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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用來開店,二樓生活。” 這是每個店長都有的初始待遇,一棟帶院子的兩層小樓,寧寧姐的店也是這樣的格局。不過聽說有其他店長對這個環(huán)境不夠滿意,自己花積分改裝的。 嘛,對于她這個新手來說還是很遙遠(yuǎn)的事。 光是得到店長資格就花掉了她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全部積分,其他的只能慢慢來了。 “這里靠近港區(qū),離中華街也不遠(yuǎn),用來開店確實再好不過。觀月小姐在選址方面花了不少心思吧?不知裝修方面想要做出什么樣的風(fēng)格?” “裝修風(fēng)格?”花店不就是……把要賣的花都擺出來,就完事了嗎?呃,寧寧姐的店是怎么布置的來著?完了,她好像只顧著送花出外勤,完全沒有注意過。 仔細(xì)想想,其實這個店鋪地址也是系統(tǒng)幫她選的,她在經(jīng)營方面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林檎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后更是露出了一副走到了高考考場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準(zhǔn)考證似的絕望表情。 “如果小姐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幾位有經(jīng)驗的設(shè)計師給你。我們在橫濱經(jīng)營多年,還算有些人脈?!?/br> “太宰先生……” 這個人,她炸了他公司的大樓,不僅不生氣,竟然還這么體貼! “您真是個好人!” 正在喝茶的中原中也:“咳咳咳……” 太宰微笑著看過去,做出了一副關(guān)切的模樣。 “中也,你沒事吧?看來最近的工作真的太辛苦了,你連喝水都會喝到鼻子里去呢?!?/br> “你以為是誰的錯??!”中原中也語氣粗魯?shù)仨斄怂痪洌鄄灰姙閮舻囟酥璞D(zhuǎn)到另一邊,去研究這塊干凈的白墻上可以畫多少只青花魚。 收拾完打岔的下屬,太宰終于進(jìn)入了正題。他交換交疊的長腿,右手輕搭在左手背上,動了動食指。 “那么關(guān)于小姐炸掉了我們公司大樓的事——” “對不起,我真的只是一時沖動!不,該說是以前留下的壞習(xí)慣還是什么的……” 炸完就跑真刺激,對方還抓不到,逍遙法外了好多年的她短時間里根本改不掉這個認(rèn)知。 可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她自己是店長了,是需要承擔(dān)后果的社會人了。 ——簡單點說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了。 【小林檎,當(dāng)了店長之后可不能再這么胡來了。特別是本世界的訂單,一定要慎重。沖動一時爽,賠償火葬場哦?!?/br> 寧寧姐,我終于明白當(dāng)初你說這句話時,為什么會失去靈魂了! 我的錢包,透心涼! 她故作鎮(zhèn)定地舉手,“順便問一下,要重建的話,需要多少錢?” “差不多……20億吧?!?/br> 林檎嚇得一蹦三尺高,躲在靠背后面露出一個腦袋,顫抖地重復(fù):“20億?!” “嗯,20億美金。” 還是美金?!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這么多她可能一輩子都掙不到。 怎么辦,有什么辦法,有什么—— 突然靈光一閃,林檎撐著椅背站起來,雪青色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 “太宰先生,可以rou償嗎?” 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我把身體給你,你免除我的債務(wù)怎么樣?” 太宰連笑容都頓了一秒,“觀月小姐真有志氣……”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林檎崩潰地?fù)涞乖诹艘伪成稀?/br> “其實我剛剛提起大樓的事,是想問你,為什么樓塌了,樓里的人卻都沒事。” “哦……”她淚眼婆娑地抬頭,“因為我在炸樓前開了機兵自帶的矩陣盾,那個帶無敵的。我只是想把你炸出來,又不想殺人?!?/br> 什么是機兵,什么是矩陣盾全都不清楚,但是無敵兩個字可是世界通用語。 從大樓被轟炸開始,到他們離開那篇廢墟,少說也有十分鐘左右。在這段時間里,從廢墟里爬出來的人都沒有受到明顯的外傷,也就是說這個無敵的效果至少持續(xù)十分鐘。 因為港黑大樓被毀導(dǎo)致的連帶問題一個個在腦海中閃過,其中最重要的那個計劃不斷修正,終于在她的這句話里有了一點點雛形。 只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人,從未出現(xiàn)過的武力,從未出現(xiàn)過的規(guī)則…… 有點棘手。 趴在椅背后的林檎跟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少女沒什么兩樣,單薄而柔弱,纖細(xì)的脖頸似乎只要略微使力就能輕易折斷。她若無其事地將后背展示在外人眼前,毫無戒心地將自己的秘密隨口托出,行走坐臥之間別說訓(xùn)練有素了,連平衡都不能時常保持。 之前在搬椅子的時候甚至還被椅子腿絆到過。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剛剛輕描淡寫地把“炸掉港黑大樓”的行為說成是壞習(xí)慣。這說明對她而言,這種為了送花就炸樓的行為是普通到可以形成習(xí)慣的事。 真讓人頭疼。 她看上去是那樣得無害,卻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有什么東西正在脫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發(fā)生著改變。 他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 太宰沉吟片刻,點頭,“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那么觀月小姐,既然你這么想賠償我的損失,我有個提議。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如果你完成了,可以抵扣1億美金的欠款,你意下如何?” “真的?”她眨掉了眼中噙著的淚,興奮地伸長了脖子,“是什么?” “幾天之后有一場宴會,不知觀月小姐愿不愿意,做我晚宴的女伴?” 太宰笑吟吟地看著她,頭頂?shù)臒艄鈴乃l(fā)梢鍍到下顎,他年輕俊秀的面容被襯托出讓人沉迷的魔力。 林檎盯著他看了很久,腦子里有一根弦“嘎嘣”一聲就斷了,讓她差點就點頭說好。 “可……呃,不行?!?/br> “那個,雖然我剛剛有提出rou償沒錯,但那只是開玩笑的?!绷珠諔n傷地看了眼太宰,忍痛移開了目光,“放棄吧,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太宰:…… 正大光明偷聽的中原中也笑得肩膀都開始抖了。 “我說的不是那種女伴?!碧字尾焕⑹翘字?,在這種情況下仍舊能繼續(xù)保持微笑,“中也那天有事不在,我需要一位貼身保鏢。而有些特殊的場合,以保鏢的身份是不可以進(jìn)入的?!?/br> “不管你怎么說我都——呃,等等……” 這里是她自己的花店。 她送完單之后不用再回寧寧姐的店了。 也就是說——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可以,我特別可以!”林檎一溜煙從沙發(fā)后面蹦出來,激動地按住桌子探過身去,“在宴會上保護(hù)太宰先生對吧,沒問題,就交給我吧!要是您需要的話,平日里我也可以的!” “……這倒也不必。”他下意識地將重心向后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