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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 “你知道意大利的主編Vison嗎?” “當然知道,他可是我入行的偶像?!备低榫w有些激動。 “我向他引薦了你,你現(xiàn)在可以和他說話了?!?/br> “?。课??鐘鳴?”傅彤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陣磁性的男低音,傅彤的耳蝸瞬間被一種酥麻侵襲,雖然對方說著蹩腳的中文,但還是很好聽。 “傅彤?我聽鐘鳴說起你了, 他覺得我們可以見一面。” “見……見……見……見面嗎?”傅彤張大了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 “嗯,我覺得我們可以有很多話題聊,正好可以和你聊聊我們兩家雜志社合作的事情。” “等一下,Vison,你剛剛說……合作?” “Mr.zhou沒有告訴你嗎?我們雜志要和你們安朵有一個合作,鐘鳴和我說你是那里的編輯,鐘鳴不怎么喜歡夸人的,這是我第一次聽他夸人?!?/br> 傅彤莫名其妙紅了臉,簡單和Vison聊了幾句,鐘鳴就接過了電話,“你還不知道你們雜志社要和合作的事情嗎?” 傅彤點頭,“不知道,主編……主編從來沒有和我們說過?!?/br> “喔,他可能有別的事情在忙。”鐘鳴那邊傳來嘈雜聲,像是什么酒會。 “那個……我有個事想問你一下?!备低⌒囊硪戆l(fā)問。 “嗯,問吧?!辩婙Q語氣柔和。 “你和盛星瀾是不是認識?” “認識啊,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而且都是一個寢室的?!辩婙Q沒有絲毫隱瞞。 傅彤雖然已經(jīng)大體猜到了,但是對于鐘鳴的坦誠還是有些懵,畢竟感覺盛星瀾似乎并不太想讓傅彤知道他和鐘鳴的關(guān)系,至于為什么,她不得而知。 盛星瀾的心思太過縝密,歲月在他眼中的沉淀是無法遮掩的,盡管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男人很有魅力,可是在他身邊你永遠無法將自己的緊張感卸下,而鐘鳴和盛星瀾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就好像他在哪里陽光就在哪里是一樣的。 傅彤對于自己心頭的想法驚了一下,趕緊輕咳了一下,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鐘鳴說,“我下個周回國,和Vison 一起,Vison想要去我兒時住過的地方拍幾張圖片,他希望你能跟著,這件事我已經(jīng)和星瀾說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不確定……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不能是你?”鐘鳴這一問著實把傅彤難倒了,說句實話她入行沒有多長時間,業(yè)績都憑的是一腔熱血,實則內(nèi)里傅彤并沒有多少底氣。 “好啦,你不要想那么多,就當作去旅游,一個星期后你來機場,我們直接走。” “……好?!?/br> 盛家老宅,書房。 盛父盛國安手里拿著一份翻看了好多次的舊報紙,鼻梁上扛著一個厚重的眼鏡,手里拿著筆勾勾畫畫,典型的知識分子形象。 盛星瀾坐在不遠處的軟皮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冥思靜想,像極了提前老化的盛國安,不多時他睜開眼睛,像是例行公事一樣開始發(fā)問,“爸,第三排第四格最左邊的書是哪一本?” 盛國安扶了一下梁上的眼睛,幾乎沒有任何思考時間,直接脫口而出,“美國埃德溫薩瑟蘭的?!?/br> 盛星瀾站起身來,直接走到第三排的書架那邊,果不其然盛國安說的沒有錯,但是盛星瀾的嘴角卻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拿著那本書然后走到盛國安眼前,“爸,這次是你輸了。” “哦?”盛國安抬起頭來,饒有興趣,可是當看到盛星瀾手里的書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你這小子,沒想到竟然坑起自己老爸來了?!笔仓苯幽眠^那本書,將外面的封面拿下來,里面其實只是一本而已。 “爸,既然是你輸了,那么我的提案……”還沒等盛星瀾說完,就被盛國安打斷了,“星瀾,你這樣做一旦被他察覺,你之前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而且牽扯到的人都會受到傷害,代價太大,你真的想好了嗎?” 盛星瀾的臉上平靜無波瀾,“我只知道我要還給迦言一個清白,我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br> “星瀾,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身份,一旦暴露,你應(yīng)該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br> “爸,我會掌握好分寸的?!?/br>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勸你了,對了,前一陣子我收到一份委托,這幾個月來S市女大學(xué)生失蹤案接二連三發(fā)生,可是警方卻一無所獲,估計是以前的老客戶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們了,老宅這里不安全,所以以后我們在外面碰面就去南城區(qū)那套舊別墅吧?!?/br> “好,爸,你剛剛說你收到委托?” “嗯,委托人出的價格不菲。” “和失蹤案有關(guān)?”盛星瀾挑眉問道。 盛國安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這個案子棘手得很,不然警方那邊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爸,你真的打算接手嗎?” “我還在考慮,公司資金需要周轉(zhuǎn),說實話這錢是我們的救命稻草?!?/br> “爸,明天我去見一下警察,了解一下?!?/br> “這樣也好,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別讓他起疑心?!?/br> “好?!?/br> 一個星期后,傅彤早早來到機場等候鐘鳴。 機場里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傅彤夜里睡得不好,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她不自覺地靠著椅背睡了起來。 “這位姑娘,你怎么樣了?”傅彤感受到有人在輕拍自己的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惺忪睡眼,頭有些昏沉。 “我……我怎么了?”傅彤看了看四周,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坐到了地上,難道是睡著睡著睡到了地上嗎? 旁邊的好心人趕緊將傅彤扶了起來,“姑娘,你是不是低血糖?” 傅彤站起身來,揉了揉太陽xue,不好意思地笑笑,“麻煩大姐了,不是?!?/br> “姑娘家家的,愛美是好事,可你也太瘦了,多吃點飯就不會低血糖了?!?/br> “……” 傅彤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里,她趕緊找理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掏出手機來一看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小時,鐘鳴的航班早就到了。 傅彤心急如焚,機場這么大,她到底要去哪里找鐘鳴?況且鐘鳴眼睛還看不見。 瀅 “對了對了……Vison的電話?!备低鋈幌肫鹗裁?,趕緊打開通訊錄,可是記錄空空,早就被她刪掉了。 傅彤的心里就像有幾千萬只小蟲在撓一樣,周圍的人群來來往往,“鐘鳴,你在哪里?” “傅彤?” 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聲音,傅彤趕緊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