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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凜然,掌門連同其它五個峰主都被這強詞奪理的話怔住了。 倒是火麒麟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確實如此!本尊結契都不用考慮本尊的感受嘛!” 林玄無奈地捂住臉,這自潑污水式發(fā)言,要怎么搶救! 掌門同樣被這席話震得臉上青白交錯,極力壓制怒氣:“碧靈真人,君子不奪人所愛?!?/br> 這時,一陣極為強悍的威壓撲面而來,那壓力帶著不容忽視的怒火。 林玄心里一顫,只聽一聲失望帶著不可置信的質問聲響起:“玄jiejie,你就是這么向我保證的嗎?” 林玄連忙垂下頭,不敢看白羅的神色。 她有愧。 與此同時,殿內響起幾道恭敬的聲音:“祖師。” 林玄心下一涼。 容貌嬌美的白羅臉上布滿怒氣,她狠狠瞪著挺拔的身影,身后是同樣氣壓沉沉的江明秋。 “師尊,你怎么來了?”掌門連忙恭敬地迎接江明秋,他還沒給師尊傳音,師尊便來了。 要知道江明秋早已不理事務,便是掌門也很少見他一面。 江明秋目光淡淡掃過碧靈,然后視線停在火麒麟身上:“過來,領罰?!?/br> 火麒麟頓時蔫頭耷腦,慢騰騰往江明秋腳邊挪去。 林玄心跳加速,手心布滿了冷汗:“羅羅你聽我解釋?!?/br> “我再也不要信玄jiejie了!”白羅后退,躲到江明秋身后。 “羅羅...”林玄心慌,她至今記得白羅父母將她牽回家時的場景,那時白羅也是如此,滿臉不甘,憤恨她奪去父母的關注。 她花了多少時間,才將稚嫩的白羅哄得接受她這個jiejie。 可讓白羅再次對她憤恨,卻只要小小一件事情。 林玄心亂如麻,向碧靈發(fā)出求救的目光。 碧靈同樣神色煞白,大乘修士的威壓同樣令她如受針扎,但她看著江明秋的身影,卻不自覺目露癡迷。 可一見白羅躲到江明秋身后,碧靈目光一冷,咬牙開口:“是火令尊選擇了林玄,可見白羅并不合適火令尊,江祖師何不成人之美。” 白羅柔柔出聲:“師尊,可是你說的火麒麟是我的靈獸?!?/br> 火麒麟恨恨朝白羅齜牙咧嘴:“不是,不是,我已經和林玄結契了,我才不要做你的靈獸。” 火麒麟話一說完,便看到江明秋看了一眼,它立刻縮緊脖子,老實趴在江明秋腳邊,不死心申辯:“主人,是我強迫林玄的,和林玄沒關系?!?/br> 江明秋面色冷凝,火麒麟細嫩的聲音頓時掐滅的嗓子里。 那日秘境中的幾乎要撕裂□□的痛苦再次涌上林玄心頭,林玄心一哆嗦,這時只聽江明秋冷冷開口:“為師說話算話,火麒麟只會是你的靈獸?!?/br> 白羅一喜。 林玄一頓,心頓時跌到了谷底。 碧靈真人怒道:“靈獸重新?lián)裰?,除非原主人修為散盡,江明秋你敢這么對我徒弟。” 江明秋難辨思緒的眸子微瞇,廣袖一揮,林玄便頭重腳輕,被江明秋用一道風裹挾了去,只留下眾人愣愣站在原地。 碧靈怒罵:“江明秋!” 白羅愣愣看著眾人:“這,這是怎么了?” 說話間,一道極快的白影紅影飛速掠過。 第14章 鏡中世界 林玄被風裹挾極為不自在,周遭的景色糊成一段光影,直到砰的一聲,她被扔在地上,才有了知覺。 林玄掃視四周,她竟然被江明秋帶到了天羅之巔。 “祖師,是否只要我散盡修為,你就能讓白羅和火麒麟重新結契?!绷中懊嫘篱L的男人。 她的力量和江明秋相比,猶如蜉蝣撼樹,不如奢求江明秋下手有輕重,不要傷了她根基。 “裝模作樣?!苯髑镎龑α中抗饫渫?。 他跨出一條長腿,正站在林玄面前,伸出一只手抵在林玄額前。 這女修只同火麒麟見過一面,就讓火麒麟吵鬧著不愿和白羅結契,短短幾日又攀上了碧靈這棵大樹,便是白羅也是時常談起她的好來。 他早已查探過白羅的過往,自然知曉林玄的存在,江明秋眸色晦暗,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 白羅真心待她,她又是如何對待白羅的。 林玄怔住,沒想到江明秋竟然是這么想她的。 林玄掀開眼皮:“您愛怎么想便怎么想?!?/br> 江明秋鳳眼一瞇,“怎么?本座還能誣蔑了你不成!”指尖傳來段段片影,江明秋快速掠過,終于找到了昨夜的記憶,江明秋語氣仿佛淬了冰般:“待我查看后,你如何強詞奪理?!?/br> 江明秋:“……” 江明秋冰山般的臉變得難看起來,他復雜的目光落在林玄身上,眼神一言難盡。 原以為能看到林玄是如何誘哄火麒麟的,沒想到竟是火麒麟趁黑爬上碧霞山,襲擊了林玄。 林玄無言看著仿若寒冰的男人:“……” 不知江明秋想到了什么,忽然他衣袖一擺,林玄便見到了那枚白羅打發(fā)時辰的溯回鏡,只覺得眼前畫面一扭,她便被吸進了鏡子。 “溯回鏡隔絕現(xiàn)世,待火麒麟同白羅結契后,你再出來?!苯髑锢淅涑雎?。 與此同時,一個火紅色的小炮急速跑來,林玄聽到火麒麟用細嫩的聲音叫著她名字,而后義無反顧沖進了鏡中世界。 在林玄失去意識前,她還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清冷聲音,還有江明秋飽含怒火的一聲:“退下!” . 日上三竿,烈日炎炎下,周家娘子挑了一筐豬草回家,她摸到廚房,灶臺下還是一片冰涼,頓時氣得鼻子歪斜,叉腰大罵。 “周瑾娘,你個好吃懶做的賴皮子在我家白吃白喝還不搭把手?!?/br> “難怪王家兒子考上榜眼,轉身就把你給休了?!?/br> “你個賠錢貨,被休了不去自盡,還帶著一對拖油瓶回娘家!我怎么這么倒霉嫁給你哥這個兒玩意兒?!?/br> “要是我當家早把你推到河里一了百了,丟人現(xiàn)眼?!?/br> 堂屋里,一對兄妹惡狠狠瞪著門口破口大罵的女人。 年紀小一點的玉娘兒氣呼呼開口:“兄長,我受夠舅娘了,奶奶什么時候接我們去京城?!?/br> 被稱為兄長的男孩叫王潤,不過九歲年紀,便有著一雙滿是戾氣的眼睛:“我怎么知道!奶奶不是答應咱們了,要么咱們把娘看得牢牢,不許她去京城壞爹的好事,要么就等娘死了?!?/br> 玉娘兒啐道:“呸!咱娘什么時候去死!我早就等不及到京城做官家小姐了,要不是這個娘在,我就是京城的榜眼小姐?!?/br> 西廂房,昏暗的光線下,一名年輕少婦正躺在松軟的床鋪上。 這床鋪本沒有那么松軟的,但幾天下來,已被少婦加厚了好幾層。 這名少婦便是周娘子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