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是的,我是直接聯(lián)系的一鳴哥,他的意思是,讓PD親自去一趟?!?/br> 白晝擰眉,這是齊一鳴的意思,還是某人的意思? 那么,是去,還是不去呢? 去,當(dāng)然要去,公事公辦,怕什么。 下定主意后,立刻讓喬可遇和那邊約時間,她這人最是拎得清了,人傅時夜都能坦然面對,那她還有什么好尷尬的,頂多有點歉疚罷了,對臉皮后如城墻的人來說,這算什么? 這,算,什,么。 - 次日周六,依舊是個太好的晴天。 洪福園陵是一處古典式建筑,坐落于洪安寺西側(cè),白家故去的老太太就葬在這兒。 小時候白晝跟奶奶親,后來出國,每年回來也是一定要來祭拜的。每回過來看望奶奶,她都很重視,老太太是個文藝人兒,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的,跟家里小輩們都親近。 白晝今兒還特地穿一身浪漫主義情懷濃郁的EL小香風(fēng)格子套裝,粉黛未施,但天生底子好,膚白貌美這詞兒,倒不是開玩笑的,一雙眸子烏黑透亮,唇色紅潤,模樣端的是雅致清麗。 這種一等公墓建得氣勢恢宏,風(fēng)范典雅,一路順著開闊草坪走來,舉目翠山綠水,處處亭臺樓閣。 俗話說‘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這種千年遺留下的等級觀念,至今還在影響著這個社會,甚至到死,都難以擺脫。 墓地能買在這兒的,價格可不低。白老太太占這處,是單獨一個區(qū)域,據(jù)說老爺子已經(jīng)把地方都規(guī)劃好了,祖上也遷入這里,將來他百年之后,也是要住這里的。 要說是福址,倒也稱得上,洪安寺始建于清嘉慶年間,香火一直很旺盛,佛光普照,地勢開闊,靈氣蔚然。老爺子很會選地方,晨聽佛鐘響,夜聞?wù)b經(jīng)聲,的確是個絕佳的安眠之處。 祭拜完后,延著小路慢慢朝外走著,透過灌木叢,看見兩個黑西裝的身影,男人們個子高,腿長步子大,身影在樹木后時隱時現(xiàn)。 白晝愣了愣,停下步伐,傅時夜和閔桕辰? 不待多想,已經(jīng)自發(fā)地繞過灌木叢,走向另一片區(qū)域,卻沒再看見那兩人的身影。 ......大白天的,見鬼了? 她一個激靈,好吧,可能是看花眼。 只得往回繞,卻在轉(zhuǎn)身時被一棵老樹后跳出來的人嚇得花容失色,“啊——” 手中毛絨鏈條包砰地砸過去,男人吃痛的哀嚎,“嗷......小白,你下手能不能別每回都這么狠!” “閔、閔桕辰?”看清人后,白晝?nèi)孕挠杏嗉掳粗乜?,然后有些氣惱,拎起手包又朝他肩膀砸,“嚇?biāo)牢覍δ阌惺裁春锰?!?/br> 被這邊的一聲尖叫驚擾,遠(yuǎn)處站在墓碑前的男人也不免側(cè)頭看來。 白晝這才發(fā)現(xiàn),傅時夜正彎腰放下一束花,偏頭看來時,視線遠(yuǎn)遠(yuǎn)地對上。 原來方才她站在視線誤區(qū),剛好被兩顆百年老樹阻礙了視線,否則一過來就能看見他倆了,收回視線,她瞪向閔桕辰,“你來這兒干嘛?” 閔桕辰輕笑反問,“那你來這兒干嘛?” “來這種地方還能干嘛,我奶奶的墓在這兒?!?/br> “那你還問。”閔桕辰揉了揉砸疼的地方,目光細(xì)細(xì)打量白晝,“可以啊你,幾年不見,回國了還躲著我們,怎么,心虛?。俊?/br> 白晝亦是打量著他,以前在海外時跟閔桕辰就經(jīng)常打打鬧鬧,斗嘴成了習(xí)慣,“呵,我為什么要心虛?” “不心虛?”他勾起唇角,笑得懶洋洋,在秋日陽光下像一只瞇眼的狐貍,“要不要再給你簽個名?” 等等,簽名?機(jī)場......被認(rèn)出來了?不會吧...... 她嘴角輕輕一抽,感覺直接追問機(jī)場那回是不是被認(rèn)出來會更尷尬,索性假裝沒聽到,“你故意躲這兒嚇我,想干嘛?” “那你跟蹤我們干嘛?”言罷,他朝傅時夜那邊抬了抬下巴,“好奇???” 倆人就針對‘你干嘛’這句話都能交鋒數(shù)個回合,白晝有些無語,閔桕辰這性子還真是一點兒沒變......她也朝那邊抬了抬下巴,問得簡潔明了,“誰???” 這句誰啊問得沒頭沒尾,但閔桕辰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挑眉,“想知道?去問他啊?!?/br> “我又不好奇?!卑讜冝D(zhuǎn)身要走,但又想起,碰到多年不見的故人,就這樣爭執(zhí)兩句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似乎有點怪?但是現(xiàn)在再一本正經(jīng)的打招呼說好久不見,更奇怪吧? 最后,只能干巴巴一句,“那個,我先走了?!?/br> 閔桕辰看了看傅時夜,遠(yuǎn)遠(yuǎn)站在墓碑前的一個側(cè)影,沒再往這邊看。 他想了想,提步跟上白晝,“那么久不見,敘個舊唄?!?/br> 白晝聞聲回頭,看了看閔桕辰,視線又看向傅時夜。 “放心吧,你們都分手那么久了,他不會再因為你和我說話就吃醋的?!彼Z氣戲謔,朝白晝咧出個笑。 被他這話勾出些記憶片段閃過,一時沒話回他。 以前和閔桕辰還算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她愛玩鬧,閔桕辰也是個小話癆,打打鬧鬧是常態(tài),可后來跟傅時夜確認(rèn)關(guān)系后,居然連她跟閔桕辰玩鬧幾句,傅時夜都會生氣,那時在白晝看來,傅時夜這變態(tài)的占有欲簡直不可理喻。 可后來才明白,和男朋友的好兄弟之間,的確該保持距離的,就好比傅時夜跟仙女團(tuán)其他成員,一視同仁的禮貌客氣,但絕不會有什么私下聯(lián)系。 白晝垂下眼,以前的自己,的確挺差勁兒的。 “真不愧是你啊,當(dāng)初說消失就消失,都不跟大家打聲招呼,朋友說不要就不要,男朋友也是說甩就甩,這種事,還真沒幾個人做得出來?!遍h桕辰這雪上加霜,還來得挺是時候。 對那時候的事,好像無論怎么解釋都顯得很蒼白無力,連白晝自己都不知從何說起,“我,我那時候,是有事?!?/br> 閔桕辰揚眉,“哦?是什么事能讓一個人單方面說完聲分手就玩消失,和共同奮戰(zhàn)幾年的朋友們也再也不聯(lián)系,那真得天大的事兒吧?” 白晝沉默。 “Aurora,以前的事兒咱們就不提了,但是以后......”似乎也沒打算等她回答,閔桕辰繼續(xù)道,“不管你當(dāng)初為什么消失,如今又為什么出現(xiàn),都請你,離傅時夜遠(yuǎn)點兒?!?/br> “你的事我管不著,但我兄弟的事,我得管?!?/br> 白晝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可惜閔桕辰?jīng)]有回答她的打算,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我不否認(rèn)你的魅力,甚至連我這種堅定如磐石的心,都曾被動搖過,但是,聽好了,但是!只有那短短一下,畢竟兄弟大過天?!?/br> 閔桕辰素來是坦坦蕩蕩、堂堂正正的脾性,曾經(jīng)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