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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壓著。“別動……”沈軍明胡亂的說著什么,聲音嘶啞,口干舌燥,手指哆嗦著抬起七殺的臉,突然低頭吻住了七殺的唇。這是兩人第一個帶著濃烈的性欲的吻,唇齒交纏,舌尖勾弄著舌尖,將對方的每一顆牙齒都舔了,七殺的眼神黯了黯,反而用舌頭大力的把沈軍明的舌頭頂回那人的嘴里,伸進沈軍明的喉嚨里,模仿著下身的動作來回聳動。沈軍明被他弄得眼眶紅潤,加上體內要命的一點被緊緊頂著,突然后面用力收縮,渾身哆嗦著身寸了出來。七殺被沈軍明夾的也是渾身僵硬,耐心的等待沈軍明平靜下來,突然捏住沈軍明的腳腕,將他整個人壓倒在地,強硬的貼著沈軍明的身體。“你……”沈軍明驚慌的說,“你要干什么?”七殺喘著氣沒有說話,更加用力的頂了一下,把沈軍明頂的喘不過氣來,俯下身舔沈軍明的耳朵,然后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沈軍明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模模糊糊中聽著兩人相連的地方發(fā)出來的讓人不忍傾聽的水聲,睜大了眼睛,緊緊地弓著背,手指摳在七殺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紅痕。“沈軍明……”七殺被他抓的疼了,也沒有掙扎,反而湊近沈軍明的臉側,看著他難耐的表情,低頭舔沈軍明的耳朵,壓低聲音說,“你知道,摸悍狼的下巴,是什么意思嗎?”沈軍明被雪狼弄得說不出話,掙扎著想要后退,被七殺一把拉過來,進入的更深。七殺咬著沈軍明的肩膀,喘著氣,說。“你在求我上了你?!?/br>咦,蛋。第三十五章山洞里很干燥,傍晚從山洞口吹來了溫潤的風,把沈軍明從昏睡中喚醒。沈軍明覺得自己眼球干澀,睜開眼睛的時候非常痛,轉動都很困難。他漸漸適應了山洞昏黑的光線,連旁邊石壁的縫隙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沈軍明嘗試著想要坐起來,覺得腰酸的快要斷了一樣,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干澀。沈軍明手指哆嗦著向后面摸了摸,幸好那里已經不再粘膩了,看來雪狼趁他昏睡的時候已經替他清洗干凈了。沈軍明嘆了口氣,手腳胡亂動了動,想要掙扎著坐起來。這種軟弱的感覺讓他非常不安,他四處看了看,沒有雪狼的身影,這讓他的不安感更濃重,沈軍明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好不容易坐了起來,臉色一白,又緩緩地躺了下去。沈軍明的頭疼的像是要炸了一樣,體溫也有點不正常的升高,一陣頭暈目眩后,耳邊突然聽到了雪狼‘噠噠’走過來的聲音。沈軍明睜開眼睛,回頭想看看,還沒看清楚什么東西,臉突然被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舔了個正著。雪狼維持著狼形的模樣,用厚厚的rou墊踩在沈軍明的肩膀上,歡快的舔著沈軍明的臉。沈軍明笑了笑,用手掌磨蹭著雪狼的胡須,任由雪狼親昵的舔吻他,甚至仰起脖子順從的讓雪狼含住他的喉結。狼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垂下的狼尾幅度微小的搖了搖,然后緊緊纏在沈軍明抬起的大腿根上,小小的絨毛磨蹭著他的下體,若有所指的貼在上面……“狼,放開?!鄙蜍娒髀曇羯硢?,“我頭很痛,可能感冒了,你先離我遠點?!?/br>雪狼低頭嗅了嗅沈軍明的胸膛,用力蹭了蹭,慢慢走到了沈軍明的身后,用濕潤的鼻子頂著沈軍明的后背,似乎是想讓他翻一個身。沈軍明抖了一下。被頂的那一瞬間,他幾乎是立刻想起了雪狼兇狠的力道和執(zhí)拗的占有.欲,咬了咬牙,用商量的語氣對七殺說:“我真的感冒了……”雪狼氣憤的吼了一聲,鼻子又輕輕的碰了碰沈軍明的后背,態(tài)度強硬的想讓他轉過身去。沈軍明低下頭,很無奈的翻了個身,側躺著,讓雪狼在他背后站在,突然感覺雪狼在他后背上不停的嗅,想要阻止卻也不好說出口,只能緊緊攥拳,閉上眼睛咬牙忍住。雪狼徘徊在他的身后,一下一下的聳動著鼻子,在沈軍明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濕潤的痕跡,過了一會兒,伸出長舌頭,舔了一下沈軍明的后面。沈軍明渾身一哆嗦,突然覺得身后脹痛的感覺消失了,反而變得有些麻木。這樣被人舔著,沈軍明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向前想要躲開,卻被雪狼的爪子按住,帶著輕微的警告意思。沈軍明被雪狼分開臀舔了兩下,就覺得自己面上燒起來了,口中模糊的說:“放開……”等到雪狼真的放開,沈軍明的體溫又開始升高,頭昏腦脹,他回過頭,復雜的看了看雪狼,猶豫的說:“多臟啊……你怎么……”雪狼動了動鼻子,眼神清澈的看著沈軍明,過了一會兒很滿意沈軍明順從的趴著的姿勢,歡快的走到沈軍明身邊,突然從嘴里吐出來了什么東西,放到舌頭上,定定的看著沈軍明。被雪狼舔了之后,沈軍明就覺得身體沒有那么痛了,神智也清楚了不少,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雪狼紅潤的舌頭上托著什么東西,沖著沈軍明,似乎想讓他看一看。沈軍明定了定神,手指有些顫抖的伸了出去,從雪狼舌頭上將那個原狀的東西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是什么東西?沈軍明湊近了一點,就看那是一個圓形的小球,球體的表面雕刻著復雜的花紋,里面隱隱透露著白色的光。沈軍明一驚,抬頭看了眼雪狼,覺得他的眼睛里散發(fā)著歡快的光芒,猶豫著問:“這是什么?——鳥蛋嗎?”他知道狼喜歡吃蛋,上次喂他吃的時候還吃了好幾個(……),但是沒想過狼也會爬樹,還會掏鳥蛋。前世的沈軍明小的時候也掏過鳥蛋,因為他手長腳長,擅長爬樹,但是經常被上面的螞蟻咬個半死,后來學乖了,不再爬樹,用梯子夠燕子窩。有一次他掏了一只自家屋檐下的燕子窩,把里面的小蛋煮了吃了,當天晚上在他家屋檐下的燕子父母整整叫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沈軍明看到它們的時候,覺得那只母燕子的嘴角都在流血,羽毛凌亂,沒過兩天就從他們家搬走了。那是沈軍明前世做過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他并不是非要吃鳥蛋,只是孩子頑皮的天性在作怪,長大之后就開始自責,重生了一次之后再也沒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再次見到鳥蛋的時候,他有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雪狼很不理解沈軍明在想些什么,只是張著嘴看沈軍明,過了一會兒用舌頭舔了舔沈軍明的手指,連帶著一起舔了舔那顆蛋。沈軍明還以為狼要吃這顆蛋,無奈的嘆了口氣,摸雪狼的頭,說:“咱們不吃這蛋行不行?”雪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