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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哪里能進(jìn)來,所以大家并沒有多言。 朱承明向陛下行禮,呈上了一個黑色木盒,平平無奇的盒子,誰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 傅樓嶼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位置,大手握住玲瓏的小手,安撫著她,唇邊帶著笑意,看起來十分輕松。 文德帝看了一眼,也不多說什么,“李勤,把這些東西送去豫王看看,可別冤枉了豫王。” 眾人一聽是豫王,都在想是不是豫王貪污受賄的事被查到了證據(jù),所以陛下才這般生氣。 豫王緊蹙眉頭,看了一眼,目眥盡裂,白瓷酒杯從他的手中滑落,“?!钡囊宦暎l(fā)出清脆的碎裂聲,酒液打濕了地毯。 “你早就知道了?”豫王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可置信。 盒子里面,放的是他和慕容白的來往書信,他不敢相信,慕容白竟然能把這個也給朱承明,更可怕的是,朱承明去南馭,竟然不是為了所謂的結(jié)盟,恐怕這才是傅樓嶼的最終目的。 “豫王,朕一直在給你機(jī)會,可你從來不以為是,不,或許說是朕的皇叔不以為是?!?/br> 文德帝的臉也沉了下來,老豫王多少次想殺他,文德帝如何不清楚,只是大楚那時經(jīng)不起這樣的動蕩,沒有辦法,只能忍,忍到如今,無需再忍了。 “哈哈哈,你竟然什么都知道,真是小瞧了你們?!痹ネ醍?dāng)即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做出防備姿態(tài)。 豫王這一變故,眾人皆驚,在陛下面前亮刀劍,這形同謀逆,方才不是在說豫王貪污受賄的事嗎?怎么又往謀逆那方面去了呢? “豫王,你沒有機(jī)會了,與南馭勾結(jié),背叛大楚,盜取兵防圖,還有這杯酒,”文德帝站了起來,把酒杯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意圖謀害于朕,你這是想弒君篡位嗎?” “你、你竟然都知道!”豫王終于知道傅樓嶼什么意思了,連那杯酒都被識破,“可笑,看來本王早就在你們的視線之中,耍著本王好玩嗎?” 豫王以為自己胸有成竹,卻沒有想到埋了十幾年的棋子早已經(jīng)被識破,而謀劃了幾十年的大事,卻一朝落敗。 文德帝沒有開口,揮了揮手,當(dāng)即有無數(shù)的御林軍闖了進(jìn)來,把豫王包圍了,猶如是包餃子一般,這一場謀逆,似乎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豫王沒有開口,只是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漏刻,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張了張口,卻被傅樓嶼搶了先。 “豫王在城外準(zhǔn)備的五萬大軍,如今已經(jīng)收歸了大楚,真是要多謝豫王,親自出銀兩為大楚養(yǎng)出精兵五萬,想必日后送去南疆,會吧南疆護(hù)衛(wèi)的更好?!?/br> “你……”豫王氣急,連那些他們都知道,原以為萬無一失,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個跳腳的小丑,在臺上唱著獨角戲,而文德帝和傅樓嶼卻是最熱衷的觀眾,看著笑話。 “皇叔,父皇給過你機(jī)會,孤一樣給過,你不該把手伸到東宮去?!备禈菐Z沉下眸子,想到豫王曾經(jīng)給玲瓏下過毒,傅樓嶼就無法忍受。 “哈哈哈,你們可真是下的一手好棋,本王自愧不如!”豫王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切都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豫王手一抬,手中的短刀直直插向了自己的腹部,可預(yù)計的痛苦卻沒有來,朱承明制止了他,直接卸了他的胳膊,如今竟然是連求死也不能了。 “豫王謀逆,罪大惡極,押下去,容后再審?!蔽牡碌坌闹械拇笫^終于落地,豫王這根毒瘤,總算是拔除了, 直到豫王被押了下去,百官還有點懵,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是來參加宴會的嗎?怎么會和謀逆扯上關(guān)系。 豫王不是貪污嗎?怎么變成了謀逆? 有些人的酒杯還在手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平靜的謀逆。 歷朝歷代,謀逆這樣的事不少,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可是這一次,卻連一滴血都沒有見到,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玲瓏看著豫王被押出去,一顆心落地,方才看見豫王要自盡,她險些嚇到,并不是擔(dān)心豫王,只是她還有太多疑惑想問,豫王現(xiàn)在還不能死,例如葉微婉的死。 傅樓嶼握緊了她的手,“我送你回去?!?/br> “好?!绷岘嚳粗c點頭,傅樓嶼肯定還有事要忙。 豫王落敗,新的生活,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接下來都是甜甜的劇情了,然后解釋一下之前的疑問,這樣看,這個月可以正文完結(jié)。 朱承明和公主的故事,我打算放到番外來寫,有蠻多配角番外想寫,到時候我注明,隨大家心意訂閱了。 下一本我還是打算開古言,就開,也是青梅竹馬,不過的青梅竹馬是真的從情竇初開就心意相通,比這本更帶感,沒有收藏的可以先收藏一下啦,筆芯~ 第181章 這一場宮宴散場的時候,不似從前吵吵嚷嚷的樣子,今日安靜的很,甚至都在踮起腳來走,生怕走路的聲音大些會驚到誰,這樣的宮宴,大家還是第一次參加。 方才,就在眼前,似乎有一場宮變無聲的發(fā)生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走出宮殿,外面還是干凈的地面,沒有死人,沒有血跡,什么硝煙,沒有叫喊,什么都沒有。 這一切,只是從陛下的口中得知,有些人甚至有些懷疑,這會不會是陛下自己做的一場戲? 可是見豫王的模樣,又不像是一場戲,最終大家都緘默,低頭離開,各自心思不敢再說什么。 出了宮門,坐上馬車,有哪家的夫人急切的看著想要問點什么,都被自家男人捂住了嘴,在外頭可不敢說什么,只讓車夫快一些回去,打算回到家里再細(xì)說。 —— 玲瓏被傅樓嶼扶上了轎攆,夜色沉沉,不過今日的月亮似乎更亮一些,照亮了前行的路。 “不曾被嚇到吧?”傅樓嶼的手搭上玲瓏的腹部,腹部安靜的很,孩子并無動靜。 “沒有,”玲瓏搖搖頭,“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做了這么多的準(zhǔn)備。” 原本緊張的一場宮變,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她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傅樓嶼這個人,到底藏的多深,準(zhǔn)備的多足。 “玲瓏,你曉得我從什么時候開始準(zhǔn)備的嗎?”傅樓嶼勾了勾唇,輕輕帶著笑。 “不是去年嗎?”去年從父親那段日子開始,對豫王起了疑心。 “不是,是四年前?!备禈菐Z這話一落,玲瓏驚訝的捂唇,四年前,那時候傅樓嶼才十八歲,父親的事也沒有發(fā)生,他也還沒有回宮,竟然這么早。 “是父皇告知你的嗎?” “是,父皇早就知道豫王狼子野心,所以才一直不讓豫王回到封地,要是豫王回了封地,天高皇帝遠(yuǎn),很多事情,父皇就做不了主。” “那晉王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