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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真名,白晝。 而不是Aurora,奧羅拉是屬于仙女團(tuán)的,是屬于舞臺的,而白晝,卻不是。 白晝這個名字,這個身份,和她們沒有任何牽連,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面對曾經(jīng)的好友的指責(zé),她無法辯駁,只能沉默以對,但卻抓住了其中一句重點(diǎn),呆愣問道,“你說,傅時夜差點(diǎn).......什么意思?” 盛夏緘默,半晌,復(fù)又笑起來,“沒什么,白大小姐,我只是得知您回國了,特地拜托小聞總幫忙,才見上一面,我想,您應(yīng)該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和我敘舊吧?” 她臨走前,又留下一句,“另外,雖然咱們不是朋友了,但傅時夜畢竟還算我朋友,所以,想告誡白大小姐一句,他只是個凡人,沒有九條命,別再禍害他了?!?/br> 看著盛夏離開的背影,白晝咽下那些疑惑,心里也知道,就是問出來,盛夏也不會告訴她的。 當(dāng)年她解約離開海外后,還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其余成員的后續(xù)也是白赫東告訴她的,傅時夜......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夜里的風(fēng)有些涼,肩膀冰冷地快沒知覺,或許是在院子里站得過久,管家過來喊她,才喚回了思緒。 白晝搓了搓手臂,抬手摸摸臉頰,沾上一片冰冷的水。 吸吸鼻子,長長出一口氣。 呼—— 回憶這種東西,真是太不受控了。 一路上樓回了房間,直到泡蓄滿熱水的浴缸中,腦子才漸漸清醒過來。 盛夏來見她,是通過聞嘉木的安排,她能理解大家都想避開眾人視線,可是盛夏能見到她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方式,還有很多種,為什么是聞嘉木來安排呢? 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而聞嘉木這人,別的不說,他絕對不會做毫無意義,或者說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 看他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知道她和傅時夜以前的關(guān)系的,所以,借盛夏來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即將和聞氏聯(lián)姻的白氏千金? 警告么? 明明就是威脅。 果然是,無時無刻不在惹人討厭吶,聞嘉木。 什么狗屁婚約,說過不會生效,怎么就沒人信呢?都是出身豪門,都是運(yùn)籌帷幄、玩權(quán)弄勢長大的,白晝會乖乖任人擺布? 怎么可能。 她迅速洗漱好,換了身衣服,選了雙運(yùn)動鞋,下樓,一面給她爸那神通廣大的秘書齊南打電話。 “我要閔桕辰的住址和電話,現(xiàn)在就要?!?/br> 齊南在把白晝要的資料發(fā)過去后,看了看窗外,最后嘆口氣,又拿起手機(jī),給另一個人匯報這情況。 - 閔桕辰拍攝結(jié)束,回到住處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diǎn),助理交代完明天的工作內(nèi)容就離開了。 他刷了會兒手機(jī),正打算去洗漱,門鈴響起,以為是助理去而復(fù)返。 “還有什么事兒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 但拉開門,看清門外的人后,呆愣住,“你......來干嘛?” 白晝笑瞇瞇挑了下眉,“找你喝酒?” “?”閔桕辰狐疑地看了看她,無論這時間,還是這關(guān)系,都“......不合適吧?” 她想了想,換個說辭,“那,敘舊?” “這個也......”不大合適吧? 白晝打斷他,稍微一低頭,從他手臂下鉆進(jìn)去,徑自朝里面走,“桕辰歐巴,客氣什么?咱們以前,好像不是這么客套的關(guān)系?” 閔桕辰立馬有股不好的預(yù)感,跟過去,“不是,你又抽什么風(fēng)?敘什么舊?” “上回在洪福園陵,歐巴不是說要和我敘舊的嗎?”白晝沒跟他客氣,也不需要招呼,自己在沙發(fā)上坐好,然后拍了拍旁邊沙發(fā),示意他坐。 看著她這副自來熟的架勢,閔桕辰頓了頓,目光略帶提防,走過去隔老遠(yuǎn),在單人沙發(fā)坐下。 也是奇怪,明明這是他家,為什么要怕她? 但是,即便這么過年過去,閔桕辰對她還是有點(diǎn)心理陰影,當(dāng)年可沒被白晝和孔雅聯(lián)手整蠱,“你怎么找我家里來了?” “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了嗎?想知道你的住址和電話,對我來說,有難度嗎?一杯牛奶謝謝?!?/br> 當(dāng)年在海外時,白晝煞費(fèi)苦心的追傅時夜那陣,可沒少借閔桕辰的力,況且他和傅時夜那絕對的是鐵哥們兒,傅時夜的事,基本沒瞞過他。 她和傅時夜秘密交往時,閔桕辰是唯一的知情者,甚至孔雅盛夏她們,都是后來才知道的。 人都找上門了,閔桕辰自然沒法把人趕出去,從冰箱拎了瓶礦泉水,往她面前一擱,“只有冰水,愛喝不喝?!?/br> 再次坐下,問:“切入正題,找我家來到底什么事兒?” 白晝看了看他,沒有去擰那瓶水,“我要知道,我走之后,傅時夜的所有事情?!?/br> “上次在洪福園陵,他祭拜的人是誰?你說的自我毀滅,又是什么意思?” 閔桕辰聞言,看了她半晌沒說話,伸手揉了揉額頭,有些惱火,“你又想干嘛?Aurora?白晝?上次我說得很明白了,希望你離傅時夜遠(yuǎn)點(diǎn)兒,既然當(dāng)年是你先拋棄他的,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算什么?” 白晝垂下眼,又很快抬眼,看向他,目的明確,“我來找你,并不是來聽你講哲學(xué)道理?!?/br> “讓我來猜猜,你那么緊張我接近傅時夜,是因?yàn)?,我對他還是有影響力的吧?如果完全不在乎了,你也不會擔(dān)心,對嗎?所以,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說不定,我滿足好奇心后,就完事兒了?!?/br> “不然,我去纏著他問......你覺得,哪種風(fēng)險更大?” “......”閔桕辰沉默半天,良久,才憋出一句,“論臉皮厚,你還真是無人能敵。” - 明嶼公館 白晝低頭看了看手機(jī)屏幕,時間顯示23:52。 她按響了門鈴后,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在門口,心底有些忐忑,同時感覺自己是不是瘋了,深更半夜,跑來按傅時夜家的門鈴。 大約是受刺激了,因?yàn)槭⑾牡脑?,因?yàn)槁劶文镜木?,因?yàn)殚h桕辰妥協(xié)下說出的,她一直不曾知道的那些事情...... 門鈴按了兩回,都沒有動靜,終于在第三次摁響后,聽見玄關(guān)處拖鞋走動的聲音。 她一顆心跳到嗓子眼,但等了半天,門內(nèi)卻沒了聲響。 什么意思? 她能確定,明明聽到腳步聲都到玄關(guān)口了......抬眼看了看門口的通訊器屏幕,紅光時不時閃爍。 所以,傅時夜不想給她開門么? 眨了眨有些泛紅的眼眶,白晝抬手,第四次摁響門鈴。 聲音在空寂的夜里尤其明顯,隨著心跳,一聲聲的,又漸漸弱了下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