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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就被駕駛艙內部的一面光屏吸引住了了,上面一半是現在整個救援隊在森林中逃跑的俯瞰圖,一半是方位風速能量匹配度等各種數據。岳君澤沉著冷靜的指揮,“聯絡搜救6隊,往第一著陸點前進,輕型機甲退敵,重型開路,三角陣型,每分鐘循環(huán)一次站位?!?/br>各駕駛員回復收到,整個戰(zhàn)隊如一把尖刀向東南方向劈開蟲族的包圍圈。喵的,蟲族升級了,盡管之前被蟲族追殺過好幾天,秦桑從屏幕上看到隆隆沖過來的那只生物的體積時,仍舊被嚇了一跳。岳君澤的兩只手花蝴蝶一般從密集的cao縱鍵上方掠過,手速快到眼睛里只能看到殘影。俯瞰圖里,這架深藍色的機甲舞蹈一般貼著那只巨大的兵蟲繞圈,幾秒鐘之內光刃劈出近百刀。機甲退后時那只張牙舞爪的兵蟲仿佛被點了xue一樣定住了,隨著旁邊大樹倒塌的轟隆聲帶著大地微微一顫,兵蟲轟然倒地。剛才岳君澤那幾十刀削斷了它的所有關節(jié)。秦??吹膹埓笞煺f不出話來,末世來臨之前他已近十歲,最喜歡看各種科幻大片,家里收有一套變形金剛模型。但是玩具再怎么說也是玩具,人類當時的想象無法描摹今日機甲強大的萬分之一。這種感覺,只有身臨其境才能嘗到,機甲飛速移動造成的眩暈都不能讓他的興奮度降低一點點,咽了咽唾沫,秦桑攥緊手指,“那個,我能開機甲么?”岳君澤劈開了對方的尖峰兵蟲,帶著整個隊伍迅速清障前進,聽到他的問話,頭也不回地接口,“不能,你不是知道的么?”嘩啦一盆涼水澆下來,“能到這樣的世界,懷孕也沒什么”的想法嗖一下縮回角落里,“為什么?”岳君澤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他一樣,手里停都不停的cao縱機甲繼續(xù)前進,“先天體能和精神力都不到A級,cao縱機甲對你來說太危險了?!?/br>先天廢柴神馬的……要不是被固定帶綁的太緊,秦桑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捂臉嚶嚶一下,這不是默姐講的rou絲逆襲穿越劇經典套路么?到了一個先天或后天各種廢柴的人物身上,然后一定會勤奮并且走狗屎運,最后虎軀一震成就碾壓當地各種土著。臥槽,如果是這個路數的話,我碾壓土著的捷徑在哪里?“為什么不到A級就危險?”岳君澤在忙碌中再次回頭看了他一眼,這樣執(zhí)拗的語調,好像又看到了七年前從育兒中心進入大學時候的那個秦桑。看來他還是不甘心……雖然有可能刺激到他的情緒,岳君澤也盡量讓語氣溫柔些,但還是選擇再重復一遍事實,“你非要再聽一遍的話,精神閥域值不夠高,不能直接精神接駁機甲cao作,體能不夠,最多在有重力環(huán)境的大氣層內部cao縱機甲,太空中的失重、超重、低壓、振動、噪聲,任何一項都有可能對你造成不可逆的身體損傷?!?/br>“哦,原來這樣,那好吧。”看起來不能直接虎軀一震碾壓土著,比起進入外太空被各種情況秒殺,目前最重要的先活著回去。岳君澤第三次回頭看了秦桑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怪異,以前哪一次他提起不能去前線的遺憾都要紅一紅眼睛,這回竟這么容易就接受了么?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現在沒時間給他細想。有兩個黑點似乎唰一下就到了眼前,強腐蝕性的液體噴濺而來。岳君澤cao縱機甲輕盈的閃開,跟在他后面的隊友光能炮打開,一下子將其中一只轟成渣,另一個在大約一公里開外被后面的一道亮光追上,寂靜無聲的炸開。沒有特別大的爆炸聲,只有殘肢伴隨著塵土斷木撲面而來,機甲縱隊稍分即合,一刻都沒有被耽擱直往東南方向的著陸點過去。現場沒有出現統(tǒng)籌指揮的兵蟲,這一次粗糙的圍剿再次失敗。人類未損一兵一卒,只是丟了很多日常設備輜重。到達新營地之后,卸下孩子傷員和孕婦,機甲輕型機甲向四面八方飛縱而出,布置新的防御層。秦桑扶著樹站在一棵樹干底下,想起被放下來時候岳君澤的話,后背就漸漸爬上來一層白毛汗。岳君澤說,“你有點不對勁兒,一會兒回來我們談談?!?/br>在這個動物植物一切都陌生的星球,敢離開大部隊可能活不過三天,但是不離開呢,被發(fā)現之后會不會上活體解剖臺。最好的情況,不被解剖,也是一輩子住在研究機構中被接受各種測試,過渾身貼滿電極的日子。三千年末世初臨,部分人類覺醒了精神力和異能,那個時候落單的異能者和精神力者被科研機構抓住切片的不在少數。就算是跟著默姐和老大這樣強大的戰(zhàn)隊,最后也得妥協,自然或戰(zhàn)斗中死亡的能力者尸體被帶回交給機構。如果不是被西南縱隊暗算出逃,他自己的尸體也會被帶回,大腦會被重分剝開研究后制成標本放進中央研究所的陳列室。三千年后的今天,人類并沒有變得更溫和。那些統(tǒng)一養(yǎng)育或者說管制的兒童,面對危險時候嚴格的犧牲順序,日常生活中不浪費絲毫人力物力的原則,無一不體現著他們物盡其用的精神。每個人的能力都合理最大化。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呢?如果身體可以被另一個靈魂占據,事實證明自己所學的知識并沒有隨著靈魂的轉移而消失,最起碼,會有人想讓那些即將死去的天才們換個身體活下去。至于那個被換走身體的普通人靈魂,誰管你去哪里。這簡直比被切片更可怕……腦洞巨大的秦桑同學,在岳君澤回來之前就用腦補聯想把自己逼到生死一線的時刻。岳君澤回來時候看到的就是個抱著樹閉著眼一下一下往樹干上磕腦袋的大傻子,探手墊在他腦門和樹中間,不意外的大腦門磕進掌心,一手心的冷汗。“你怎么了?頭疼嗎?馬上醫(yī)療倉就搭好了,趕緊跟我去檢查一下。”“不要?。 鼻厣C屯撕髱撞?,“你不是要先談談嗎?”岳君澤愕然,他雖然修過產科課程,但是對這個方向并不精通,書本上說孕期的男女都會受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