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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也是藥水的形式,然后倒在北斗頭上,自己則迅速回身按開門出去。藥水滴在頭上,北斗就愣在當(dāng)?shù)亓?,段佳澤出去后回身,正好看到它開始用舌頭舔臉上滴下來的水。藥水入口之后,北斗甩了甩腦袋,似乎有點迷茫的樣子。這時候北斗再看向段佳澤,還愣了一下。它作為一個普通北極狼,這會兒有點發(fā)愣,因為它只是喝了解藥,而不是失憶,它還記得自己之前對段佳澤特別熱情。現(xiàn)在那種情緒突然失去了,北斗迷茫為何會產(chǎn)生人與狼之間的感情之余,對段佳澤也沒法起惡意,反而歪著腦袋看了看段佳澤。看來這么一中藥一解藥,還是有一點點改變的。洛城野生動物園的安全系統(tǒng)和靈囿大同小異,段佳澤按開安全區(qū)域另一道門。北斗臉沖著段佳澤,退后幾步,深深看了一眼,仰頭嗥叫幾聲,就猛然回頭,跑回自己的族群中了。它的同伴也下意識抬起頭,以長叫回應(yīng)。這頭年輕的北極狼,結(jié)束了最短的愛戀,已經(jīng)回到了正確的狼生軌跡上,重新成為一匹單身狼。這時候飼養(yǎng)員也走了過來,看到段佳澤以及出來了,“段園長,您就看望完了?。俊?/br>“是的,我還要去趕飛機(jī),再見?!倍渭褲啥Y貌地說道。飼養(yǎng)員點頭,“好走,唉,您一走,北斗又要失戀了?!?/br>“呵呵,它已經(jīng)失戀了?!倍渭褲蓳]揮手離開了。————段佳澤在飛機(jī)上,在廁所里匆匆換了衣服,下飛機(jī)后,又在機(jī)場的化妝品專柜蹭了點香水,惹來楊策和周開錫怪異的目光。什么鬼,園長為什么特意拐到專柜去噴香水?看起來不太對勁啊!段佳澤就是怕身上還殘余了狼味兒,那不是給了陸壓借口……那什么,侍寢么?靈囿的司機(jī)開著車來接出差回來的三人了,段佳澤上去后就癱著。司機(jī)一直從后視鏡里看段佳澤,在長期被陸壓偷瞄的鍛煉下,很快段佳澤就發(fā)現(xiàn)了,“干什么?干嘛老看我?是不是動物園又出什么事情了?誰,誰和誰又談戀愛了?”司機(jī):“……”司機(jī):“……不是啊,園長,就是這幾天有些什么藝術(shù)家到東海采風(fēng),也來了咱們動物園,然后就不肯走了,老賴著要買東西?!?/br>“嚇?biāo)牢伊恕!倍渭褲善綇?fù)了一下心情,“買吃的嗎?”佳佳餐廳多好吃的,來了的誰不想打包,好多人耍賴都想打包點竹筍回去。司機(jī)用力搖搖頭,“不是啊,是朱烽哥的瓶子?!?/br>段佳澤還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呢,“朱烽哥的瓶子?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對……”可不是么,朱烽那次說要弄點有格調(diào)的裝飾品,他不肯撥經(jīng)費給朱烽買古董,朱烽就要找精衛(wèi)和善財一起自己燒。最近酒店也整得差不多了,朱烽那邊他雖然沒問成敗,但是朱烽一直沒說什么的,大概率是成功了,而且看這時間也該弄完一批了吧。“還有人想買他們的瓶瓶罐罐?”段佳澤來興致了,坐直了些問,“長什么樣子,出多少錢?”“出多少錢不清楚,好像還在一直加……朱烽哥不答應(yīng),說是要擱在酒店裝飾的。”司機(jī)弱弱道,他還真拍了照片,把手機(jī)掏出來給段佳澤看。段佳澤一看照片,登時也抽了口氣。確實漂亮!第一張照片是個長頸的花瓶,整個線條流暢,顏色是帶著瑩潤光澤感的藍(lán)綠色,就是純色的,沒有花紋,顯得特別高級。后面還有其他顏色,但是全都讓人有種想屏住呼吸欣賞的感覺,也不知是什么燒出這樣的釉色。后頭還有帶花紋的,還是一整幅圖,乍看是古代圖畫,仕女、士兵什么的,仔細(xì)看那些人物都是動物頭,有狐貍、獅子、猴子等等,只是繪畫風(fēng)格十分古典。這十分符合動物園的特色,把人物都弄成了獸首,但是又和裝潢、陳設(shè)整個風(fēng)格契合。要不是這獸首,跟段佳澤說這些是古董他都信的。不過,即使是現(xiàn)代作品,也絕對能夠賣個高價。之前段佳澤不是很在意,現(xiàn)在單是看了圖片,都有些理解朱烽為什么寧愿自己研究,也不要上市場去買了。古代中國的瓷器具有相當(dāng)高的世界知名度,現(xiàn)代瓷器大多則是批量生產(chǎn)的,雖然比起那些人工制造的古董,沒有什么瑕疵,但是審美可跟不上。現(xiàn)代也有大師,不過水平不提,價格即使不比古董,那也不是段佳澤舍得買上一批回來做裝飾的。再仔細(xì)想想朱烽、精衛(wèi)、善財這三個人的組合,朱烽具有極高的審美,且能掌握作品之間的和諧程度,知道什么最搭他的建筑;精衛(wèi)地質(zhì)學(xué)的很不錯,啥泥巴、石頭她沒見過??;善財又擅長控制溫度。這三個人對力量的控制也比人類精妙,他們一攜手,燒出來這個從古代秒殺到現(xiàn)代的作品,好像也不奇怪。段佳澤又癱回去了,心中唏噓,開動物園不如做房地產(chǎn),開動物園不如開餐廳……開動物園還不如賣瓷器??!那么多一本萬利的工作!周開錫也探頭看到了那作品,驚訝地道:“園長,這些真放在酒店???那還不每天都有小偷?”段佳澤:“……”段佳澤也想到這一點了,剛才光顧著感慨朱烽他們燒出了好東西,這個保存上還真是問題。首先不能不擺,這本來就是朱烽的審美要求。其次,朱烽想從大堂到房間都擺上瓶瓶罐罐,但是這么漂亮,還一看就連他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覺得高大上,略值錢,那到時候游客來來往往,咋保證安全?雖說朱烽他們燒這些不要什么成本,但是也不能見天兒下班后就去燒窯吧。這是個問題,必須解決一下。段佳澤正在思考著,車輛不知不覺間也抵達(dá)了靈囿,直接一路開到員工區(qū)域,待段佳澤三人下車了,司機(jī)自去停車。……“園長?。 ?/br>段佳澤聽到一聲呼喊,回頭一看,原來是有蘇,她從宿舍樓那邊直接沖了過來,腳步輕盈,奔跑到跟前來,一頭扎進(jìn)了段佳澤懷里。可愛的小孩誰不喜歡啊,有蘇在靈囿員工中可是很受歡迎的,糖都接不過來——雖然她是陸哥的meimei,拖家?guī)Э谌巳褐弧?/br>周開錫二人都笑呵呵地打趣:“園長走了好幾天,小小蘇meimei都想死你了?!?/br>他們心中都想,雖說有蘇是陸哥的meimei,但是向來更親園長,大概是長兄如父,又較為嚴(yán)格吧。以有蘇的高度,抱著段佳澤的腰,臉便埋在他胸腹之間的位置,膩了好一會兒,一副十分想念他的模樣。段佳澤也沒想到有蘇這么夸張,幾天時間對她來說,應(yīng)該就跟一眨眼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