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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笑非笑的看了陸三一眼,這人是什么德行文景陽又怎會不知道,一定是聽到他回來的消息才急忙做的。也不說破,把身后的人都揮退后文景陽帶著陸三兩個人才進(jìn)到明若軒內(nèi)。“公子,那些人不是皇上賜給你帶著的么?怎么全給退回去了?”陸三轉(zhuǎn)頭看了眼那些臉上有著欲言又止的人后這么問道。“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多少人想知道我這里的消息,人多不是也讓眼線進(jìn)來了么?所以暫且還是你伺候我就夠了?!弊哌M(jìn)明若軒,文景陽邊打量著這有好些時日沒見過的院子邊這么說道。陸三眼珠子一轉(zhuǎn),一臉討好的朝文景陽問道:“公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奴才可聽說了,回宮的時候您跟皇上可是并肩而立呢,那是皇后娘娘都沒有過的呢?!?/br>瞥了眼一臉好奇的陸三,文景陽翻了翻白眼,他倒是忘了,他這小奴才好奇心濃得很,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八卦了,隨后就見他故作嚴(yán)肅的說了句:“三兒,你是想打聽著什么去向別人報告不成?”“哎喲!”一聲驚呼,陸三被文景陽這話給弄得踉蹌了下,然后就看到陸三哭喪著臉道:“奴才就是好奇,哪會去跟誰報告,奴才對公子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喲呵,幾月不見還會成語了?”戲弄夠了文景陽也不再逗他了,坐在明若軒內(nèi)的主座上,接過陸三手腳麻利倒好的茶水抿了口才說道:“不逗你了,說正事兒,這陣子我們明若軒怕是有得忙了,有人想要進(jìn)來,那便放她們進(jìn)來,屋里坐滿了就給我排到院子里去,三兒可得幫我好好照顧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br>陸三聽了眼珠子一轉(zhuǎn)便也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忙應(yīng)聲道:“好嘞~奴才知道怎么做,只是若來的人太多奴才要伺候不過來可怎么辦?”說道后一句陸三有些苦著臉。“那就讓他們呆那兒,不請自來還需要給好臉色么?”文景陽淡淡的說了句,眼里閃過一絲冷芒。陸三覺得脖子一涼,打了個顫的,他覺著他家文公子似乎有些變了啊,以前是不爭,各種鋒芒都藏鞘里了,這會兒稍微露出一點,他怎么就覺得那么滲人呢。……君洛暉這邊此時也正在忙,對于文景陽提議先回明若軒這事兒,他心底其實也是樂意的,不然這人老在自己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的情況才是最糟心的。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把事情都處理了,然后再好好吃他的大餐,要是到時候不從里到外吃個夠,他就不叫君洛暉!心底這么咆哮了下后君洛暉便完全開始忙了起來。那些求見的妃子一個不落的統(tǒng)統(tǒng)拒絕了,更說了不許后宮打擾,不這么說他可是見了一些奇葩求見帖的,什么這位娘娘病危想見皇上最后一面,什么那位才人為他親手做了祈福宴,請皇上賞光。君洛暉只想回一句,要死早點死!他不回來你就不病危,難道他還是死神不成?這不是找事兒是什么?對于這種女人,君洛暉很簡單的只回了一個字,貶!原來是妃子的是么?那就給他降為嬪!其實他想直接把人貶出宮才爽快。后宮之事暫且不提,這時的君洛暉是讓人把祺王給招進(jìn)了宮中,御書房里君洛暉看著這緊皺著眉頭半跪著的弟弟有些頭疼,盞茶時間之前他就讓君洛羽免禮起身了,但這小子卻是一直跪著,還說讓他降罪,讓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最后君洛暉只能板起臉喝道:“朕讓你起來!是不是現(xiàn)在連朕的話你都不聽了?”“此次京城大火是臣弟的疏忽,如此大的事臣弟竟都沒有發(fā)覺,還差點讓皇兄你葬身火海,臣弟罪不可恕!請皇兄降罪!”說完君洛羽的腦袋便直接叩在了地上。看著這樣的君洛羽君洛暉有些無奈,忙動手把人從地上拉起來后才說道:“都說了這事兒不是你的錯,別什么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是為兄疏忽了,小心過甚卻反而著了他的道,這是不是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輕笑了聲后君洛暉把人從地上拉起,并拍了拍君洛羽的肩膀說道:“行了,你的辦事能力我一直相信,你不是沒注意到,是被上面東西給耽誤了吧?”君洛羽抬頭看了眼君洛暉,緊接著搖頭笑道:“什么都瞞不住大哥,確實是被分了心所以才沒有注意到京城的空隙,但不管怎么說,京城的事皇兄你交給我,現(xiàn)在處了這么大的事總歸是我的責(zé)任,責(zé)罰還是要的?!?/br>見君洛羽這般堅持君洛暉倒是不好再說神馬了,心下急轉(zhuǎn)然后就見君洛暉一臉嚴(yán)肅的朝君洛羽說道:“行,處罰是吧?原本說你處理好這事兒就給你放個長假的,那現(xiàn)在便是把這長假取消了,如何?”這話讓君洛羽那原本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瞬間有些崩壞,咬了咬牙君洛羽說道:“行,就按大哥你說的?!碧熘肋@個決定讓他簡直想哭出來,他原以為是降職啊,杖責(zé)啊什么的,卻沒想是這原先許好的獎勵。君洛暉挑了挑眉,他知道這責(zé)罰肯定直擊君洛羽的內(nèi)心,但沒辦法最近這幾年,他心底是絕對不想這個左膀右臂的弟弟拋下他去游山玩水的,所以這責(zé)罰最是讓他心情舒暢了。“好了,處罰也下給你了,是不是好好的給我說說你到底去忙了些什么?連京城的事情都顧不上了?”斂起表情,君洛暉認(rèn)真的朝君洛羽問道。就見君洛羽走到君洛暉的書案前面,把一張地圖鋪在了書案上,此時的地圖上有一處地方正被鮮紅的朱砂給圈了出來。君洛暉看著那處被圈了出來的地方后眉頭微微蹙起,不用君洛羽解釋,他便能猜到會發(fā)生什么了,沒想到?jīng)]了糧草的接應(yīng),這西疆竟還是起了戰(zhàn)事么?“臣弟在前些日子收到情報,江南一帶的糧草有大量流失的情況,讓人追查發(fā)現(xiàn)這些糧草都流向了西疆,而在西疆那邊這陣子的權(quán)利更迭也很是頻繁,臣弟有不好的預(yù)感,總決定在這次西疆的權(quán)力更迭平靜后,便是巨大的波濤朝我君元襲來?!本逵痣p手撐著書案,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被朱砂勾勒出的地方。突然的君洛暉篤定的說道:“君洛海在西疆?!?/br>不是疑惑,現(xiàn)在的君洛暉十分確定君洛海在逃離京城后去的地方一定是西疆,而這所謂的權(quán)力更迭是讓君洛海在西疆掌權(quán)時的動作罷了,君洛暉敢保證,只要君洛海到達(dá)西疆,那權(quán)力更迭便立刻會出現(xiàn)一個領(lǐng)頭者。“皇兄是說,這些事情都是君洛海他策劃的?”沉吟了下后君洛羽這么說了句,眼里還是有些驚疑,內(nèi)斗和引外人進(jìn)來這完全是兩回事,君洛海這行動完全可以用叛國論處。“不用懷疑了,絕對是他,兩個月內(nèi)他到達(dá)西疆的話,這西疆的權(quán)力交替便會立刻結(jié)束,接下來便是攻打我君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