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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菜之外,竟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程寄北給程萍倒了一杯椰子汁,又替自己和應恪拉開了兩罐啤酒,把易拉罐高高舉起說道:“為了新的一年干杯!”還沒等他醞釀出演講稿,程萍就趕著潑冷水道:“趕緊吃菜吧,菜都要涼了。”又提著給應恪夾了兩筷子大蝦:“阿恪來嘗嘗這個蝦?!?/br>“謝謝伯母,”應恪道了聲謝,放下筷子剝了個蝦放進嘴里,“伯母的手藝真好?!?/br>這種把蝦扔水里煮上幾分鐘的菜根本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可言好吧……程寄北在心底吐槽,看著程萍女士因為夸獎笑成了一朵花,不得不感嘆自家男友果然是女性之友,熟諳女性心理。呵,他再怎么懂女的,還不是喜歡我。程寄北想到這里,心中莫名又平衡了不少,開心中不知不覺吃下了兩碗大米飯。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可以開始倒計時啦(預計十章內(nèi)第41章最在意的(1)吃完飯后,程萍自己留在廚房里收拾碗筷,把兩個想進來幫忙的小伙子趕去了程寄北的房間休息。程寄北本來還欲再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勤勞刻苦,結(jié)果程萍一句“得了吧做飯的時候也沒見你多么積極還不如陪阿恪休息一會”就把他堵了回去,程寄北只好拉著應恪回了自己的房間,奉旨陪聊。“老大你坐這兒?!背碳谋敝噶酥概P室里唯一一把椅子,自己又坐回了床沿上,看到床上那臺陷入休眠狀態(tài)的筆記本電腦便隨手動了動鼠標,漆黑一片的電腦屏幕立刻亮了起來。應恪坐到椅子上,視線余光恰好掃到亮起來的屏幕:“這個桌面壁紙挺不錯的?!?/br>程寄北的桌面壁紙還是幾年前他在輝煌紀年游戲里的截圖,富麗堂皇的大教堂前身著鎧甲的圣騎士與黑色長袍的暗術(shù)士相對而立,武器附魔散發(fā)的光效映襯得兩人恍若天神再臨,遠遠看去竟然頗有幾分好萊塢大片概念海報的即視感。聽到自己的壁紙被人夸獎,程寄北還是有一點開心的,自己也仔細地再欣賞了一番:“是吧,這是我自己在游戲里截的,我也覺著好看?!闭f完,他又想起了復賽前晚應恪在電話里邀請自己一起打22的事,好奇地問道:“老大,你之前玩的是什么角色?。俊?/br>應恪的表情很微妙:“就壁紙上的?!?/br>“圣騎士?還是術(shù)士?”程寄北的視線在兩個角色之間游移不定,“……你先別說讓我自己猜猜看,我覺著我應該能猜對?!?/br>“好?!睂τ诔碳谋?,應恪向來是無限縱容的。經(jīng)過好一番天人交戰(zhàn),程寄北終于敲定了一個答案:“術(shù)士吧?感覺這個角色比較符合你的個人特色?!?/br>“哦?我的個人特色是什么樣的?”應恪看向臉上浮現(xiàn)著求確認表情的程寄北,眼里蘊藏著深深的笑意。“……全輝煌默認臉最帥的角色?!背碳谋钡穆曇粜〉脛倓偤?。房內(nèi)的氛圍陷入了一種迷之曖昧的狀態(tài),應恪的視線看向程寄北,程寄北則低著頭看向筆記本電腦,耳垂鮮紅欲滴的色澤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狀態(tài)。好在這種尷尬的氛圍沒有持續(xù)很久,洗完碗的程萍女士端了一盤水果走了進來,見兩人各坐一隅一言不發(fā),便批評不熱情好客的自家兒子道:“小北,人家阿恪好不容易來咱們家過個年,你就把人晾在一邊像什么話。”說著把水果盤往他手里一塞:“給阿恪挑幾塊甜的?!?/br>“媽——”程寄北有點頭疼地看著雷厲風行的母親,“我又不是賣水果的,我怎么知道哪一塊瓜是最甜的?”程萍表示這個問題不在自己的解答范圍之內(nèi)?!斑@個問題你自己解決,老同學群里開始發(fā)紅包了,我有事要忙——啊對了,”程萍轉(zhuǎn)向應恪,“阿恪啊,小北這間屋子的空調(diào)熱,你今晚睡這間吧,讓小北去睡客房就好了。”對于母親日常將自己視作充話費送的這一行為,程寄北已然見怪不怪了,捧著水果盤恭敬地應了下來,目送著程萍風風火火地走出了自己的臥室。門關(guān)上后,臥室內(nèi)又陷入了寂靜。程寄北用食指和拇指搓著牙簽,視線打量著被切得整整齊齊的瓜瓤:“根據(jù)地理課本上的知識,晝夜溫差大可以有效提升瓜果的甜度,那被我盯著的那幾塊瓜應該會因為害羞溫度上升形成相對溫差?!焙f八道了一通,拿牙簽戳進了方才看上的那幾塊瓜,伸手遞給應恪:“老大,來吃瓜?!?/br>應恪握住程寄北的手腕,低下頭一口咬住牙簽上的瓜,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看得程寄北臉燥紅不已。“不錯,真的很甜。”應恪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喜愛。“真的嗎?”程寄北看著有些泛白的瓜瓤,感到一陣懷疑,“這只瓜買來的時候水果店老板娘說還很生,這么快就熟透了???”說完程寄北感覺手腕處傳來一股力量將他一把拉向應恪,毫無防備的他就這么一下子撲進了蓄謀已久的某人的懷抱。“到底甜不甜你自己嘗一下不就知道了……”應恪含混地說道,程寄北那句“放我下去吃瓜”還沒說出口,他就低頭吻了下去。沒有接吻經(jīng)驗的程寄北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覺就是嘴唇觸上的那片柔軟,應恪身上好聞的洗衣粉的味道混雜著哈密瓜的清甜鉆入鼻腔,讓這個吻無形中沾染上了一絲絲甜度。應恪的手圈在他的腰上,用力箍住他不讓他因為大腦空白以至于滑落下去。僅是單純的觸碰也讓兩人的體溫開始攀升,慢慢的,應恪不再滿足于唇與唇的簡單貼合,他開始含住程寄北的上唇細細碾磨噬咬,程寄北感到唇瓣一點刺痛,忍不住張開嘴輕呼出聲:“啊……”聽到戀人微弱的□□,應恪的攻勢愈發(fā)猛烈,他趁虛而入,舌頭探入程寄北的口中,靈活地找到了程寄北的舌頭與之交纏。程寄北覺得自己被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了,睜開眼是應恪好看的臉,閉上眼嗅到的還是應恪的味道,就連呼吸的節(jié)奏也被對方給控制住了。過了許久,應恪才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把額頭抵在程寄北的額頭上,眼神溫柔地看著正在大口喘氣的小男友:“怎么樣,甜不甜?”感受到箍在自己腰上的力量漸漸在抽離,程寄北嚇得趕緊抱住應恪,大喊道:“甜的甜的?!焙巴旰鋈幌肫鸪唐寂烤驮诟舯诜块g,立即像被施了石化咒一般定在了原地。好在程萍沉迷于搶紅包,對兒子房間里發(fā)生的各種大動作渾然不覺。而半晌沒聽到程萍走來的腳步聲,程寄北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應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騰出一只手拿出自己的手機劃動接聽,一面不忘用另一只手摟著程寄北并給他調(diào)整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坐姿。“喂,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