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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官差眼中閃過一絲不軌,冷笑道:“你便是九江縣在逃的暗娼周瑾娘?來人,拿下!” 林玄眉頭一皺,在這封建社會,老百姓是沒有人權的,縣官空口白話就能把你的罪定下來,還讓你無處伸冤。 “汪汪汪!”馬車上的小黑狗見馬車不動,狗頭伸出簾子,不停催促。 林玄一拍黑狗的腦瓜:“別鬧!” 而后,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 另一邊。 王生自被天家親點了榜眼,便同刑部尚書王瑯定下親事。 王瑯也顧忌女兒嬌貴,出錢給王生置辦了一處三進三出的院落,還給女兒陪嫁了幾十個下人。 王生的父母一進兒子的府邸便成了太爺,太夫人,一下子過上了官家老爺?shù)娜兆印?/br> 幾十個有規(guī)矩的下人有條不紊運作著王家,王生的父母這幾日仿若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滑手的綾羅綢緞。 萬事都無需自己動手就有奴仆卑躬屈膝伺候,快活得不行。 唯一讓王生母親快的是新來的媳婦從不在她面前盡孝。 她把新媳婦叫來立規(guī)矩,新媳婦面上笑呵呵稱是,轉身便托辭走了,令她顏面大失。 好在除了這一點不順,其他的日子都如在夢中。 也不知道那該死的周瑾娘回了娘家,自盡沒有,想來她要拉扯一雙兒女,要死也要供養(yǎng)兒女長大。 以防萬一,他們還差人盯著周家,防著周瑾娘生事端。 就是她那一雙孫子孫女讓她有些掛念,但想到有孫子孫女拖著周瑾娘,她便放心了,若是讓尚書大人知道她兒子王生曾娶妻生子,恐怕是不會善了的。 還是把孫子孫女放在老家好,她周瑾娘做親娘的還會害了自己的孩子不成?況且把孫子孫女接過來,還會妨礙她們老兩口享福。 王氏瞇眼享受兩個丫頭給自己的捏肩捶腿。 忽地,王老漢彎著背急匆匆從正堂走進來。 王氏瞇起眼:“你瞧瞧你,當了一輩子泥腿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體統(tǒng)樣,也不怕別人瞧見給生兒丟臉。” 王老漢腳步一頓,猛地一拍桌子。 兩個伺候的丫頭嚇得一顫,手上沒了分寸。 王氏吃疼,眉頭一皺,劈頭蓋臉就賞了兩個丫頭一巴掌:“該死的賤丫頭,天生的千人騎萬人跨種,明天就把你們賣到窯子去?!?/br> 兩個丫頭心一哆嗦,齊齊跪下來求饒。 王老漢心煩意亂,一腳踹上一個丫頭心口:“滾!” 王氏氣定神閑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掀開眼皮斜睨了王老漢一眼:“不是我說你,什么事那么驚慌,你現(xiàn)在也是老太爺了?!?/br> 王老漢急得打轉:“那該死的周瑾娘往京城來了!她,她為了湊到京城的銀子,竟還將潤哥兒和玉娘兒賣到窯子里?!?/br> 啪—— 茶盞四分五裂,王氏瞪大眼睛,怒不可遏:“這娼婦好黑的心,連自己的兒女都賣!” 他們把孫子孫女丟給周瑾娘,不僅是嫌棄孩子拖累自己,還是為了牽制周瑾娘。 沒想到這周瑾娘,狠心至極。 王氏氣得直哆嗦。 王老漢:“潤哥兒玉娘兒,畢竟是王家骨rou,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孩子贖出來?!?/br> 王氏氣道:“贖出來!贖出來放哪兒!連他們親娘都不要,我們管什么!” 第16章 官差敲詐啦 王氏心慌意亂,也顧不上體面了,急急往王生院子走。 一家三口屏退下人,聚在一間屋子里商量。 王氏恨得咬牙切齒,王老頭像只沒頭的蒼蠅,被王氏揮去哪便去哪處。 直到王生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冷聲說:“爹娘,既然周瑾娘自己不老實,那也別怪咱們不念舊情了!” 王生剛當上編撰文官沒幾日,方脫了泥腿子的腳跟,在官場上連只展開翅膀的雛鷹也算不上,但他有個刑部尚書的岳父,他就有了別的新入朝堂文官沒有的便宜。 他起了殺心,面上卻揚起一抹如暖春的笑,他生得俊俏,這般一笑,竟還如少年郎一般。 王生提新畫一張丹青往新夫人院子走去。 夫妻兩個正值新婚燕,王生將新夫人摟在案牘前,細細說了一堆甜言蜜語,哄得新夫人紅霞飛滿臉,方拿了新夫人嬌嗔的目光下,拿了妻子的嫁妝出了門。 林玄被官差攔下,正是王生的手筆。 林玄一下馬車就走到為首的官差面前,不由分說把一塊碎銀子塞進官差手里,塞完就往馬車上走。 那官差手上一涼,攤開手一看是一角碎銀子,神情有些怔愣,再看那馬車上下來的女子,已經習以為常地往馬車上爬。 官差幾乎是勃然變色:“你下來!你這是何故!” 當差十幾年,從沒見過賄賂的那么理直氣壯,而且沒有一點點前兆。 “呀!”林玄露出意外而迷茫的神色,而后恍然大悟般跳下馬車,將一塊五兩的銀子塞到官差手里,一雙清亮眼睛落在官差身上,那雙眸流光輾轉,分明是在說:這回夠了嗎? 幾個兇狠的官差:“……” 好氣!這女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身為官差的尊嚴都沒有了! 為首的官差消化完林玄的舉動,臉色幾乎是霎時變得鐵青,語氣危險:“你可是九江縣的暗娼周瑾娘?!?/br> “我怎么會是暗娼周瑾娘,我可是正正經經人家的姑娘?!绷中樕蠎崙嵅黄?,那神情好似在說,都給你們七兩銀子了還不知足:“好好好,我知道了?!?/br> 說罷,林玄又rou疼地摸出一塊大銀子,眸中閃過心疼說:“這已是我最后的家當,就當破財免災了?!?/br> 幾個官差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城門外排隊進城的百姓三三兩兩跑上前詢問為什么堵著,一個官差給頭子打了個眼色,不管是不是周瑾娘先把人帶走再說。 官差頭子私下受了縣令的命令,讓他們在城門堵截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先看路引再看相貌,不管是不是,把人扣住再說,此時已有等著著急的民眾上前看熱鬧了,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官差頭子陰沉冷笑:“先帶走。” 林玄一聽,不干了,撒潑:“大家快來看,快來看啊!官差濫用職權啦!先是在人身上亂扣屎盆子,說我是什么暗娼,而后示意我給銀子免災,我一個孤身在外的小姑娘能怎么辦?自然是破財免災,沒想到這幾個官差面黑心毒,見我有些家底,竟然得寸進尺,不僅把我全部身家都拿走,還要把我捉進獄去受折磨!” 林玄聲淚俱下:“我一個好人家的姑娘,進了牢獄,還有臉活下去嗎?我不如找根麻繩吊死算了。” 江明秋從寒潭練功回來,便聽到溯回鏡傳出的哭聲,他腳步一頓,棕銅色的眸子微暗,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猶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