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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的話,需要耗費大量的財力物力, 要是宮里可以省下一筆開銷也能多讓邊疆的士兵多吃一碗飯。 一旦開戰(zhàn), 她也做不了什么, 開不了源,只能節(jié)流, 能省一點是一點,在京城的日子, 再怎么省也不會過的太差。 半下午的, 明夏進來送糕點, 順便提了一嘴,“娘娘,國公爺進宮了, 去了景乾宮?!?/br> “爹爹入宮了?”玲瓏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雪下的越發(fā)大了, 這么大的雪入宮,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是,陛下急召, 聽說還有六部的幾個尚書也都到了景乾宮,景乾宮外的氣氛都有些凝重?!苯駛€可是初一,本是休沐,可這般著急的召集六部大臣,想來是南馭出事了。 “罷了,景乾宮的事我們別管,你吩咐小廚房準備幾份糕點,待會父親從景乾宮出來送過去給他?!贝丝滔雭聿粌H僅是她憂心,梁皇后也會著急,東宮打聽景乾宮的事不合適。 “是,奴婢這就去吩咐?!?/br> 明夏出去沒多久,又來稟報說惠妃來了。 玲瓏又急忙出去迎接,“惠母妃,這么大的雪怎么來了,有事可以喚兒臣去宜福宮?!?/br>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宮里無聊,來東宮坐坐,你這是在看賬簿?”惠妃解開披風(fēng)進來,惠妃是個溫婉的女子,年近四十說話也溫聲細語的,讓人覺得舒服。 “是啊,在看去年的賬簿,正好無事,母妃請喝茶?!绷岘嚱舆^綠枝遞上來的茶給惠妃。 “你也坐,我就是隨意走走,聽說陛下急召了定國公入宮,想來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我這心里慌得很,又找不到人來訴說,只好來找你了?!?/br> “殿下也在景乾宮,許是有政務(wù),兒臣也不大清楚?!绷岘囀呛髮m女子,許多事情不能知道的太多,傅樓嶼愿意和他說那是傅樓嶼的事,不代表旁人都希望她曉得,哪怕是惠妃,她也不敢談?wù)撜?wù)。 “才是初一就這樣的忙,想來今年不會太平?!?/br> 往年,惠妃過年都盼著傅樓嶼能回來,她沒有孩子,一心都是傅樓嶼,代替姝兒照顧這個孩子,孩子不在身邊總是有百般想念,今年好不容易孩子在身邊了,可是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當(dāng)初陛下百般無奈,不得已把傅樓嶼送出宮,不僅僅是為了保住這孩子的命,也是為了讓他成長的更快,生活在蜜罐里的孩子終究是長不大的,雛鷹要經(jīng)歷風(fēng)雨。 所以為了孩子好,先前,才給這兩個孩子設(shè)置這許多障礙,就是為了讓兩人獨當(dāng)一面。 “年年也不怎么太平,北疆南疆虎視眈眈,大楚腹背受敵,哪里有太平的日子,只要不開戰(zhàn),百姓還是能過好這個年的?!睘殡y的無非是他們這些在位者,尋常百姓,就是開戰(zhàn)了,興許都不知道。 “陛下是天,陛下還在,百姓就有好日子過,聽說你的棋藝甚好,可有心思與我對弈一局?”干坐著也是無趣。 “母妃所想,兒臣哪有不依,不過要說棋藝好,非得殿下莫屬,兒臣的棋藝也是殿下教導(dǎo)。”玲瓏讓人拿出棋局,兩人一來一往的對弈起來。 黃昏的時候,惠妃才離開,沒多久景乾宮的大門也開了,玲瓏派人去給父親送了糕點,又轉(zhuǎn)道去了昌陽宮,一日下來,總算是見到了傅樓嶼。 “下著大雪怎么來了?!备禈菐Z捂住她的手拉著到了火爐邊坐下。 玲瓏一直看著他,面色不太好,“是南馭發(fā)生何事了嗎?” “一早傳來的密信,慕容言已經(jīng)把大權(quán)傳給了慕容白,現(xiàn)在南馭太子掌權(quán)當(dāng)政,南馭的天變了?!?/br> “這么快……”這天變的也太快了,完全出乎意料。 “是啊,不過暫時南馭那邊并沒有什么動靜?!辈沤舆^大權(quán),慕容白也得整理一二,不會這么快發(fā)動戰(zhàn)爭,雙方都還有時間。 “那現(xiàn)如今局勢應(yīng)當(dāng)十分緊張,難怪今日你們在景乾宮待了一日?!绷岘嚨囊活w心被吊了起來,慕容白,那個從來沒有見過,卻一直活在傅樓嶼嘴中。 “還好,商議了一日,已有些許眉目,雖然不知南馭打算如何做,但我們這邊都得準備好,兵部的兵馬,工部的戰(zhàn)甲,戶部的糧草,這些都得提前準備?!?/br> “也好,不打無準備之仗嘛,那這樣想來,今年國庫就會緊張些,我正好在看東宮去年的開銷,打算節(jié)流,能省一些是一些?!?/br> 去年和結(jié)束和北麓的一戰(zhàn),今年再和南疆開戰(zhàn),終究是大楚吃虧些。 傅樓嶼拉著玲瓏坐到腿上,順著她的發(fā)絲,“好,娘子是個賢妻,我能娶到你可真是福氣,不過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宮里的人都是享福的,你要是突然節(jié)流力度過大,怕是會惹起眾怒?!?/br> “你放心吧,這事我不打算這么快做,且我也不打算自己出面,宮里還有梁皇后呢,我這強出頭的,不是搶了梁皇后的風(fēng)頭嘛?!?/br> 玲瓏不傻,她還不是皇后,很多事情不能自作主張,也就只能管管東宮的事了。 “是,玲瓏最聰明了,這事日后再議,用晚膳吧,有些餓了。”午膳沒有心思吃飯,現(xiàn)在和玲瓏聊了一會就有了胃口。 “你也不早說,走吧,方才我讓人送了點糕點給父親路上吃,想來你們中午都沒有心思用膳?!绷岘噺母禈菐Z腿上下來,吩咐人去擺膳。 用膳的時候,玲瓏想起一件也比較重要的事情,“今日我在坤寧宮聽老豫王妃提到陛下的萬壽節(jié)要到了是不是?” “萬壽節(jié),”傅樓嶼想了一下,“是,在月末,正月二十八開始,有三日是萬壽節(jié)?!?/br> “今年是陛下五十整壽,應(yīng)該會大肆cao辦,南馭和北麓應(yīng)該都會派遣使者來一趟吧?”五十整壽可算是大壽,又是陛下的大壽,cao辦起來應(yīng)該十分隆重。 “應(yīng)當(dāng)會,就是不知道會派遣誰來,南馭就算來,也十有八.九是為了打探大楚的消息,這樣想來,在萬壽節(jié)之前南馭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動靜?!备禈菐Z一下子都把萬壽節(jié)這件事給忘記了,有萬壽節(jié)在擋著,那又爭取到了一點時間。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慕容白親自來?”玲瓏大膽猜測。 傅樓嶼頓住,看了她一眼,“應(yīng)當(dāng)不會,他的心思我們都知道,他不怕有來無回嗎?” 但仔細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慕容白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要是真的出使大楚也很正常。 “就算慕容白來了,他沒有明確表示之前,我們也不能先動手呀,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更何況大楚和南馭還沒有交戰(zhàn)呢。” 要是慕容白真的會來,那玲瓏倒是希望能直接殺了他,可這件事哪里有這么簡單,要是慕容白死在大楚,南馭也不會輕易放下這件事,更何況慕容白哪里是這么簡單就可以殺得了。 “到時候看,從南馭到京城快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