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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師,他想到黑板上做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弗爾扎馬V:兄弟這波B裝得可以啊,教練我想打籃球?

@今天開始做偶像:我來幫我北出每日一題——已知洛杉磯凌晨四點時,北京時間是下午一點,請問洛杉磯位于哪個時區(qū)?

@線代漢語吃碘:我就想知道我北說好的直播呢……你直播放美國的電視節(jié)目也好啊TAT快一個星期沒有看到我北了難受想哭[大哭][大哭]

程寄北斜靠在窗臺上捧著手機看得開心愉快,不時還要出聲撩撥一下正在花園里搭籬笆架子的應恪:“應老師你過氣了哎,我刷了五十多條評論都沒有人提過你呢。”

應恪研究著手中William畫得歪歪扭扭的設計圖,聞聲無奈地抬頭看一眼游手好閑的程寄北:“之前不是還嫌棄你微博里都是找我的小姑娘嗎?”

“那不一樣,”程寄北輕哼了一聲,切換到應恪的微博帳號手動給沉在底下的一條“應確司廳大大為什么也好久沒來搶熱評了”點了個贊,“你自己辛辛苦苦造起來的CP要好好維護啊,再不努力弗爾扎馬也要上位了。”

看著小男友那暗自竊喜的小模樣,應恪扔了錘子走到窗邊沖程寄北勾了勾手指。

“怎么啦?”程寄北伸出頭疑問道,“要我?guī)湍阋黄鹱龇鬯⒔嘲???/br>
應恪順勢揪住他的衣領微微用力下扯,抬頭吻上了程寄北的唇。程寄北先是一驚,很快就放棄了抵抗專心致志地沉溺于這個吻,隔著窗臺擁抱著應恪。

一吻畢,程寄北頭靠在應恪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應恪揉了揉他的發(fā)梢評價道:“還是沒有學會換氣。”

“那說明老師沒有教好。”程寄北就算癱在人家肩頭還不忘埋汰兩句,“如果換成是我教你的話那分分鐘……唔……”話沒說完尾音又被吞沒在綿長的親吻里了。

四月的洛杉磯下午風不大,陽光斜灑在這方小小的花園中,灑在擁抱著接吻的一對戀人身上,一切都變得安靜而溫柔,只余渺遠的鳥啼聲作伴奏,令人不忍去驚擾他們。

兩人在洛杉磯的最后一個下午就在練習接吻中過去了,兩人心照不宣地把籬笆架子只搭了一半的理由推諉給隔壁鄰居家的除草機??撰h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隔了兩公里的鄰居家草坪,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倒是William不是很開心,因為他心中無所不能的哥哥沒有把籬笆架子給他變出來。

結果為了重塑在弟弟心中偉岸的形象,兩人不得不等到William去睡了之后又到花園里把籬笆架子給按照設計圖給一絲不茍地搭了出來,第二天早上醒來收到驚喜的William興奮地抱住親愛的哥哥“啵嘰”了好幾口才背著書包去追校車。

“你不告訴他今天走沒事嗎?”程寄北站在應恪身后,有點擔憂地看著絲毫不知道兩人即將離開洛杉磯的小正太遠去的背影,“William還說要和你晚上一起打游戲呢?!?/br>
應恪攬過他的肩膀往房間走:“告訴他就是多給了他一個逃課的理由,我們回來那天他就是逃課來接機的?!?/br>
是這樣嗎?程寄北轉(zhuǎn)頭用征詢的目光看向孔玥,孔女士放下咖啡杯點了點頭:“下次你們回家,如果William問什么時候到,千萬不要告訴他?!?/br>
下次回家啊……這十天的生活里,應恪一家人的隨和讓程寄北已然成為了這個家庭的一份子,五人一起B(yǎng)BQ、一起帶William去看最新上映的超級英雄動畫電影、一起去Peter的老朋友家做客,孔玥會介紹程寄北說“這是我兒子的男朋友”,態(tài)度自然而又和諧。

程寄北彎了彎嘴角,頷首答應道:“好,下次回家我們一定不提前告訴William?!?/br>
“那小子又要哭給你看了,”應恪無奈地拉著程寄北回房拿早已整理好的行李,“走吧,等William放暑假了再帶你過來,這次讓你陪他玩?zhèn)€夠?!?/br>
回國之后,程寄北迅速投入到了漫無天日地補直播時長中,原定的二四五六直播終于變成了天天直播,除了完成教授給定的研究任務之外就是瘋狂地寫教案備課,饒是最欣賞程寄北勤奮工作的謝知禮也心疼了,捏了捏程寄北日漸消瘦的胳膊心疼地說道:“哎喲,你倒是也好好休息休息,這胳膊都快跟我手指差不多粗了。”

程寄北擼起袖子秀出微不可見的肱二頭肌,努力證明自己也有在好好鍛煉:“我上課就當鍛煉身體了好吧,看看哥日漸明顯的肱二頭肌?!?/br>
“好好好,”謝知禮敷衍地搓揉幾下,轉(zhuǎn)頭狗膽包天地去數(shù)落應恪,“老大你也太虐待有錢了吧?我這才多久沒見他,人就變成這樣了?!?/br>
應恪虛心接受批評,誠懇地詢問道:“我上星期就給他在直播間里打賞了10個皇冠抵這個月工資,還有沒有什么比較好的方法能讓他好好吃飯別多想直播時長的問題?”

程寄北搖晃了幾下手指:“皇冠是打賞的禮物,工資是工資,這是兩碼事?!?/br>
“有什么區(qū)別,不都是老大的錢嗎?”

也是,應恪投資了墨色直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那個給自己發(fā)工資的爸爸來著。程寄北被謝知禮三言兩語勸好了,不再糾結直播時長的問題,又恢復到了以往的直播節(jié)奏,直播間里不能每天上網(wǎng)聽課的小伙伴們也暗自松了口氣。

夏天快到的時候,應恪結束了他的碩士論文答辯,終于真正意義上從一個學生轉(zhuǎn)變?yōu)榱松鐣?。結束答辯的那天晚上,程寄北混在一堆同學中給畢業(yè)的師兄們踐行,幾十個大老爺們坐在一間包廂里,菜沒吃多少,酒倒是一人喝了一打。

喝著喝著,大家都有些上了頭,紛紛紅著眼眶開始回憶一起做實驗、開黑、互相進行各方各面的學術交流的日子。

“小……嗝、小程啊,”何方打了個酒嗝,醉眼迷蒙地胡亂指著坐在對角意識還算清醒的程寄北,“小程你本來應該是我的嫡系師弟啊?!?/br>
埋頭吃蝦的程寄北聽到自己被點名,抬頭去看喝得醉醺醺的何方:“???那為什么后來……?”

“后來名單出來之后……呃嗝……應恪這個不要臉的,”何方的手又指向坐在程寄北身邊滴酒未沾正在專心致志剝蝦的應恪,“應恪這個不要臉的說,你早就跟他說了要他帶你,直接就把名單劃了重改了一份啊……”

“我沒……唔……”程寄北“有”字還沒有說出來,嘴就被剛剝好的一只蝦給堵上了。

應恪拿開手,又開始剝下一只蝦。

所幸這時大家都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沒有人會去在意程寄北剛才要說些什么,話題很快又轉(zhuǎn)移到了“隔壁人文學院的系花什么時候才能當上院長夫人”這個問題上去了。

一晚上眾人推杯換盞,除了自己開車過來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