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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盛清寧嘴上不說,心里還有她的一席地位。畢竟她可是深得阮美琴的喜歡,是阮美琴目前最認可的準兒媳。 想到這里,溫馨的嘴角不覺彎起,果真如此的話,她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盛清寧在外面玩弄一兩個女人這種事,只要最后他還回到自己身邊就好。 迷之自信的溫馨,在第二天便想盡辦法拿到宋志安的聯(lián)系方式,以匿名的形式給他發(fā)送了信息。 只不過在收到這條信息之前,他已經(jīng)只身前往盛世集團大樓之內(nèi)。 讀到這條信息的那一刻,宋志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很想立即沖到公寓里,看看宋念念那邊是不是真的像短信里說的那樣,不知羞的學(xué)人家包-養(yǎng)什么小狼狗。 她包-養(yǎng)的小狼狗恰好不是旁人,正是他要棒打鴛鴦的那個姓秦的教練。 明明已經(jīng)提醒過宋念念,他們兩個在一起不會有好結(jié)果。為什么女兒就是不聽呢?! 他的心頓時被人剜了般的疼,當(dāng)真有一種我養(yǎng)大的女兒,這么好的一棵白菜被一頭爛豬拱了。 雖然他很感激當(dāng)初秦嶺救下宋念念這件事,但一碼歸一碼,救命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他可以給秦嶺安排工作,可以給他大筆的金錢,但他就是不能對他心愛的女兒下手! 宋志安氣勢洶洶的,大有一種很想把秦嶺那個狗男人的狗頭擰下來的沖動。 領(lǐng)著他往公司內(nèi)部走進的前臺,頓時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一股強大恨意和酸意,強大到她不免渾身一顫。 若不是今天是和盛世集團的高層見面的日子,對于接下來的合作得更進一步詳談,已經(jīng)約定好的事情不能反悔,更不能輕易離開,宋志安真有可能立即沖出盛世大廈。 他只能盡量先不去想短信里的內(nèi)容。 聽說那個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盛家次子盛清寧也會在場。饒是見慣大場面的宋志安,心里也難免有些忐忑。 他從來在別人口中耳聞那個男人的事跡,聽說他年紀輕輕作為很大,一直是盛世集團背后的推手,幫盛老爺子擺平了很多疑難問題,所以盛老爺子最喜歡這個小兒子,甚至想將公司最后大部分的股權(quán)給他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一件事。 他沒有具體深挖過盛清寧的背景,對他的印象單純停留在年輕有為上,上次與盛文杰見過一面,作為盛清寧的侄子,盛文杰也很年輕,不到三十歲就能有那樣的成就,實屬讓人佩服。 盛清寧卻比盛文杰還要厲害。 他一時間有些好奇,也自動將叔侄的關(guān)系和年齡差簡單做了計算,按說盛清寧肯定比盛文杰大。 如果說盛清寧快四十歲,他也不覺得稀奇,對于他們這些長輩來說,不到四十的年紀還是年輕。 然而當(dāng)盛清寧本人站在會客廳內(nèi)朝他溫柔微笑時,宋志安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他不過五十歲的年紀,不至于老眼昏花,還是抬起手不停地揉眼睛。 什么情況?面前的這個小伙子也太年輕了一點吧? 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么和念念那孩子的私人教練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完全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 宋志安驚了又驚,盛清寧的突然出現(xiàn)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就是秦嶺的情況下,宋志安不敢輕舉妄動,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在秘書汪志威的安排下落座。 會客廳內(nèi)很快只剩他們兩人,屋內(nèi)陽光正好,盛清寧柔柔一笑化開的眉眼,與那溫暖的光線一樣有著柔和的能力。 宋志安暫時降低了一點心理防線,但還是時不時趁其不備偷偷打量盛清寧。 像,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無論是五官,眉眼,還是笑起來的模樣,都像是一個人。 只不過盛清寧氣度不凡,更加從容不迫,那秦嶺是個初出茅廬、乳臭未干的小伙子,說話時極易害羞,很靦腆。 當(dāng)然宋志安不會愚蠢到認定眼前的男人和秦嶺是同一個人的地步。 畢竟他還想把那個狗秦嶺的狗頭給擰下來,讓狗秦嶺敢偷偷摸摸拱自家的小白菜。 正說著話的盛清寧,聽到宋志安心里一五一十的吐槽后,微笑瞬間凝固在臉上:“……” 他今天能來公司一趟,屬實不易,多虧宋念念臨時說要去陳亞青那邊一趟,他也正好能夠出門。至于公司里的工作,他都是趁宋念念在工作,或是在睡覺時,以想打游戲為借口,用她的筆記本電腦線上搞定。 她平時不會約束他的自由,相反,宋念念認為人還是要多出去走動,多接觸外界事物,多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比較好。平時她都是催著他快點到處走走,他就笑著說,你也不怕我會走丟不回來? 她就說,不怕,你要是真走丟了就走丟了吧,不回來也沒事,畢竟你和小白不一樣,你有思考能力,要是你遲遲沒有回來,說明你很可能做好不打算回來的決定了。 盛清寧:“……”無情! 今天要說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主要他想以盛清寧的身份看看宋志安,省得日后再公開的時候,會嚇著這位老丈人。 結(jié)果還沒正式擺明身份,老丈人好像已經(jīng)被他嚇著了。且嚇得不輕? 因為真的是太像了,再三糾結(jié)下,宋志安還是忍不住問:“盛先生,我們之前見過面嗎?” 他哪里敢問,你以前是不是在捷達健身會館工作過?好好一個總裁不做,怎么可能跑去當(dāng)什么健身教練? 再說兩個人的名字確實不一樣,一個姓盛,一個姓秦,相差十萬八千里。 問出口后,宋志安又覺得有點后悔,別是個烏龍事件,說不定天底下真有長得特別像的人呢? 然而盛清寧嘴角的笑意忽的加深,意味不明看他一眼:“宋叔叔,您是不是很想把我的頭擰下來?” 宋志安:“???” 宋志安:“?。?!” 盛清寧不無感慨地提到:“因為我拱了你們家的小白菜?!?/br> 宋志安險些喘不上氣:“……” 短暫的沉默后,他的臉都嚇白了,不知道是自己的神色出賣了他,還是這位盛清寧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宋志安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盛清寧趕緊替他倒來一杯茶,萬分體貼的將茶端至他面前,可是宋志安哪里敢接。 他如坐針氈,腦海里只有一個反應(yīng)—— 盛清寧是秦嶺,秦嶺是盛清寧? 盛清寧沒直接說明,但剛剛那句話擺明是指他就是秦嶺本人,半個小時前還想把秦嶺狗男人的狗頭擰下來的宋志安,頓時無話可說。 “念念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打算找個好的時間告訴她?!甭院鴾厝嶂獾穆曇袈齻鱽?。 宋志安頭冒虛汗,手心里也是虛汗,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他很驚訝,很意外,很顫抖,不敢多發(fā)表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