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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跌跌撞撞走了。 男生捂著頭愣了一會兒,神情有些憤憤,然后拔腿跟了上去。 屋內(nèi)的人圍觀了這一幕,不少人露出詫異神情,坐在女主演身邊那投資人挑眉,感嘆道,“這姑娘,有點(diǎn)野啊......” “嘖,您還不認(rèn)識吶?”另一個投資人剛好認(rèn)出那女孩來,接了話口,“我們?nèi)?nèi)可沒人敢招惹,江湖人送外號小野馬,當(dāng)然,未來也有可能是白氏帝國的女總統(tǒng)了?!?/br> “白家的?有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壓得住了。” “哈哈哈,能馴服這匹小野馬的男人,估計(jì)還沒出生呢......” 搞投資的也都是有錢的金貴主兒,才三十出頭,在有富豪里還算是年輕,倆人本來還沒什么話說,卻因這事兒打開了話匣子,聊地頗為投機(jī)。 原先對女主演非常熱絡(luò)地那投資人,視線還戀戀不忘地看了看門外,想起剛才看見的那美人,無論姿色樣貌,都不比這千挑萬選的女主演差,甚至更勝一籌,可惜了,是白家的人。 惹不起。 傅時夜一直沉默沒說話,垂著的眸子看不清神色。 - 二樓的露臺上,夜風(fēng)呼嘯,白晝撐著欄桿站著,喝太多了,即使冷風(fēng)吹來,也沒清醒幾分,之前的酒意愈發(fā)翻涌。 心情依舊很煩躁,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喝了那么多酒,還是很煩。 身后有腳步聲,但隨即又是一聲悶響,像拳頭砸在rou上的聲音,白晝反應(yīng)有些遲鈍起來,搖搖晃晃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露臺門口處,好像有人打架。 月色太朦朧,露臺沒什么光影,她也分不清是因?yàn)楣饩€太暗看不大清楚,還是因?yàn)槟X袋太暈才沒看清楚。 原先那被白晝用酒瓶砸了的男生,的確是被氣昏了頭,甚至惡膽橫生,想要趁她身邊沒人,強(qiáng)行把白晝帶走,但還沒踏上露臺,就被身后一股力道掀翻,連續(xù)挨了幾道重拳,速度之快,他根本連人都沒看清。 只感覺出那男人個子很高,肌rou硬實(shí),像是練過的,拳拳到rou,專打臉。 那男的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只顧著躲和逃,連打他的人臉都沒看清...... 似乎被聲音吸引,白晝腳步踉蹌地往回走,誰他媽又要鬧事兒? 嗯?打架的人影好像跑了一個? 然后下一秒就撞進(jìn)一個堅(jiān)硬的懷抱里。 陌生又熟悉,令人無限眷戀,極淡的薄荷清氣,有些冷冽,卻極其好聞。 第10章 她費(fèi)力抬頭,只覺得面前的人很高。 男人逆著光影站著,任憑白晝努力的睜眼,卻看不清他長什么模樣。 “他摸你手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低沉冷冽,宛如低音炮轟鳴,蘇得人耳朵發(fā)麻。 白晝不知為何心跳有些加快,醉酒后的反應(yīng)尤其遲鈍,但卻莫名其妙的乖乖點(diǎn)頭。 下一秒,手腕就被人緊緊攥在手里,箍得生疼,她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和某人很像的,偏執(zhí)又濃烈的占有欲。 面前的人有股莫名的強(qiáng)勢,她不由得瑟縮一下。 這樣的情景,好像曾經(jīng)也發(fā)生過一樣,有些凌亂的記憶像被打破了封印,一股腦兒冒出來。 幾年前還在海外時,她隱瞞身份出道,有次被一個沒眼色的富商糾纏,傅時夜就不管不顧把人打了,末了,冷冷看著她,也這么問了一句:他摸你哪兒了? 那時的白晝膽大妄為,最擅長恃寵而驕,對傅時夜委屈地撒嬌:他摸我腰,還想強(qiáng)吻我...... 可話音未落,就被他掐著腰抵在墻上,發(fā)狠地朝她吻下來,那次白晝幾乎以為,自己要么會被他折斷細(xì)腰,要么會因窒息而亡......傅時夜一直對她有著近乎病態(tài)的偏執(zhí)和占有欲。 想到這兒,白晝突然一個激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想起傅時夜了,果然是喝醉了吧? 心情又煩躁起來,今年水逆還是怎的?都要來惹她不痛快是不是? 白晝開始使勁掙扎,想甩開手,卻掙不脫,“你誰啊,放開!” 喝醉的人,是沒什么理智可言的,薄晴以前就說過白晝酒品不好,醉酒后就喜歡胡攪蠻纏,胡言亂語,胡作非為...... 攥在手腕上的手跟鐵箍似的,甩不開,她就惱了,瞪眼,卻好像看見傅時夜站在面前,更氣了。 一個巴掌甩過去。 “傅時夜?你想耍流氓是吧?jiejie我耍流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吹泡泡呢,再不松手我就喊廚師了!削你個尖椒魷魚絲......” 她胡鬧起來的姿態(tài)又是囂張得不行,但恍惚間好像看見一雙冷冷的眸子,有隱隱噴薄的狠戾神色。 后面的記憶有些模糊,只覺得手腕痛得不行,好像被跌跌撞撞拖著走了,又好像看見秦守的臉在眼前晃,薄晴也在跟她說什么...... 靠,手腕好痛,頭也好痛,秦守是不是趁機(jī)揍她了。 - 次日上午,白晝頭痛欲裂的醒來,思緒還有些混沌,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想起,這好像是薄晴的房間,大概昨晚醉得太厲害,秦守和薄晴不敢送她回家吧,秦守自然也不敢?guī)厍丶?,爛醉如泥的樣子被舅舅和外婆看見了,不知道又要訓(xùn)她多久。 也就只能被薄晴撿回去收留了。 頭很痛,她復(fù)又躺回去,然后慢慢想起昨晚的事兒,好像......是做夢了? 老實(shí)說,她酒品真不怎么好,醉酒后胡鬧也就算了,偏偏記性也不怎么樣,無論干了什么丟臉事兒,也能忘記個七八十。但是依稀記得,她昨晚好像夢見傅時夜了,怎么會莫名其妙夢到他? 難道一回國就心思不正了嗎?不行,她才不是那種藕斷絲連的人。 就算心底還有那么點(diǎn)兒小火苗,她也絕對不可能去找他復(fù)合,開什么玩笑,追他一次還不夠?還要追第二次? 她白晝怎么可能做這種丟面兒的事? 她醉酒后是真不大記事情的,隱約記得好像后來還打了他一巴掌? 這什么鬼夢? 不過打完一巴掌后,好像還挺解氣的,但是......這又不由得勾起了某些別的回憶。 以前跟傅時夜在一起時,她任性鬧脾氣,也打過他,那會兒她是第一次談戀愛,也沒什么戀愛經(jīng)歷,從小驕縱慣了,壓根兒不知道什么是體貼,更別提為對方著想,大多都是傅時夜慣著她的壞脾氣。 只是沒想到那種高傲的男人,對她會那么有耐心,對別人都是一副又冷又拽的樣子,可在她面前是什么尊嚴(yán)都能放下的,被她扇巴掌也不氣,這世上怕是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氣。 不過那人也挺不要臉,如果她打他了,那么之后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