接下來一句,更是讓白晝詫異不已。 “三年前,我就知道你在哪里。” 三年前?那就是他們分手一年后的時候,那會兒她和孔雅也還沒見面,不可能是孔雅說的,但是,當(dāng)初白赫東基本抹去她的行蹤,連媒體都很難追蹤到她的相關(guān)新聞...... 即便從出道起,傅時夜人氣就高居不下,但娛樂圈和她們這個圈層,到底的不一樣的,不至于能有那么大的能耐......除非,有能與白氏匹敵的勢力。 例如聞氏,薄氏這種財閥。 她好奇望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爺爺,他剛好有這方面的途徑,順便查到一點(diǎn)別的事情。”傅時夜頓了頓,又道?!爸滥阕∧膬?,在什么學(xué)校,也看過......你那些新男朋友的照片?!?/br> 最后這句話,莫名就帶著點(diǎn)兒壓抑的情緒。 他的手本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她柔順的長發(fā),這會兒,剛好落在她腦后,扣在后頸上,白晝頓時輕輕一顫,只感覺背脊爬上一股涼意。 “不,不是......你聽我解釋?!?/br> 白晝?nèi)滩蛔≡趦?nèi)心瘋狂的diss自己,那幾年玩得挺狠的,每周都少不了各種聚會party,雖然很有分寸,不曾出格,但是,她知道傅時夜肯定很不喜歡,不喜歡她和各種狐朋狗友玩在一起。 “那些什么男朋友,都是掛名的,真的,你相信我!” “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至始至終都是你?!?/br> 這樣的臺詞,莫名有些耳熟,就好像......在一些什么電視劇里見過似的。 基本場景,一般都是渣男出軌然后悔過道歉的畫面,好像,都這樣說的......? 她看著傅時夜,愈發(fā)唾棄自己,之前都干的什么蠢事啊。 傅時夜并沒多大反應(yīng),垂下的眸子,稍微抬了抬,“我知道?!?/br> 否則,你也不會好好地坐在這里了。 “那你......”她抿唇,但還是沒忍住問出口,“為什么不來找我?” 話音落下,她就感覺道,傅時夜攬在她腰上的手再次收力,男人眸色深深,看向她,“忘了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離開我了嗎?” 討厭他的束縛,受不了他的占有欲,以及......她自己的心性不穩(wěn)定。 他眸光看似很平靜,神色很淡,而白晝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偏執(zhí)的欲念。 她張口,正要說什么時,手機(jī)鈴聲突兀地想起,打斷倆人的對視。 慌亂移開目光,白晝從他身上起來,去翻包里的手機(jī),看著來電顯示喬可遇三個字,她頭皮一炸。 “......!”本來是要去找盛夏談最終考評擔(dān)任特邀嘉賓的,結(jié)果,怎么莫名其妙一頓飯后,她跟著傅時夜走了,完全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凈。 看了看時間,早就過了下班時間,喬可遇還在公司加班,而她這個負(fù)責(zé)人,卻跑去跟前男友談情說愛......頓時覺得特對不起小喬。 傅時夜看著她走開接電話的背影,視線定了一會兒,起身離開客廳,留給她空間。 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雖然出道人員其實(shí)在心底已經(jīng)大概有譜,但難保中途會不會有什么意外。 明天彩排,后天直播,然而特邀嘉賓還沒談妥,主要是這個提案本來就比較晚,不然早就去接洽合適的人選了,不至于時間這么緊湊,雖然也可以不用非加個特邀嘉賓,但就少了一個宣傳爆點(diǎn)。 得知盛夏這邊沒談下來時,喬可遇也沉默了一下,如今看來,也只能按B計劃進(jìn)行了。 這通電話打得有點(diǎn)久,白晝原本站在落地窗邊,剛掛完電話,回身,傅時夜正好洗完澡下樓。 烏黑松軟的短發(fā),還有些濕潤,微微凌亂地散在額前,他膚色偏白,作為藝人,身材管理是完美得沒話說,一件簡單白T恤,松垮的休閑短褲,趿著深灰色拖鞋,站在中島臺,倒了一杯溫水。 他問,“你今天是來找盛夏的?” “嗯。”白晝意識遲緩的點(diǎn)點(diǎn)頭,“打算邀請她擔(dān)任特邀嘉賓。” 屋子里有充足的暖氣,并不冷。 他衣領(lǐng)有些松,露出一排鎖骨,身上帶點(diǎn)兒水汽。 仰頭喝水時,喉結(jié)滾動,從下巴至頸脖,再到縮骨,一條流暢漂亮的線條。 白晝腦海里跟刷彈幕似的,一排又一排的‘臥撐’‘這TM什么引人犯罪的畫面’‘男色誤人?。 ?.....諸如此類。 察覺到她的視線,傅時夜轉(zhuǎn)頭看來,盯了她一會兒,走過來。 隨著他靠近,青草沐浴露的淡淡香氣,以及她極為熟悉的,他的氣息,侵略性地?fù)鋪怼?/br> 白晝聽見他開口,問,“送你回去? “......?”她一愣。 呼出一口氣,然后抬眼,“你真的,舍得送我回去么?” 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的。 視線里,傅時夜目光亦直勾勾盯著她,喉結(jié)滾動一下,眸里有幽暗的光。后一秒,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從一樓到二樓,直接進(jìn)了臥室。 傅時夜多數(shù)時候,都是理智自持的,很好的維持著高冷人設(shè),在世人眼中,他好比一朵懸崖峭壁的高嶺之花,無人敢接近,無人可染指。 但在白晝面前,所以的理智和自控,輕而易舉就能潰不成軍。 什么高冷男神,直接崩塌。 白晝整個人陷入柔軟的軟被中,壓下來的力道,將整個人籠罩,傅時夜聲音有點(diǎn)兒啞,在她耳畔,低聲一句,“那你現(xiàn)在,走不了了?!?/br> 眼底被染上幾分情,衣服下,肌rou緊繃,顯得有些冷硬,像盯準(zhǔn)了獵物,蟄伏許久的雄獅,此刻蓄勢待發(fā)。 白晝攀上他的肩,紅唇滟滟,眸光流轉(zhuǎn)間,明熠熠地,宛如星子透亮,明眸皓齒的美人皮相。 “那就不走,我才不怕?!?/br> 然而她的骨氣,沒堅持多一會兒,就軟了下來,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