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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宋念念的掌心還……還按壓在盛清寧身后的某個部位。 原來盛家的霸總也喜歡在野外尋求刺激。 既然要尋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 老板愣了愣,半天,才從口中哆哆嗦嗦地傳出幾個字:“打、打擾了?!?/br> 宋念念很想揮出她的爾康手:“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樣。 門已經(jīng)被二度合上,宋念念僵在原地,這下是跳進(jìn)黃河也真的洗不清了。 ☆、第 43 章 已經(jīng)造成這樣的局面, 宋念念不知以什么樣的表情和心情走出咖啡館。只知道一路上整個咖啡館的氣氛都很微妙,所有員工在見到她與盛清寧一前一后走出時,表情都略微妙地頓了頓, 目光全部停留在他們的身上, 仿佛行注目禮。 任何一件事,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八成老板已經(jīng)在私底下將他們兩個人在包廂內(nèi)的行為,在店里傳了一個遍。 她現(xiàn)在很后悔,十分的后悔, 以后記得出門在外, 一定要隨身戴著墨鏡和帽子等等, 最好加上一條絲巾,把自己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和盛清寧來到停車地點(diǎn), 宋念念仍然想著如何拒絕掉這塊狗皮膏藥似的存在,她本來是想saocao作一把, 讓他知難而退, 豈料某個人sao起來能sao斷腿, 她甘拜下風(fēng)、自愧不如。 上車之前宋念念仔細(xì)考慮了許久,拉開車門的那一瞬,終于下定決心說:“我不打算養(yǎng)小白臉?!?/br> 他偏過頭來,似沒那么在意,自然而然甚至可以說一氣呵成般落座副駕駛座位, 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她的“所有物”:“我知道?!?/br> “可……” 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盛清寧垂下眼瞼,也將滿眼的星辰之光黯淡下去。 宋念念心有余悸著,到底還掛念著他剛剛丟掉工作的事,而且那個老板因?yàn)樗习鄷r間比較短, 不打算把這幾天的工資結(jié)給他。沒嚷嚷著讓他賠錢已經(jīng)算是好事。 宋念念愧疚的心理再次油然而生,眉尖輕輕擰了擰,主動說:“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一定會幫你搞定,會為你介紹新的工作?!?/br> 而且…… “你不是還有健身房的工作嗎?” “已經(jīng)被辭退了?!彼z憾地說。 “什么?”宋念念沒反應(yīng)過來。 “辭退了?!笔⑶鍖幹徽f了什么時候的事,具體發(fā)生什么情況他沒說。 宋念念啞口無言。 盛清寧嘆息一聲,充分演繹了什么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再這么下去,我這個月的房租要交不起了。”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看他這么倒霉,不給他來點(diǎn)雪上加霜都不行。 手機(jī)鈴聲忽然響起,同時“驚”了兩人一跳。 宋念念親眼見到盛清寧摸出他那個老人機(jī),更是吃驚:“你原來的智能手機(jī)呢?” 接起電話前,他快速說了一句:“走在路上被人偷了?!?/br> 宋念念:“……”這么慘的嗎? 也不知是老人機(jī)效果不好,還是這款本身質(zhì)量堪憂,即使盛清寧沒有按免提接聽,那嘈雜的聲音也通過話筒清晰無比傳來:“秦嶺,你到底什么時候交房租?這個月已經(jīng)過去多少天了你說?” 對方的聲音很是氣急敗壞,急到上頭的時候直接說:“我給了你這么多次機(jī)會,你還是交不出房租,我看你也不用住了,這房子,我已經(jīng)簽給了別人,今天你房間里的東西,我就會找人收拾出來,直接給你扔到門口,你拿了東西就給我徹底滾蛋!” 盛清寧剛準(zhǔn)備說兩句,那人不打算給他機(jī)會似的,電話“嘟嘟”兩聲被掛斷。 好暴躁的房東啊。 不過到底有多久沒有交房租才惹得房東這么不快?宋念念怕戳到他傷心事,問得都有些小心翼翼:“你有多久沒……” 他居然說得很坦蕩,只是那面容,帶著一些疲憊和憔悴:“我從來沒有交過。” 宋念念:“……” “除了一開始的押金?!?/br> 宋念念:“……” “因?yàn)槲覜]錢了?!?/br> 宋念念:“……” 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從來沒交過,難怪房東會炸毛! 你到底是有多么強(qiáng)大的底氣才能這么問心無愧?! 宋念念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件事,干脆閉口不言。 “我沒工作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币魂嚦聊^后,他重復(fù)一遍。 盛清寧仔細(xì)看著她,示著弱:“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就要流落街頭,第二天一早是不是就要暴尸街頭了?” 宋念念一開始很肯定:“不會的!”接著聲音慢慢弱下去,“大概……不會的吧?!?/br> 腦海里卻有個畫面在亂轉(zhuǎn)。 A市出名的花魁因不小心得罪了當(dāng)?shù)爻雒拇笕宋?,只能落得墻倒眾人推的下場,沒有人敢收留他,也沒有人敢出面幫助他,無奈之下,花魁被趕出他曾經(jīng)久居的住所。 從曾經(jīng)的風(fēng)光無限到聲名狼藉,原來只消用一夜的時間。他所有的珠寶首飾、盤纏之類,全部被收走,身無分文的他迫不得已只能流浪街頭。 可因生得極端貌美,身材又過分惹人眼饞,多少人都想擁有他、霸占他。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夜,花魁剛剛行走到大街上,尋到一處可供落腳的墻角,有人便打著燈籠發(fā)現(xiàn)了他。 那人邪佞笑著:“嘿嘿嘿,小娘子,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碰見你。曾經(jīng)我沒有錢一睹你的芳容,那時候的你是高嶺之花,如今你可不一樣了,你現(xiàn)在算是落入了泥濘里,沒有人能救你。好好跟著我吧,小娘子,我會好好疼你?!?/br> 花魁面容驟然變色,他嚇得慌張從地面爬起,想要逃離對方的魔爪,然而對方手腳并用著,幾乎在短短時間內(nèi)將他捉進(jìn)懷里。 “不要?。 彼饨?,花容失色后的那份蒼白和脆弱,反而勾起對方無窮無盡的占有欲。 這唇是殷紅的唇,這臉是嬌艷的臉,連這蹙起的眉頭,示弱尖叫恐慌的模樣,都像在人的心口上撒了糖霜,酥得人嘴唇顫抖。 那登徒子一把虜獲他的肩膀,強(qiáng)行拽進(jìn)懷里,強(qiáng)行想要輕-薄他。只聽他“嚶嚀”一聲—— 宋念念被盛清寧打斷了幻想,他的目光忽然壓過來,和平時溫和近人的模樣不同的是,這一次,盛清寧的眉梢輕輕皺起,似在對某些方面抱有不滿。 當(dāng)然,宋念念從沒想過他能看到她腦海里的那些天花亂墜的幻想,否則打死她都不可能腦補(bǔ)出那樣的畫面。 像盛清寧這樣的美男子,雖然不至于暴尸街頭,但第二天,宋念念還是挺擔(dān)心他的某處不保。 有些人禽獸起來連男人都不肯放過! 這不,她以前看過某個男人醉酒在公園長凳,被不認(rèn)識的陌生男子給嚯嚯了的新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