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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掩飾。席致遠(yuǎn)神色倒是輕松,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似的,要不是他頭上的白色紗布太明顯,辛陳都要以為之前的事是錯覺了。目光掃過辛如喬,落到辛陳身上時,席致遠(yuǎn)表情有些冷。辛陳想問他你有什么資格擺出這幅樣子,又想叫他滾。辛如喬卻對他說道,“回你房間去。”辛陳緊了緊拳頭,還是聽了辛如喬的話,只是他沒有把門合上,他側(cè)站在黑暗的房間里,靜靜聽著客廳的對話。“你兒子還是這么不待見我。”席致遠(yuǎn)在沙發(fā)上坐下,點了根煙,“你們倆長得這么像,可惜性格千差萬別。”“我兒子自然是每一處都像我。”辛如喬靠著沙發(fā),一條長腿墊在臀部下面,紅酒杯輕擱在另一個膝蓋上,姿態(tài)隨意,像一只高傲的貓,“至于性格,他隨他爸爸,和你有關(guān)系么?”席致遠(yuǎn)臉色變得難看,“你他媽每次和我上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都是別人?!?/br>辛如喬指尖輕叩杯緣,她還是輕飄飄的甩出一句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席致遠(yuǎn)直起身子,像是要發(fā)怒,片刻卻又忍了下來,冷笑道,“是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就是可憐你。再喜歡又怎么樣,你還不是被甩了?”“我被甩?”辛如喬用力捏著高腳玻璃杯,她呼吸急促,“要不是顧予那個王八蛋,我早就和陳意清在一起了!”像是想起了極為怨恨的事情,細(xì)高的杯子都似要被她折斷。“所以你憑什么阻止我去找其他女人?”席致遠(yuǎn)抽著煙,聲音冷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攔過么?”辛如喬平復(fù)下心情,“只是這次你對我太無情了點。”“是你貪心不足。”席致遠(yuǎn)冷冷的看著她。“我還是那句話,”辛如喬唇角微挑,眸光掃過席致遠(yuǎn),“要離婚可以,房子和錢我都要。”她長得極為漂亮,雖然已沒有小姑娘般的青澀,但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艷麗,像一朵在夜晚兀自綻放的大麗花,讓人忍不住屏息多看上幾眼。她的手指纖長秀美,襯著杯中鮮紅的液體,仿若精致的羊脂白玉。即使在這樣僵持的狀態(tài)下,席致遠(yuǎn)的目光仍舊多流連了一會,要不是想擺脫麻煩,他還真不怎么愿意和這樣一個女人離婚。不同于外面那兩人的反應(yīng),辛陳聽見這話愣住了,他們...要離婚?“別把我當(dāng)傻子,”席致遠(yuǎn)也把話說開了,“你真的有證據(jù)?”他指指額頭上的傷,“我沒追究已經(jīng)對你們?nèi)手亮x盡了。”湊近辛如喬,他伸手撫上她的腿,輕緩的上下游移著,“你知道你舍不得這房子,我可以給你。至于錢...”席致遠(yuǎn)想說什么她明白的很,辛如喬笑意不達(dá)眼底,“這房子哪里值五千萬了?不要也無所謂?!痹挷欢嗾f,她走到電視旁,拿了一張光碟放進(jìn)去,側(cè)頭道,“看仔細(xì)點?!?/br>原本只有說話聲的客廳不多時就充斥了男人粗蘛重的喘蘛息和略帶稚嫩的哭泣。仿佛還嫌不夠,辛如喬惡意的笑了笑,報復(fù)似的把聲音開至最大。栩栩房間傳來了崩潰的尖叫聲。辛陳再也忍受不了,拉開門沖出去抓起茶幾上的花瓶就朝電視砸了過去。玻璃爆裂的聲音和電視的聲響很快一起歸于平息。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可以想象情緒有多不穩(wěn)定。席致遠(yuǎn)拿著煙的手在發(fā)抖,他沉下臉看著辛如喬,目光陰郁。然后跨步取出那張碟片,掰成兩半泄憤似的扔在地上。辛如喬毫不在意,“你不愿形象一落千丈吧?公司好不容易有了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可經(jīng)不起自己老板猥蘛褻蘛女童的新聞沖擊啊。”“你威脅我?”“我本來沒打算和你離婚,結(jié)果你還真敢提?”辛如喬神色冰冷,“你不仁我不義。”席致遠(yuǎn)警告道,“別得寸進(jìn)尺?!?/br>“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就別怪我不留余地?!?/br>難捱的沉默,席致遠(yuǎn)猛的踹了一腳茶幾,“好!錢我給你,你馬上給我滾出這里!”之后摔門而出。栩栩房間讓人心驚的哭聲依舊沒有停止。“你和他離婚,那栩栩的事呢,你不管了嗎?”辛陳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里這么問著辛如喬。席致遠(yuǎn)打著什么主意,只要不瞎都能看的出來。“難不成我還要去貼心安慰?”辛如喬重新坐倒在沙發(fā)上,“我做不來這種事。怎么,你又要來教育我?”辛陳不想理她,轉(zhuǎn)身就要走。“給我站??!”辛如喬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養(yǎng)你的是誰?你這樣和我說話!”“這段時間我晚上會回來住,我會和老師...”話還沒說完,辛如喬拿起煙灰缸就往他身邊摔了過去,“你敢!做什么?我會虐待她嗎!你敢回來我就不讓她好過!”辛陳被她氣到了,“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她變成今天這樣跟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就知道縱容她,遇到事情她除了哭還會什么?”辛如喬說道,“你不檢討檢討自己!”如同被人重重敲了一棍子,辛陳眼前有些發(fā)黑。他拼命穩(wěn)住呼吸,一時竟然有點開不了口。那不然怎么辦,和辛如喬一樣苛刻?他想讓栩栩盡可能過得開心一點,所以造成這種狀況,是自己大錯特錯了?他腦袋突然很混亂,小時候的回憶和剛才辛如喬還有席致遠(yuǎn)的對話不停亂竄著。疾步走進(jìn)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他慢慢滑坐在地上,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口袋里的手機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他在一方亮光下看到上面只有幾個字:你還好么?心里變得酸軟,遲疑了很久,辛陳才按下發(fā)送鍵,他寫道:陪我說說話吧。柯越一早起來明顯精神不足,柯婷一邊吃著蜜桃慕斯一邊摸摸柯越腦袋,“做賊去了啊,一臉沒睡醒?!?/br>“恩恩,”柯越喝了口牛奶,“要考試了嘛,得多看書?!?/br>“我對你很有信心?!笨骆靡荒槨判睦?,你怎么會考不上’的表情看著柯越,“有我這么優(yōu)秀的榜樣,你會差到哪里去?”柯越在心里默默對她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姐,你幫我個忙吧。”“好啊,你哪科不懂,盡管來問?!?/br>“不是,”柯越踢了踢她小腿,“我需要一套房子?!?/br>“咳咳!”柯婷被芒果汁給嗆到了,“兔崽子你找死??!”她吼完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揪住柯越耳朵,壓低聲音,“你是想被打斷腿嗎?翅膀還沒硬就要飛了?”“不是我,”他拍開柯婷的手,“是辛陳?!?/br>“辛陳?”柯婷將信將疑,“別騙我,我不會再幫你圓謊了,除非我活膩了。”“這種事情我會騙你么?”柯越瞥了她一眼。“...可是,為什么?”柯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