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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過。 100%被動人體描邊大法! 這是除了召喚機兵以外的另一個S級被動技能——避矢之加護,也是林檎唯一一個自從獲得之后就再也沒有被關(guān)閉過的隨身外掛技能。這個被林檎稱之為“100%被描邊”的技能,擁有極為強大的“所有遠程武器攻擊無效化”的逆天能力。 在之前各種槍林彈雨中都發(fā)揮出了絕大的作用,保證了她一根頭發(fā)都沒有被子彈打斷過。于是明知被瞄準(zhǔn)了,林檎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看著子彈飛來的方向發(fā)愁。 “系統(tǒng),你說我要是追過去打他,等我回來之后,地上的四個人會不會全都被救走了?電影里不都這么演嗎?那個詞叫什么,聲東擊西?” 【也有50%的幾率四個人都死掉。】 “唔,殺人滅口嗎?”這種發(fā)展電影里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呢。 連續(xù)三發(fā)子彈沒有命中目標(biāo),躲藏在樹林里偷襲的槍手現(xiàn)在估計正在懷疑人生。也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掙扎,五秒后,持續(xù)不斷地連射開始了。 就像是—— 放下了沒有用的步·槍,端出了一挺加特林一樣。 然而,現(xiàn)實再一次殘酷地證明,機槍的連射終究是毫無意義的。除了給原本就需要被保護的大地增加更多的可回收垃圾以外,沒有取得一點成效。 別說對林檎造成有效殺傷了,連她一根頭發(fā)都沒有打到。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瞄著林檎身體的邊界線擦過。她甚至在槍林彈雨中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110嗎?我遇到了綁架,對,在青葉區(qū)……什么,聲音?哦,還有人在對我開槍……” 在她掛斷了電話后,那邊似乎沒完沒了的轟擊也悄無聲息地結(jié)束了。 ——在留下了一地金屬垃圾之后。 警察姍姍來遲,看到報警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田埂邊,而她腳下躺著四個不省人事的全副武裝的綁架份子后,臉色十分一言難盡。 而自詡良民的林檎異常配合警方工作,不僅將來龍去脈認真講了一遍,還表示愿意前往警局,跟刑警們一起努力,破獲這一起可怕的綁架案。 于是—— “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聽同僚說過了。觀月小姐,你本人完全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被綁架,是嗎?” 在警局里為她錄口供的,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他梳著根本無法隱藏發(fā)際線的背頭,鼻梁上的圓框眼鏡也無法遮住他青黑的眼底,看起來也是一位時刻徘徊在猝死邊緣的社畜。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開口說話,林檎就不自覺地被他嘴角那顆顯眼的痣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導(dǎo)致完全記不住他到底講了什么。 好在對方脾氣很好,又把問題重新說了一遍。 “哦哦,就像我之前說的,我才來橫濱幾天,連路都還沒認全,更不會有什么人會替我付贖金。不過我在過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覺得他們綁架我也不一定是為了贖金。” 年輕的刑警先生推了推鏡框,“哦?怎么說?” “他們也可能是為了把我賣掉?!绷珠找槐菊?jīng)地扒著桌沿說,“聽說有的地方有很可怕的黑市,會販賣人類的器官!他們一定是看我無親無故的,就算突然消失掉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才來綁架我的!” 刑警聞言抿了抿唇,一副很想說什么但又給憋回去的樣子。 “這一點請不用擔(dān)心,至少在橫濱,沒有那種器官販賣的黑市?!?/br>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辛苦你們了?!?/br> 結(jié)果最后兩人也沒聊出什么新的線索,刑警先生就將她送出了警局的大門。 臨出門前,那位刑警最后問了她一個問題。 “觀月小姐,冒昧問一下,請問你對橫濱的港口黑手黨怎么看?” “港黑的人那么努力,一定能成為世界五百強的!” 刑警最終沒能繃住,在林檎面前露出了一言難盡的復(fù)雜表情。 她蹦蹦跳跳地走下臺階,沒幾步就上了早就等在一旁的黑色轎車,在刑警們的眼皮子底下大大方方地離開了。 “坂口前輩,就這樣放她走了嗎?她可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了啊?!?/br> 長發(fā)被盤起的年輕女性走了出來,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不行,觀月小姐只是一般人?!?/br> “能跟那個人扯上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了啊,前輩。” 與留在警局門口的坂口安吾和辻村深月復(fù)雜的心緒不同,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林檎聽說太宰先生知道她遇襲后很擔(dān)心她——來接她的人是這么說的,開開心心地上了他派來接自己的車。 “聽說你遇到了襲擊,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看我好好的,一根頭發(fā)都沒掉?!?/br> 為了增強話語的說服力,林檎還極為刻意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胳膊。 她似乎對于被襲擊這事完全沒有想太多,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他連累的事實。異能特務(wù)科這次抓她,想必是為了套出些關(guān)于他的情報。當(dāng)然,如果能以此來威脅他自然是最好。 她到底知不知道像這樣跟他來往,自己的處境會變成什么樣? 是完全沒有想過,還是無所畏懼? 畢竟她有這個傲慢的資本。 然而林檎本人對這個話題毫無興趣,三兩步跑到了他的書桌前,隨意掃了眼桌上散落的文件,重新對上他的視線。 甚至還問起了別的事。 “對了太宰先生,上次那個異能者怎么樣,抓到了嗎?” 她對自己上次擅自添加的設(shè)定還真執(zhí)著。 他不動聲色地點頭,“嗯,抓到了?!?/br> “那織田作先生的記憶……?” 他半垂下眼簾,沉默了片刻,有些落寞地開口,“回不來了?!?/br> “……這樣啊?!?/br> “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偵探社找他?” 燭火倒映在林檎雪青色的眼中,閃著明晃晃的光。 她仍舊同上次一般,說得那么輕而易舉,理所當(dāng)然。 在她眼中,被人遺忘是這樣一件簡簡單單就能重來的事嗎? “不了。既然他已經(jīng)不再記得,沒必要再把他卷進來。這樣對他來說會更好?!?/br> 她就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猜測一般,生氣地拍了拍桌子。 “一點也不好!被朋友忘記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又不是沒辦法再見面了,不要這么快就放棄啊!只要能見面,就還有希望的!” 她的話語說得十分急切,明明被遺忘的是他,為什么林檎反而像是更難過更緊張似的? 他不明白。 “——暫時還不行?,F(xiàn)在去找他的話,他就會面臨跟現(xiàn)在的你一樣的危險。” “危險?什么危險?” 林檎幾乎是把問號寫在了臉上,太宰看了她一會兒,開口解釋:“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