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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崩钫鼙еS諾的雙手又緊了緊。“快洗洗吧,身上都是灰?!?/br>花灑下是兩個人交纏的身體,親吻不止,摸索不止,許諾都感覺要窒息了。十年來,他一直禁錮自己,屏蔽所有人,一心專注在事業(yè)上。在他心里,他早就認定李哲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戀人,是生命中的第一個愛的人,也是最后一個愛的人。許諾睜開眼仰視著李哲,在水流的滋潤下,李哲身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瀑布,在水汽的蒸騰中,一切朦朦朧朧,一種山中看霧的感覺。簡單擦干凈后,兩個人的戰(zhàn)場又轉移到臥室。頭腳相對,雙唇如紅葉,紅葉緊貼肢體,隨著身體的律動上下轉移,高低起伏,連綿不絕。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十年前,各種滋味在口腔中蔓延,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迅速擴散至全身,兩個人都處在冰與火的邊緣,生與死的間隙。第二天將近中午,許諾才醒來,昨天的勞累讓今天的他整個人都很虛,還很渴,肚子早已空了,腹腔中淤積了十年的愛戀在一夜之間全部宣泄。清醒后的他回頭看著躺著的李哲,誘人的肌rou在陽光下肆無忌憚地反射光芒,眉宇間依舊有些年少時的英氣。許諾心里感嘆,這份感情,我逃了十年,我以為我忘記了,我以為我再也不會愛了,可沒想到最后還是敗給了你,遇見你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李哲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整個床被他一個人占領,陽光打在他身上,一切都愜意又慵懶。他伸了伸懶腰,抱著被子聞了聞味道,和十年前一樣,許諾摸過的每件物品上都充滿了洗發(fā)露的清香。他回憶起昨晚的翻云覆雨,嘴角勾起了微笑。好久沒有這么快樂過了,好久沒有這么舒暢過了,果然只有你才能填滿我的心。李哲打開衣柜,找了條許諾的內褲就穿上,嗯,有點緊,十年過去了你的還是比我的小。他大搖大擺地走出臥室,餐桌上擺著加熱后的面包牛奶,許諾拿著一本雜志翻看。李哲走到許諾身旁,腰肢故意使勁扭動,在許諾旁邊做出很□□的姿勢。許諾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李哲坐在許諾旁邊,像一只小橘貓一樣蹭著許諾的胳膊,嘴里叼起一塊面包。頭又湊到許諾面前,而許諾嫌棄地推開他走到了沙發(fā)那里。李哲撇了撇嘴,這么多年過去了,怎么還沒有情調了呢?隨后快速嚼完嘴里的面包,拿起一杯牛奶就往肚里灌,之后又打了個很響的飽嗝,完了靠在椅子上,真是愜意。許諾拿來李哲的衣服放在椅子上,每件都仔細熨燙過,李哲看看衣服,再看看坐在對面的許諾,心想,有個這么貼心的媳婦,夫復何求?許諾盯著李哲穿好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條內褲。李哲拿起內褲扔在許諾臉上,說:“爺的原味內褲,賞你了?!?/br>許諾從臉上拿下內褲,嗅了嗅,清新的味道,順手放在了餐桌上,“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李哲開口,想問許諾對于兩人關系的想法,卻被許諾打斷了。“趕快收拾收拾,我要去公司探討下部電影的計劃,今天你不用上班嗎?”“你見過哪個老板需要上班的。”“嗯,倒也是。那快點,時間緊迫,我馬上就要走了?!痹S諾走到門邊,從門旁的收納盒里拿出一個鑰匙,走回來扔在桌上,“算了,時間不夠了,我要先走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鎖好?!?/br>“那我怎么還你鑰匙?”“你要想還你怎么都會還我的?!?/br>我當然不想還你。李哲心里嘴上都笑呵呵的,看著許諾走到門邊正打算開門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好像那個很重要的問題還沒有說時,急忙問:“許諾,我們要不要回到以前?”許諾回過頭,臉上復雜的表情一閃而過。他噗嗤笑了出來,好像李哲的問題是多么愚蠢一樣。他滿臉不在乎,“男人嘛,玩玩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李哲先是錯愕,許諾怎么可能是那種玩玩的人?難道十年他變了?不可能。李哲不相信許諾會淪為那種對感情不認真的人,他突然想到孩子,或許是許諾以為他結婚了,于是趕忙說到:“那兩個孩子不是我的,是我meimei的,同父異母的meimei?!?/br>許諾長舒了一口氣,隨后一句話差點讓李哲抓狂,“可那兩個孩子是我的,親生的?!?/br>“所以那些緋聞都是真的?”李哲難以置信。是誰當初說見了女生都硬不起來的?是誰當初說見了女生的裸體會暈的?難道一切都是騙我的?如果不是,那你又怎么會有小孩的……“是。”說完許諾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抖動。氣氛一瞬間變得異常尷尬,誰都覺得自己此刻不該出現在這里。許諾轉身走出房子,留下李哲一個人沉寂。怎么會?怎么會!李哲內心不斷問自己,以往的一點一滴伴隨著昨夜的激情澎湃一股腦地出現在眼前,我不相信!可是……餐桌上,杯底的一層牛奶倒映著李哲疑惑又不甘的臉。第49章我只希望能再久一點7.03李哲鎖好門開車回家,這么多年第一次做管家干的活,總覺得有趣又奇妙。至于許諾家的鑰匙,自然是掛在了自己鑰匙圈上,跑得了和尚可跑不了廟,既然你我都單身,而且□□,為什么不在一起?至于小孩,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比親爹更愛他。后來幾天,李哲動用所有關系調查許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里,李哲終于發(fā)現一點端倪,某個八卦報刊爆料,許諾曾去美國,后又被拍到抱著混血寶寶的照片,疑是代孕。李哲喜出望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能斷定許諾是喜歡他的,而且一直沒有忘記他。其實他也想過代孕,只是后來一推再推,最后不了了之,而他做代孕的原因就是因為許諾,他無法忘記許諾,這輩子注定只能愛許諾一個人。于是由此及彼,推己及人,許諾肯定和他的想法一模一樣。李哲抱著雜志,整天整夜都看那篇報道,時不時笑幾聲,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真是夫妻同心,想法都是一模一樣。李哲躺在床上,把雜志還在臉上誰覺,一閉上眼,滿腦子就出現許諾搔首弄姿的樣子。這么興奮哪能睡得著?最后李哲干脆不睡覺了,下樓一踩油門就往許諾家走。那次的偶遇到糾纏,真真是把許諾內心的火焰點燃了。他以為他的心早就死了,愛情的火苗早在李哲說出恨他的那一剎那就熄滅了,可沒想到它還剩著火星,只要有一丁點火焰,就能重新燃至最旺盛,而李哲的出現就是那個火焰。于是他故意停停走走,一路將李哲引到家門口,又心機般的預謀好后面的一切。他早就懷念李哲的懷抱了,他早就想念李哲的溫度了,他很想見李哲,哪怕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