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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恨江姓父子的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無咎,朕不甘心,朕乃九五之尊,不想和他比較,可是朕到底輸在哪兒?”“含章原本就與眾不同。”龍非邪沉默片刻,開口道。我心中一熱。“無咎,你留下吧,我想和你聊聊?!被噬系难凵窭锷踔劣衅蚯笾?/br>我看得不忍,轉(zhuǎn)念一想,我還是不要開口說話為好。“要聊改天吧,我先送含章回去。”我勉強跟著龍非邪走出去,全身有些脫力,膝蓋很痛,走得不穩(wěn)。龍非邪回頭看我,皺起眉頭,語氣有些緊張:“你怎么樣?遜之到底對你做了什么?”我笑起來,搖搖頭道:“沒事,那杯茶只是普通的清茶罷了,沒有毒?!被蛟S皇上還想看看,我能為了龍非邪做到什么地步。龍非邪看上去松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笑意,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慌忙道:“大哥,你干什么?”“走不動,我抱你回去?!饼埛切皠γ家惶?。“會被人看見?!蔽也话财饋?。“看見就看見了,我倒要看看誰敢說閑話?!?/br>把臉埋在龍非邪的胸口,我猶豫片刻,開口道:“其實,皇上是仁德之君,只是對大哥還有執(zhí)念。大哥應(yīng)該好好和皇上說?!?/br>“這么多年,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只要他別太過分,我也就隨他了。而且遜之說的那些,我的確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以前我怎么想得到,我會喜歡江含章?!饼埛切拜p嘆一聲。我偷笑起來。“含章,搬回來住吧,我總是比較安心?!?/br>我迷迷糊糊應(yīng)一聲,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欲睡。感覺躺在軟軟的榻上,膝蓋被溫熱的手掌揉著,我睜開眼睛,看見龍非邪坐在榻旁,他看我醒了,皺眉道:“看來以后不能讓你進宮去,都跪青了。你索性辭了官,我又不是養(yǎng)活不了你?!?/br>我笑起來:“憑什么?我自己又不是養(yǎng)活不了自己,你和小乙怎么都說這種話,我哪有那么弱。”龍非邪抽回手,把棉被壓好,湊過來抱住我,不滿道:“可恨,又讓小乙那個臭小子搶了先?!?/br>“小乙現(xiàn)在可是對大哥崇拜得很,每天都是興高采烈的樣子,一回來就在院子里練劍,還問我什么時候能和你一樣?!蔽倚Φ?。“他每天還摟著你睡?”我模模糊糊“嗯”了一聲。龍非邪劍眉一揚:“看來以后我要對他嚴厲一些。不過反正你也答應(yīng)搬回來住了,以后你身邊的位置是我的,把小乙趕出去睡,否則我讓他練劍連睡的時候都沒有?!?/br>我笑出聲來。“含章,我可是很認真,要做些小乙沒做過的事情?!饼埛切暗皖^吻住我,雙手在我身上輕撫著。衣帶被解開,我趕緊退開一些,紅著臉道:“大哥……”龍非邪在我耳邊悶聲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不過是讓你好好睡一覺罷了,晚飯的時候我會叫你。”番外?龍非邪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開始是LONGLONG的的小龍番外Orz……發(fā)現(xiàn)一寫小龍就正不起來,反正他設(shè)定就偏掉了……于是我要囧雷狗血渾不怕,不留點坑在人間!奔走“九四曰:或躍在淵,無咎。非邪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皺眉想了一會兒,其實完全聽不懂,就搖搖頭。娘笑起來:“你年紀太小,還太深了些。不過娘刻意跟你講乾卦九四的爻辭,你要記得,子曰上下無常,非為邪也,進退無恒,非離群也。君子講究品德,凡事審時度勢,依勢而行,故無咎。你爹說等你及冠之時,無咎就是你的表字,你的名和字,皆由此卦而來。”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記下來是乾卦九四,以后要是忘了什么意思,就去請教先生。“非邪練完字,就洗手吃飯吧?!?/br>我認認真真寫完三張宣紙,松了一口氣,偏頭笑起來:“娘,等爹回來看好不好?”這時候一個家丁站在門口,躬身道:“夫人,老爺說還有些公務(wù)要處理,讓夫人和少爺不用等他用飯了?!?/br>我有些失望。娘眼神黯然起來,望向門外,過了一會兒又看我,笑道:“那非邪先吃飯吧,別餓著了?!?/br>我從椅子上跳下來,向門外走去:“娘,爹就在前面府衙,我去叫他回來?!?/br>娘蹲下來攬我在懷里:“你爹是在忙公事,不要去打擾他?!?/br>我不解地站在原地,看著娘把飯菜放進食盒里,讓家丁送過去。晚上我本來還想等爹回來,在娘懷里聽她念書,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我爹叫龍中天,是廬州府尹,我娘叫歐陽靜,是大學士的女兒。我六歲的時候,爹就請了西席來教我念書,我娘說,我爹是狀元,我的學問也不能差。聽上去我爹好像很了不起,不過我將來也要和他一樣厲害就是了。我娘是書香世家,也會教我讀書,爹爹比較隨意,不怎么管我,平時就是在家的時候,也大都呆在書房里。有一次我偷偷溜進他的書房,看見案上堆了好多書,隨便抽了一本出來看,正文旁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字體很漂亮。我正看著,爹走了進來,立刻大聲呵斥我,那狂亂的眼神把我嚇壞了,爹一直是溫和的人,我記事起,從沒見過他這么生氣和煩躁。娘立刻跑進來摟住我,爹爹不再說話,走到案前整理起書案來,娘抱著我出去,眼淚滴在我頸間。后來我模模糊糊聽衙差們說起,爹在找一個人,不過名字我忘記了。爹只娶了娘一個,府里的下人都夸爹爹,說娘有福氣,可是我總覺得爹爹對娘雖然禮敬,卻疏遠冷淡,娘看著爹的眼神很溫柔,可是爹不在的時候,娘的臉上總有淡淡的愁容,雖然看見我,娘會笑,眼睛里也總是有些哀傷。我雖然不懂,總是覺得不對勁。我再長大一些,去書院讀了一陣子書,可是不管男孩女孩總是圍在我的書案前看我,書院的先生也老是考我,雖然我不怕,但是覺得煩得不行,索性不去了。不去學堂,又老想著出去玩兒,平日給了西席不少好處,他答應(yīng)幫我瞞著,我經(jīng)常偷偷溜出去,不過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只在郊外玩耍,一個時辰就要回去,怕娘發(fā)現(xiàn)了。只有娘初一十五去廟里上香的時候,我練完幾篇字,就能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兒。今天娘一大早就出門了,我練好字,跟西席說了一聲,換好衣服就要出門,剛走到大門口,聽見有人喚我:“少爺要出門嗎?”我回頭一看,是云姨和冬梅。“我就說小少爺穿白袍好看了,冬梅非要給少爺做身藍袍子?!痹埔锑凉种?,伸手要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