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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幸,對方無辜地搖搖頭:“別看我,我不知道?!?/br>“那、那你……你知道幸在哪?”“我不知道?!蹦娴拿碱^皺的死緊:“這才是問題,他本應(yīng)該在這里的。告訴我,發(fā)生了什麼事?”“什麼事……”潛憋紅了臉:“我、呃,佩楓走了,然後他,很難過,我,安慰他,動作……重了點,他,他早上上班,就沒回來。”“就是說,佩楓拋棄了他,你又傷了他。”逆一針見血,潛尷尬地點點頭。“原來如此?!秉c點頭:“他是不是說,不懂什麼是愛?”“是啊。”潛詫異地張大眼睛:“你怎麼知道?”逆沒理他,快步走到電視前,拿起遙控器,按了幾個鍵。電視柜嗡嗡地滑到一邊,後面漏出了一個地道入口。“這是什麼?!”潛對於自己家里居然藏有地道的事全然不知,指著黑漆漆的入口望著逆。“後門?!?/br>然後拉起幸:“抓緊我的手,不要怕。”唔……歐陽潛對逆突然露出的溫柔很不習(xí)慣,打了個寒戰(zhàn)。地道很深,沒有燈,但是潛卻能夠看到路。真是奇怪的感覺,他跟著前面的兩個人,思考起來。這世界的輪回有好多種,不過主要的關(guān)系有這麼幾個:逆與幸原本是一對戀人,逆是死神,幸是愛神,兩人互相表白之後,就喝下的孟婆湯,結(jié)果逆的湯因為有問題,導(dǎo)致他并沒有完全忘記過去。於是他想法設(shè)法找出他過去的戀人,并且一度以為是自己和已經(jīng)忘記他的幸開啟時光倒流導(dǎo)致他丟失愛人。忘記了逆的幸和楓是一對戀人,但楓一旦愛上幸,就跌入了“必死”的命運之中,幸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後,為了救他,於是聯(lián)合了自己,用下地獄為代價,逆轉(zhuǎn)了時間。讓佩楓回到?jīng)]有愛上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原本已經(jīng)與翼互相表白,可是在當晚他就看到了逆和幸的資料,為了不讓翼忘記自己,他接受了幸提出的要求,參與了時間的逆轉(zhuǎn)。於是,本應(yīng)該愛上幸的楓和本應(yīng)該愛上自己的翼相遇,墜入愛河。他們每次輪回,都會對前面的輪回有一點點記憶,輪回的次數(shù)多了,慢慢地就能累積起整個世界的全貌,知道他們總在來回來去地在一個圈子里走。輪回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逆可以選擇殺死幸、放棄幸、愛上幸。逆殺死幸的結(jié)果,就是所有人都會最終被逆殺死。這個輪回有過幾次,大家都見識了逆的可怖,於是翼每次都會在餐廳選擇說出幸與逆的關(guān)系,讓逆把幸?guī)ё摺?/br>逆帶走幸後有兩種選擇,放棄他,或者愛上他。逆放棄幸的結(jié)果,取決於翼,翼若是愛自己,就會出現(xiàn)楓×幸自己×翼的結(jié)局,逆的放棄成全了幸和楓,使佩楓最終逃離死亡的命運。翼若是愛楓,就會出現(xiàn)楓×翼自己×幸的結(jié)局。這兩種都是大家能夠活命的命運,也就是完美結(jié)局。不過,這兩種結(jié)局他們都只經(jīng)歷了一次。這所謂的“完美”結(jié)局,把所有人都弄得不舒服,尤其是逆,在之後的幾個輪回中,他都把四個人殺個死去活來。之後,他每次都會選擇“愛上幸”,於是自己和佩楓誰能夠活下來,就完全取決於翼選擇了誰。或者佩楓因為“非愛即死”的命運死去,或者用自己的陽壽活下去。所以翼才會那麼痛苦,兩個人之中,一定要有一個人死去。他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想過?導(dǎo)致翼處在這種兩難境地的,其實是逆的選擇啊。抬頭看著逆的背影,對於他說自己是“上位神”一事,也不那麼詫異了。翼因為愛著兩個人,所以去求上位神。潛苦笑著搖搖頭,他們這是何苦,只不過是神的一個棋子,何必這麼認真?等等,可是如果……翼誰都不愛了,會怎麼樣?“逆?”“世界會崩潰?!?/br>逆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直接的回答讓潛驚悚了好一會兒。“我根本就沒有想過他會放棄你們兩個的情況,所以根本沒有寫這樣的結(jié)局,因此這世界現(xiàn)在無路可走,就亂成一片了。”“那、那會怎麼樣?”“環(huán)境混亂,角色麼,不會按照既定的路線,會按照自己的性格自由發(fā)展下去?!蹦嬲f著,手按上墻壁的什麼東西。一扇門打開,潛跟隨者逆走上去。佩楓的家。里面空空蕩蕩,逆皺著眉:“也不在?!?/br>死神的紅線(五十五)死神的紅線(五十五)佩楓皺著眉,看著面前的酒吧門。要不要進去呢?已經(jīng)在濃霧中走了不知道多久,才到達了一個建筑。這霧來得詭異,自己還在路上走,突然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能憑著記憶和感覺回家。沒想到卻到了酒吧。深吸一口氣,推開酒吧的門,里面的萎靡景象讓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重金屬音樂,厚重的酒氣,昏暗迷幻的燈光,以及目之所及的,交媾的男人。酒吧內(nèi)的人似乎對從門外而來的冷風(fēng)感覺到不適,紛紛抬起頭來看他。佩楓思索了一下,還是關(guān)上門,緩步走到酒吧的角落里打算靜觀其變。可是沒走兩步,卻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一個令他夜不成寐的人。翼。翼以一種極放松的姿勢靠在一個男人懷里,手里拿著酒杯,神態(tài)迷離。佩楓的心一下子懸起來,翼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應(yīng)該和歐陽潛一起嗎?“翼……”佩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過去,或者應(yīng)該走開,只是下意識地叫了他的名字,聲音之輕,連他自己都不確定是自己的心聲還是已經(jīng)叫出口。然而,離他足足有三四米距離的愛神,居然聽見了。他把頭轉(zhuǎn)向他的這一邊,嫵媚地沖他舉了舉杯。然而這似乎引起了翼身後男人的不滿,他扳過翼的頭,重重地吻上他。“翼?!”眼看限制級的戲碼就要在自己面前上演,佩楓便顧不得許多,穿過迷亂的人群,快步來到翼身邊。一把拉起他:“你怎麼在這里?!”“……”翼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勾上他的脖子,獻上嫵媚的一笑,身體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翼?”被打擾了好事的男人站起來,粗暴地想把翼奪回去,佩楓一個轉(zhuǎn)身,把翼帶出來。“喂、小子!”男人顯然被激怒了,照著佩楓就打過來。佩楓單手護著翼,用另一只手擋住男人的拳頭。同時抬起膝蓋,重重地頂了男人的小腹。“唔……”男人痛苦地伏在地上,佩楓連忙拉著翼向外走。翼乖巧地跟著他,手里還拿著酒杯,一邊踉踉蹌蹌地被拉著走,一邊優(yōu)雅地喝酒。酒吧里的男人們似乎感受到了異動,紛紛站起來。“攔住他。”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那些原本傻傻站著男人們,突然著了魔一樣地,向他們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