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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陳年舊景[微bdsm3p總攻](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p,起初因為觀念不同,常常發(fā)生爭吵、鬧別扭,于是陳景就反其道而行之,順著原配的每一句話,隨著他心意花式夸男主,未曾想原配居然還是對他單方面地感情急劇升溫。好在原配對他少年懵懂的感情最終還是不敵忠義二字,在和主角一起慘遭一個覬覦男主的猥瑣人渣暗算之時,以主動獻身被上拖延時間,等來炮灰一號姍姍來遲的救援。事后原配想起陳景,自覺無顏以對,心如死灰,聽了陳景貌似溫暖實則敷衍的安慰,直言配他不上,單方面宣布分手。

陳景依然順著他,事實上他巴不得如此。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忙,那就是把可能會成為他救命稻草的葉子調(diào)教的唯他的命令是從,再也離不開他。

又幾個月,主角一行離開洛陽,原配強顏歡笑和陳景告別,還留下一句“他年相見,若無家室,定不相離”的誓言。陳景一個gay,肯定是不會有家室的,聽了這話心里惴惴,卻也無法,只能想著將來若是能改變命運,一定得想個法子跟他說清楚了。

而四年之后的如今,主角一行逢難,眾多炮灰攻因為各種理由不能及時相救,于是忠心耿耿的小奴才想起了他遠在洛陽的老相好,遂快馬傳書以求援手。

陳景將那封信于燈燭上點燃,輕聲嘆了口氣。即使早已做好萬全準備,事到臨頭來,還是對這次原文中有去無回的旅途充滿擔(dān)憂。

*

☆、肆.跪地(受2)

肆.跪地

五日后,陳景快馬加鞭趕至京都,托人將那半塊玉佩轉(zhuǎn)交給當(dāng)朝正得寵的異姓親王祁弋。第三日,祁弋果然派人前來邀他入府一敘。

祁王府的管家早早站在門口迎接,并親自領(lǐng)路,穿過雅致的回廊,將陳景引入前廳。

“公子稍待,王爺不時便到?!惫芗姨嫠辶吮璞阃讼铝恕?/br>
不過一炷香時間,一錦衣華冠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陳景起身作揖:“草民見過王爺?!?/br>
陳景原來是一家sm貴族俱樂部的老板,在書中角色的社會地位也不低,因此很久不曾對人恭敬地行過禮,此時這一揖便顯得有些隨意。

而祁弋也沒在意:“不必多禮?!必W宰鲜孜?,向陳景頷首示意他也落座,揮手遣退想要上前斟茶的下人。

待人離去,前廳便只剩他二人。陳景抬頭打量著這位年輕的王爺,祁弋與葉子長得十分相像,一樣溫和的柳葉眉,一樣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不厚不薄,吻起來剛剛好,情動時,也許會吐出同樣好聽的呻吟聲。區(qū)別不過是把一雙圓圓的鹿眼換成了一雙丹鳳眼,且可能是加冠束發(fā)的原因,臉型比還是少年的葉子多了些棱角。

祁弋拎起桌幾上的紫砂壺,給自己斟了杯茶,開門見山的問道:“陳公子可是有了家弟的下落?”

陳景聽了卻不接話,只道:“五皇子的事情,還得請王爺在圣上面前美言幾句。”

祁弋訝于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原本無甚表情的臉上露出幾分慍怒,語氣卻仍不輕不重:“放肆,本王在問你話呢。”

陳景不為所懾,身子向后靠了靠,微端起茶杯卻不飲,只一雙眼不漏情緒的看著座上那人:“五皇子的案子另有隱情,王爺不會不知,卻又有何原因不肯出手相救?”

祁弋未料到這年輕的富家公子這么大膽,一時間沒有說話,只緩緩舉起熱茶輕啜一口。他心中一陣緊張,那人的視線似有千鈞之重,只不過是被靜靜看著,原本清晰的思路就全被打亂了,真是不妙。

陳景似看出他心中煩惱,也不語,嘴邊拎起一個不明顯的哂笑。

“陳公子……倒是對五殿下身邊的奴才,用情至深。”

陳景聽出他拋出的這話存了威脅之意,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多年來識人的直覺。從第一眼看見這個清冷的美人兒,他就知道這人外表看來頗有風(fēng)骨、不可褻瀆,但其實外強中干,內(nèi)心十分軟弱。想要讓這種人屈服很簡單,只要拿出比他更強的氣勢,先步步緊逼,再放緩進攻讓他回味方才被壓迫的恐懼,最后再下一擊狠手,對方就會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換句話說,這不過是個藏得很深的M罷了,一旦打破他堅硬的外殼,便會發(fā)現(xiàn)他內(nèi)心的奴性也同樣很深,所以他才會敢以平民之身對當(dāng)朝王爺如此態(tài)度。

“五皇子乃人中龍鳳,今日無須我搭救,日后也定能化險為夷。但我若不救,待他日那人身居高位……”陳景瞥了眼外頭的天空,暗示祁弋“高位”的意思,“那陳家的香火,怕是要斷在我手上了?!?/br>
陳景這話是實話,他心里也正是這么想的。即使他不來救人,男主畢竟是男主,那幾個炮灰趕來救他也最多不過再三五天。但人設(shè)十分記仇的男主日后卻可能記恨于他,萬一出點什么事了就抓他去擋槍口——原文里有個人就是這么死的——畢竟中,不幫男主的都是小人。如此,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不如拿著上天送到他面前來的籌碼一搏,若事成,還能讓男主欠他個人情。

而祁弋卻被他方才所言徹底打亂了方寸:“你、你是說……你竟覺得他能……到如此高度?”

“不是我覺得,是他一定能。”陳景放下茶杯,把一句無憑無據(jù)的話說的擲地有聲,“就問王爺,如此舉手之勞,王爺幫是不幫?”

祁弋又陷入了沉默,他此時腦袋里混沌不堪,全然被陳景攪亂了思路,想不起他邀人前來的初衷,只不斷回憶面前的男人剛才所言,思考其真實性。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一句空口白話,感情卻不斷驅(qū)使著他去相信、去聽從、去……臣服。

跟隨著這樣一個男人,放棄思考,任他指引、驅(qū)使,一定會很輕松吧?

他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臉色慌亂的起身要走:“我……本王身體有些不適,你先退下吧,此事改日再——”

話還未說完,膝蓋窩便突然受到一股力道,還沒站穩(wěn)的雙腿一彎,跪倒在安坐在椅子上的人面前。

陳景垂眸看著被自己踢倒在地的人,收回作惡的腿翹在另一條腿上:“王爺不愿好好地坐著與我議事,那便跪著吧?!?/br>
在旁人眼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貴的王爺就這么跪坐在地,呆呆仰望著高坐著的人,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卻含著復(fù)雜的情感,有迷茫,有迷戀,有羞恥,有放縱。

唯獨沒有抗拒。

“我……你……”祁弋艱難的張口,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什么你,叫主人?!标惥俺谅暭m正。

祁弋抿緊嘴唇。

“叫主人,我就允許你起來。我不介意等著你,可門還開著呢,王爺你不怕被人看見?”陳景刻意在此時喊他一聲王爺,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祁弋垂下的睫毛輕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