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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裝窮? 許是餓得慌,小白對他的敵意不再那么大,全程眼巴巴望著他的方向,張著嘴,口水估計都能流一尺。 宋念念這才想起來小白還沒喂,她準(zhǔn)備下樓去倒些狗糧上來。 正好盛清寧是真的已經(jīng)不能再吃了,他從來沒有一頓吃過這么多粥,原本平坦的有肌rou的小腹,如今竟然rou眼可見凸起一小塊。 宋念念望著這一幕,心里寬慰不少,甚至有一點點成就感,貧窮小子終于吃飽飯了,作為老母親的一顆心,也該放下來。 除了喂小白之外,她還是第一次喂一個男人,那感覺有點難以言喻。 大概成就感使然,加之昨天晚上拿了他第一次,宋念念忽然動了惻隱之心,說:“以后有我在的情況下,一定不會讓你餓死,保證讓你每天都有大魚大rou吃,讓你茁壯健康的成長,不會再讓你被風(fēng)吹日曬雨淋,你放心吧。” 盛清寧垂下眼,在考慮要不要“嬌羞”地點個頭? 就聽宋念念邊拿著碗準(zhǔn)備下樓,心聲里邊在說一些很紛亂的話:唉,接下來必須要聽從父親大人的命令,去相親了。 盛清寧微微一怔:“……” 什么,宋念念要去相親? 宋念念心聲:希望對方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這樣見面的話不會太過尷尬。 盛清寧面色凝重些許。 宋念念看上去好像很期待這次的會面? 宋念念心聲:要不是我睡了小狼狗,這次的相親會面其實還挺有意思,盛文杰的長相挺對我胃口,文質(zhì)彬彬的,沒準(zhǔn)是個意外收獲。可惜了,可惜了,一是睡了小狼狗,二是盛文杰的家庭條件太好,真在一起,麻煩事比較多。 盛清寧的面色已經(jīng)不能夠用凝重來形容,而是可以說突然變得陰沉。 宋念念的相親對象,好像是盛文杰。 盛文杰,好像是他的侄子? 宋念念要和他的侄子相親? 宋念念端著碗走到門邊,只感覺如芒在背,好像有一雙隱藏在黑暗中,隨時會跳出來狠狠撕咬她一大口的獵物在緊盯著她。 盯得她越發(fā)頭皮發(fā)麻,腳步一轉(zhuǎn),慢慢地回轉(zhuǎn)身體,小狼狗已經(jīng)走下地面,面色沉得可怕,比烏云罩頂還要嚴(yán)重。 他平時待人接物都以面善為準(zhǔn)則,可以說,宋念念從來沒有見過他笑容以外的表情,如今卻是陰沉成這樣,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宋念念挺直腰板,就算小狼狗的眼神可怕又怎么樣,人要懂得知恩圖報,她剛剛才喂了他那么多粥和油條。 做人千萬不能忘本,不然那就是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但是有一點宋念念沒有搞清楚,那就是農(nóng)夫不是許仙,蛇也不是白娘子,他倆根本不可能搞到床上去。 在盛清寧沉得如水的目光,笑得有點陰惻惻的表情中,宋念念皺著眉,打開門直接下樓去了。 身為動物的本能,小白比人類還能感知到危險的存在。在宋念念走后,小白只覺得先前超強的低氣壓,已經(jīng)從宋念念的身后慢慢轉(zhuǎn)移向其他的地方。 它膽寒了一下,看著盛清寧不怒自威的面孔,以前對著他叫的那股猛勁,忽然煙消云散。 如果可以用人類的語言,它一定會立即說:粑粑,救命,我喊你一聲粑粑,你跟麻麻最配了,不要欺負我好不好。 但顯然,精通人類心聲的盛清寧,根本不精通動物的語言,小白很快被他從轉(zhuǎn)椅上提進懷里。 它麻得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烏溜溜的眼睛好像蓄著淚,企圖讓這個可怕的人類饒它一命。 然而,可怕的人類并沒有真的對它又打又罵,把它抱進懷里后,吸貓一樣狠狠地把臉埋進小白的懷里,和上癮了似的吸了一大口。 就是這一大口,小白感覺自己的靈魂快被這個可怕的人類吸干。 它虛著一雙眼縮在他懷里,明明被那么輕柔地順著毛,卻覺得半條命快沒了。 盛清寧捏著它的小rou爪,微笑一下,笑得那么溫柔,那么的充滿善意,嘴里念念有詞:“念念要和我侄子去約會了?” 小白:啊啊啊啊啊我聽不懂啊,你這可怕的人類別再用看起來明明很溫柔,但是本質(zhì)上還是很可怕的笑容對著我笑了,我只是個可憐的小汪汪,不懂你們?nèi)祟悘?fù)雜的感情! 等宋念念回來時,發(fā)現(xiàn)小白乖巧的程度令人咋舌,之前不是看見盛清寧就狂叫不止嗎,生怕盛清寧是個會欺負她的壞人,怎么才離開一會兒,小白躺在盛清寧的懷里,又是用小爪狗腿地給他按肚子,又是用毛茸茸的身體給他御寒? 小白無奈抬起頭:資本主義的壓迫,咱是個名副其實的社畜,剛不起。 宋念念走去,把它一把抱回懷里,輕聲說:“乖,來吃飯了?!?/br> 小白“嗚”了一聲,麻蛋,終于可以離開那個可怕人類身邊了,麻麻救我! 先前宋念念下樓,正好趕上王姨要出門買菜的當(dāng)口,兩人簡單交流一會兒,宋念念目送王姨出門買菜。 現(xiàn)在是個離開的好機會,宋念念放下狗盆后,趕緊去宋志安的衣柜里找來一些從來沒穿過的內(nèi)褲等等。 她放到床上,讓他趕緊換上。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一把,之前宋念念換衣服,讓盛清寧不要看,他偏偏想要從頭仔細打量,如今盛清寧要換衣服,宋念念覷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盛清寧:“……” 半天,他才說:“我要換衣服。” 型號有點不對,宋念念拿來的一看就是偏小號碼,但有的穿總比沒的穿好。 這種時候也不要太挑了。 若換做平常,盛清寧有一點潔癖,沒洗過的衣服絕對不會往身上穿,但是今天,實屬沒有辦法。 內(nèi)褲是真的沒法穿昨天換下來的,外衣還能勉強。 在換下之前,他一直用毯子遮住身體,此刻要換衣服,自然要把毯子拿開。 宋念念一瞬不瞬盯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又重復(fù)一句:“我要穿衣服了。” 宋念念說:“你穿啊,這里又沒人阻止你穿?!?/br> 盛清寧:“……”這句話好像有哪里不對? 宋念念笑了一下,學(xué)著他之前的話有模有樣說道:“別這么害羞嘛,都是自己人,昨天晚上你看過我,我也看過你了,怎么還這么見外呢?” 盛清寧忽然想起在他們身上碰了一鼻子灰的程易明,曾經(jīng)心里吐槽過宋念念的話:這小妮子果然是個喜歡瑕疵必報的人物。 他忽然抿著唇線,當(dāng)真在她面前直直站起身,那條原本蓋在身上的毛毯頓然悠悠然落下。 毫無遮掩的,盛清寧笑著慢慢走近,在宋念念微有些不自在,卻還要迎難而上的目光中,挑起她的下巴,用又賤又sao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