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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安慰輕拍踏著輕盈腳步走著的愛犬的頭。竟輔別過頭將視線飄開,黑色凜然的臉龐依舊維持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tài),感覺它并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它。「不過,要說原因不是出在你身上也不對……」守帶著笑容和經(jīng)常在散步途中遇見的主婦跟老人家打招呼,想起他們在背地里怎么叫竟輔而把眼光轉(zhuǎn)向它喃喃自語。會被取這個奇怪的外號,竟輔自己也是原因之一。那是在守剛開始飼養(yǎng)竟輔不久時發(fā)生的事,在散步途中守突然很想上廁所,于是便先將竟輔拴在公園的長椅上,快速地往廁所沖刺。「我馬上回來!」不知是因為竟輔沒聽見這句,還是守沒有叫竟輔乖乖在這等著的錯,竟輔居然想從后面追上守。正當它往前沖出時,狗鏈被拉到極限,而竟輔居然想靠蠻力繼續(xù)前進。于是從廁所出來的守,便看見在外頭迎接自己的竟輔身邊系著的狗鏈一端還掛著長椅。還可看見至少有上百公斤重的長椅被從地面拔起拖行的痕跡,連帶地用來將長椅固定在水泥地上的螺絲還牢牢地鎖在上頭。「你、你在搞什么鬼呀!」周遭的人從遠處看著這副光景——一只使勁將長椅從水泥地面拔起后,連拖帶拉地拉行數(shù)十公尺的巨犬。守只能尷尬地用笑容掩飾,當目光對上圍觀的人們時,他們一副好像被威脅不能泄漏出去似地,視線瞬間散開。「把這個拉回去啦!」即使守拼命地推動著鐵鑄的長椅,卻連幾十公分都移動不了,竟輔似乎很鄙視地斜睨守這副窘迫的模樣,哼的一聲高翹著鼻頭幫忙拉動長椅。一人一犬的力量將長椅回歸原處,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將螺絲隨意地插到孔里之后,守就一個人裝做若無其事地迅速逃離現(xiàn)場。只不過就那么幾個目擊者而已,應該不會傳開吧?雖然沒有被公園管理局的人員叫去詢問,但竟輔的蠻橫行為卻迅速地在公園一帶傳開。因此每次散步的時候,也常常被路過的學生跟歐巴桑指指點點。「?。∈菓?zhàn)車犬!」竟輔就這樣被賜予不光彩的名號。所謂的戰(zhàn)車并不是指有著履帶的那種坦克,而是出現(xiàn)在電影「賓漢」里,競技場上會出現(xiàn)的站著駕駛的戰(zhàn)斗用雙輪馬車。「哇!是巴斯克維爾的獵犬!」如此大聲嚷嚷著的小孩,應該是在學校才剛看過福爾摩斯的才會這么說。今天的竟輔依舊使勁地拉狗鏈走著,在充滿耀眼陽光的公園里,好像就只有他們所在之處感覺像是地獄之門被打開那樣,充滿異常的黑色氣息……雖然因為那件事竟輔會被大家評斷成「若是被攻擊就會沒命的魔犬」,但在鄰居們偷偷地觀察下,合宜的舉止又讓大家對他的印象改寫成「只要不去招惹到它的話便人畜無害」。在竟輔領導下走過公園時,碰上了跟守一樣帶狗出門的上總。「KAZUSA先生,午安!」「喔!你也出來散步嗎?」上總是住在這附近的養(yǎng)狗同伴,在散步時遇上幾次后便漸漸熟識起來。上總的身高很高體格也很粗壯,根本不像是日本人該有的身材,眉毛鼻子像是直挺挺地被劃在臉上,銳利的五官下常是不愉快的表情。二十多歲又有男子氣概,但卻鮮少有女性敢輕易上前搭話,大概是因為他懾人的目光所致。不知為何,上總有時會穿著怪里怪氣的花襯衫,在胸前隱約可見那超~~夸張的銀飾,讓人覺得這人絕非正派。「反正都是要賺錢,那靠臉來賺怎樣?」才認識上總沒多久,守在無意間透露出想找打工的訊息,上總帶著危險笑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讓人猛然懷疑是不是要被賤價賣到色情行業(yè)。枉費我天生就長得這么美卻不是被說很帥老是被評為美麗或可愛或美人胚子但為何不被女孩子當做真命天子看待而是被流氓看上眼被迫墮落到黑社會里毒品成癮淪為性奴隸雖然如此但卻讓美貌更添一股凄絕的美而增加不少支持者但被藥物和性愛給侵蝕的身體是不能長久的就像花開后瞬間凋零如同夏天的煙火那樣啊啊啊啊啊啊——在這一秒守陷入滿腦的妄想之中,但……「你如果住這附近的話,離店里還滿近的。」上總邊說邊拿出印著男公關俱樂部「王將」的名片,這代表著他是在歌舞伎町里的紅牌男公關。在機緣巧合下守被介紹到王將里負責廚房助手兼外場服務生的工作,直到現(xiàn)在。「KAZUSA先生,今天很早就遇見你呢。沒有出場嗎?」對男公關俱樂部來說,夜晚的九點到十點才剛要開始夜生活,日期變換時才正是高潮的時刻,若持續(xù)熱鬧到清晨的話,就算是營業(yè)時間結(jié)束后,還是經(jīng)常有客人會繼續(xù)邀約著去KTV。「誰想去呀!我昨天可是六點就到店里了耶?!?/br>對于守的疑問,上總厭煩地皺著眉,作惡地回答。明明就是男公關,卻在上班時間外表現(xiàn)出討厭女人的態(tài)度,讓人無法理解這男人為何還要繼續(xù)這份工作,但以KAZUSA先生為目的的女客多到要提早開門,這表示他真的是對女人很有手腕的男人。「啊……這樣啊。對我來說工作時數(shù)越長薪水越多當然越好啰?!?/br>守勢利地說著,上總輕輕聳肩代替回答后,往自家的狗兒看去。在主人們交談的時候,上總所飼養(yǎng)的平不知為何坐立不安地在狗鏈可伸展的范圍內(nèi),在樹叢間或長椅旁嗅來嗅去。跟在一旁安然聳立(感覺上)的竟輔截然不同,它在認識的大丹狗腳邊不停來回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乍看之下像是幼犬在身旁嬉戲,但平算是混柴犬血統(tǒng)的中型犬,大概是因為竟輔體積太過龐大的關系,才會有這種錯覺。上總拉拉狗鏈叫平回來,臨走前對著守揚起下巴道:「你就盡可能量力而為地賺錢吧!」別離前的問候讓刀子嘴的上總說出來都變得像是在罵人,在他身后追著的狗是看起來毛丑又窮酸的雜種狗,和外貌優(yōu)于常人的上總一比真是相形見絀。上總是屬于不相信人的拜金主義者,扭曲的個性很惡劣,因為總是帶著挑釁的語氣所以樹敵很多,像他這種「我行我素的闖蕩天下」的生活方式,說好聽點是活得短暫但很精彩,總而言之就是活不長的類型,像竟輔這種大丹狗才比較適合他養(yǎng)。「說起來我也好不到哪去……」出神感嘆著的守所想象的適合自己養(yǎng)的狗絕對不是那落魄到不行的平,而是沒能從加代那邊領養(yǎng)到的超級可愛的蝴蝶犬才對。「汪!」像是聽見主人的心聲般,竟輔不滿地發(fā)出低沉吼聲抗議,也不等守就自顧自地先移動。突然被狗鏈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