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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將所有好東西一股腦捧到趙自持面前。 趙自持見林玄糾結(jié)的面色,眸子沉了沉:“林師妹,妖域不知何時才能與現(xiàn)世相接,我們該做什么打算?!?/br> 他無甚牽掛,雖然傷重,說句話都覺得吃力,但長年累月總能好轉(zhuǎn),倒是林玄牽掛甚多,恐怕無時無刻想著回去。 想起這次妖域來得極為突然,恐怕其中有蹊蹺。 林玄不掩焦急:“我是想早些回去,但趙師兄你的傷勢刻不容緩?!?/br> 趙自持傷一日不好,她一日掛心,恐怕還是得想點辦法治好趙師兄。 兩人一時無言,這妖域?qū)λ麄兌远际钱愂澜纾J識有限,據(jù)說那些高階的修士有靈識,也許這個世界也同人類一般發(fā)展出了文明,有些地方和人一樣過著群體生活,或許他們都深居孤山老林獨來獨往,誰知道回到現(xiàn)實的法子。 待到中午的時候,林玄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之前做好的飯菜,也沒有樓飛光的份。 連續(xù)兩日,樓飛光臉色越來越黑,林玄再也坐不住,將綠洲中與認知有所差異的草藥摘了回來。 這些藥草在現(xiàn)世中都是極難得的靈草,無數(shù)修士打破頭爭搶,但在這綠洲中野草般隨意生長著,這也是林玄不敢隨意用這些藥草的原因,畢竟現(xiàn)世中那些仙草精貴得很,生長環(huán)境差一點就會掐死在秧苗時。 “魔君,你覺得這藥草和現(xiàn)世中有區(qū)別嗎?”和他們相比,樓飛光好歹是魔君,見識總比他們多一些。 林玄耐著性子溫聲細語問著樓飛光。 樓飛光眉頭一皺,目光打量林玄:“不知?!?/br> 妖域已和現(xiàn)世脫離萬年,這其中的藥草早已變異,他又怎么認識。 林玄倒也不意外,她聞言便放過樓飛光,將那些藥草清洗干凈,然后從趙自持的儲物袋中拿出那些被他扒皮的妖獸,干凈利落地剔骨,切rou,而后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廚具與調(diào)料,用獸rou脂肪熬出油,而后將切成麻將大小的獸rou倒入鍋中。 吱啦一聲,伴隨著生rou入油的聲音,靜謐的綠洲散發(fā)出一股誘人的食物香氣。 接著是熟練地翻炒,林玄先后放入桂皮,蔥姜蒜,料酒翻炒,而后又放入糖醬油調(diào)味,再倒入水淹過獸rou,蓋上蓋子燜煮。 不過片刻,那rou香愈來愈濃郁。 樓飛光眉宇一皺,目光緊緊盯著那鍋內(nèi)普通的獸rou。 他堂堂魔君,要什么沒有,隨著修為越高,口腹之欲越淡,便是那世俗中離不開三餐的凡人,顛來倒去翻騰出層出不窮的吃食在他眼中也不過爾爾。 這是第二次了,樓飛光目光沉了沉。 沈羅云也是一手的好廚藝,叫他不由多看一眼,即便沈羅云幾次三番挑釁于他,他都能忍下,也是因此,他生著沈羅云的氣,看不清自己的心,才落得…… 思及往事,樓飛光眸色越發(fā)沉暗。 這紅燒獸rou的香味愈發(fā)濃重,林玄掀開蓋子,見汁水已經(jīng)收汁,她嘗了嘗味道,滋味尚可,而后灑下一把蔥花,那鍋中的紅燒rou霎時變得好看起來。 趙自持也湊了過來,目光一瞬不瞬盯著那口大鍋。 林玄知道這個世界美食普遍不發(fā)達,像趙師兄這樣從小在天羅門長大的修士,恐怕未筑基前吃的是辟谷丹,筑基后更是不用吃東西,從未享受過口腹之欲。 這兩天,幾次給趙師兄投喂,趙師兄雖一直未說怎么好吃,但都是一直雷打不動,慢條斯理全部吃完。 林玄暗暗觀察也知趙師兄是個愛吃之人。 林玄忍不住唇角上揚,她望向樓飛光,扯出抹笑:“魔君,與我們一起用餐吧!” 樓飛光冷不丁被林玄點名,眼底帶著詫異,不由打量林玄一眼,不知這女人葫蘆里賣什么藥。 他倒也不拒絕,他們魔修行事向來恣意,做事都是隨心,若是平時,他非但不會拒絕林玄的邀請,還會如之前那次一般,吃飽喝足后將人打暈帶回魔教,命令其日日為自己的做膳食。 思及往事,樓飛光稠麗的臉不由有些幽暗。 黑暗中,一雙碧綠的眼眸微張,而后支撐不住般,又斂下眼眸,復入黑暗。 林玄已將紅燒rou裝在白瓷碗中。 樓飛光望著那rou,頓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情緒。 樓飛光遲疑了一下,坐到木桌旁,不管了,不論那林玄打什么壞主意,他還能怕了不成。 而后,樓飛光在林玄殷切的注視下,夾起了一塊rou。那紅燒rou的汁水已經(jīng)完全滲進獸rou中,那妖獸rou又不似林玄上輩子吃的豬rou,rou質(zhì)更加細膩爽滑,沒有普通紅燒的獸rou那般干柴,一口咬下去,那rou便直接在口中化開了。 比想象中的好吃,樓飛光眼神一黯。 林玄又從儲物袋中帶了兩盤素菜與一盅清酒,她是不會喝酒的,趙自持受傷了也不能喝酒,便一直勸樓飛光喝酒。 樓飛光眼眸閃爍了幾下,忍無可忍:“林玄你究竟是何意!”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眼前這女人這有求于人的模樣簡直毫不掩飾。 而且這受傷之人不能喝酒,他樓飛光喝酒就沒事了嘛? 林玄笑了笑,如一個得手的小偷般,眼中止不住笑意:“也沒什么事,說起來也是雙贏?!?/br> 樓飛光:“……”不像是好事。 趙自持也是眉宇微皺。 飯后,林玄便扒下樓飛光衣服,將他按在床上。 樓飛光面目陰沉:“林玄,你敢!” 林玄滿眼狹促:“魔君大人,我這也是為你治病,你且忍耐些,聽說你們大能是隨便藥不死的。” 手上動作極為麻利,將那已經(jīng)變了異的極品仙草碾碎,涂到樓飛光胸口上。 樓飛光身子一麻,臉頰竟慢慢騰紅。 林玄完全沒看臉色紅得要滴出血的樓飛光,而是慢慢觀察著傷口的變化,記錄每種草藥的功效。 這地方只有他們?nèi)?,要驗證仙草是否有效,她是萬萬不能拿趙師兄當試驗品,那只能委屈樓飛光了。 第35章 大雨 如林玄所料, 萬年來妖域的生態(tài)與現(xiàn)世不同,尤其是空中掛著的八個金烏所造成的惡劣環(huán)境,早已將那些嬌貴的仙草淘汰,而剩下徒有其表的靈草功效都大打折扣, 更有甚者變異成毒株。 林玄神色凝重地將不具備功效的靈草劃掉:“魔君, 你今日先歇一會兒?!泵魅绽^續(xù)。 樓飛光面色煞白如紙,恨不得用眼神殺死眼前的女人,這些藥草雖毒不死他, 但他確實活生生受著罪。 林玄將樓飛光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只是焦急試藥進程緩慢。 到底是將樓飛光當了小白鼠, 有些靈草能少許緩解傷勢, 但帶毒的靈草又加重樓飛光傷勢, 眼見著樓飛光越發(fā)虛弱,林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