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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后來在公司再一次遇到,謝晨安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同自己是同一家公司的歌手,不過他的名聲不顯,似乎也沒有什么人關(guān)注,默默無聞,連歌似乎也是最口水的那一種。正巧謝晨安手上有一首歌,他不是很看得上眼,這首歌不涉及情愛,似乎是一首鼓舞人奮發(fā)向上的那一種勵志類型,歌詞不錯,可惜這種歌素來沒有什么市場可言,謝晨安沒有說什么,就當(dāng)做是封口的代價,隨意地扔給了那個人。但是他似乎很喜歡,唱的很用心。同一個公司,當(dāng)謝晨安心里有了這個人的印象,自然是常常遇見的,謝晨安視線在這個人身上流連,這才漸漸地發(fā)現(xiàn)他的特別。他很安靜,不是很愛說話,自己會拿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公司有琴房,謝晨安不止一次看見那個人站在外面,眼睛亮亮的看著,卻從來不走進(jìn)去。他手指很漂亮,看著鋼琴的時候,自己無聲無息地用手指在空氣之中劃著,眼睛的光芒是真的很亮很亮。謝晨安查了查公司的資料……他確實是他的校友,但卻是音樂特長生,鋼琴彈得極好。他對于音樂毫無疑問是有著極其尖銳的敏感的,謝晨安能夠感覺得到。公司請了大師級別的作曲來公司講課,他卻敢眾目睽睽地站出來,說大師有一個地方說的是錯的,他站在那里,神色緊張,卻一定要說。那個地方確實是大師錯,可是大師被這樣打臉,面子上過不去,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大好看了起來。蘇溫優(yōu)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那里,連指端都有些微微的顫抖,眼睛卻仍然倔強地看著,沒有服輸和后悔的意思。然后,是謝晨安站出來替他解的圍:“前輩別生氣了,這是個新人,不大懂得規(guī)矩。”他擋在蘇溫優(yōu)前面,侃侃而談,他是八面玲瓏的人,一場風(fēng)波化于無形。結(jié)束之后那個少年走到他身邊對他說謝謝。他試探著喊這個人的名字:“溫優(yōu)?”那個人低著頭,吶吶不說話。謝晨安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就不能夠抬起眼睛看一看我?”那個人抬起頭,看著謝晨安。他生的真的不能夠算多么的出色,可是眼睛清澈明亮,又像是蒙了一層水霧,是能夠叫人過目不忘的眼睛。謝晨安沉默了一下,輕輕地說:“喜歡唱歌沒有錯,但是在這個圈子里混,得遵守這個圈子里面的規(guī)則,別太過,前輩們總是不會錯的,哪怕是同輩,只要他比你火比你有名,你也要忍著?!?/br>蘇溫優(yōu)的聲音很低:“我知道的?!彼粗x晨安,沉默了一下說道:“謝謝你幫我解圍,我請你吃飯吧。”他語氣倒是很真誠,謝晨安想了想,沒拒絕。……蘇溫優(yōu)確實是個很有才華的人,謝晨安哪怕是那樣的自視甚高,也不得不承認(rèn),蘇溫優(yōu)是個極其有才華的人。他看上去很普通低調(diào)不愛說話,但是謝晨安很少見到一個人能夠在任何時間都拿出歌來唱,他拿著自己的歌,很認(rèn)真地向謝晨安請教,怎么樣發(fā)聲怎么樣唱歌才算得上動聽,態(tài)度認(rèn)真恨不得拿一只筆一本本子把記下來。謝晨安一邊說著自己的經(jīng)驗,一邊聽著他說的一些自己的看法,很別致,甚至謝晨安覺得有些部分,讓自己得到了啟發(fā),兩個人交談甚歡。謝晨安看著蘇溫優(yōu),蘇溫優(yōu)低著頭,手指在玻璃窗上淺淺劃過,謝晨安看著他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這個青年平淡像清茶,卻自有一番韻味。他抬起頭,一雙干凈的瞳眸看著自己。“晨安?”他在喊自己的名字,謝晨安笑了笑說:“你原來比我想象的更有才華,同你說話倒是比那些自視甚高卻又不過泛泛的庸人來的有意思……”他說的很張揚,對面的人眨了眨眼睛,樣子似乎有些沒有聽懂,謝晨安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謝晨安沉默了一會兒,卻說道:“我喜歡唱歌,不過想好好唱歌給別人聽,得到別人的認(rèn)可而已?!?/br>謝晨安揚起眉看著他:“難道你不想出名?”蘇溫優(yōu)愣愣地點頭:“想啊……但是這又不是我自己能夠決定的。有才華但是不能夠出頭的人很多,而且……我也不覺得我算多有才華,能唱歌就已經(jīng)挺好的?!?/br>謝晨安不是很喜歡這個人語氣里面的小心翼翼。不過他也知道他說的很正確,這個人似乎沒有什么野心,這也難怪,看他的樣子,本來就是普普通通的,根本不像是這個圈子里面的人物。謝晨安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想努力……拼一個未來?!?/br>對面有著一雙清澈瞳眸的少年愣愣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他開始喜歡跟這個男孩出去聊天,這個青年人顯得單純自然,從不給人半點壓迫,同他說什么似乎都沒有關(guān)系,他是最好的聆聽者。謝晨安領(lǐng)著他去當(dāng)時還顯得很稀罕的咖啡店,點了咖啡坐在那里,他同他聊天,聊完了他起身去付賬,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已經(jīng)把錢付過了,他坐在那里看著自己靦腆的笑,笑容里面有著干凈透徹的東西……那是謝晨安所沒有的東西。謝晨安其實一開始接觸蘇溫優(yōu),不是存了好心,他揣測蘇溫優(yōu)是良好出身的孩子,雖然音樂道路上不顯。但是他這樣的人,只想著借助每一股用得上的力量往上爬,但后來知道了蘇溫優(yōu)雖然家境優(yōu)裕,但卻父母早亡,亦是生活的孤獨之后,當(dāng)初的心思卻已經(jīng)淡去了。人總是習(xí)慣在這個世界上找跟自己相似的人,這樣的人叫做同類。謝晨安以為蘇溫優(yōu)同自己相似,都是這個世界上孤獨的人。他同蘇溫優(yōu)日益走近,蘇溫優(yōu)個性妥帖,他的孤高傲然在他身上得到了全部的慰藉,他只是淺淺地笑,笑容里藏著陽光,他喜歡坐在窗臺邊上看書,聽謝晨安說自己日后的野心,笑了笑說道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得到。他相信他,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謝晨安開始沉淪于這個人全然的相信。他知道他把他當(dāng)做可以信賴的朋友,他領(lǐng)著他去他家,蘇溫優(yōu)的家市值不菲,是他父母所留下來的房子,空空蕩蕩卻只有他一個人住。謝晨安經(jīng)常去他家,有時候教他彈吉他,有時候只是坐坐,謝晨安雖然出過專輯,有了一些名氣,但也淺薄,兩個人在公司不過都是新人,區(qū)別只是受不受重視罷了。謝晨安知道他的長相,占盡了便宜。若是真正同蘇溫優(yōu)相比,單就歌聲來說,他未必有全贏的把握,蘇溫優(yōu)歌聲初聽平平,但是聽過了數(shù)次之后,卻方能夠讓人感覺到其中沉甸甸的情感,他不是驚艷型的人,但是歌聲太叫人覺得舒服,講不出什么別的詞來形容。但叫謝晨安喜歡。謝晨安同蘇溫優(yōu)一起去旅行,在海邊他笑咪咪地脫了鞋光著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