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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應(yīng)該過沒幾天就會死掉吧。一時興起的同情讓他把小狗帶回家還幫它洗澡,混著柴犬血統(tǒng)的雜種狗除了毛色不好看之外,長相也不怎么好看,但是它用漆黑真摯的眼神直盯著上總,伸出小小的舌頭舔舐著上總的手,表達(dá)對他的感謝。「你的名字就叫平!」過于平凡的外表讓上總幫它取了這個名字,喂它飼料帶著它去散步,一有空閑就陪它玩耍。平的出現(xiàn),讓上總原本在店里不與人交往,每天以賺錢為目的的生活一點一點地開始改變。「?。∈切」饭?、狗狗!」帶狗出門散步讓他感到身心舒暢,有時候也會吸引擦身而過的帶著小孩的mama,在每天固定的散步時間中,和包括守在內(nèi)的其他狗飼主們有了交談的機會。因為發(fā)燒或要施打預(yù)防針,偶爾會必須到動物醫(yī)院去,這也增加和大庭碰面的機會。自然而然地,上總會開始對平說話。「再怎么說是業(yè)務(wù)需要,接二連三的打電話來也讓人受不了!」因為是無法回應(yīng)的狗,所以就算是不輕易讓人看到脆弱面的上總也能輕松地在它面前抱怨。被平用著充滿信賴、天真無邪的眼神直盯著的時候,有時會讓上總?cè)滩蛔≌f出蠢話。「雖然你是公狗,但假如你是人的話,我可以勉強當(dāng)你的朋友啦。」上總在短短數(shù)秒間想到這一大段回憶,當(dāng)他腦中浮現(xiàn)狗兒的表情,立即回過神來,想起今天還沒有喂飼料。「上、上總先生……?」一不小心陷入過去不好的回憶中,上總眼神空蕩地望向遠(yuǎn)方,這讓總算是穿好衣服的平在一旁擔(dān)心的看著。「你在這等我一下?!?/br>把平單獨留在和室,上總從廚房拿出裝著狗飼料的袋子。拿起原本拿進來心想差不多該洗的飼料盆,順手把飼料倒入。「那個……」「我去喂個狗?!股峡倹]察覺平似乎有話想說,身上還穿著工作時的西裝,隨意套上拖鞋便走出房外??桃庖尮穬鹤⒁獾蕉哟竽_步聲下樓,朝著樓梯下看去。「喂!平,吃飯——」但卻不見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樓梯下的愛犬,落在一旁的狗鏈還掛著空著的項圈。從快要松脫的皮帶金屬扣看來,它大概是變得容易松開了。「又來了?。 ?/br>這也不是他養(yǎng)的狗第一次逃跑,雖然到目前為止都一定會在附近抓到它,但也不會因此就不在意這件事。上總呆立在那,看著盛滿狗飼料的盆子,腦中卻浮出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雖說統(tǒng)稱是狗,但當(dāng)然還是會有個性方面的差異,有的頑固有的乖巧,但從上總的角度來看,平就是特別的憨厚老實,擁有對主人強烈的忠誠心,絕不會忤逆主人。飼料在眼前時,叫它「等待」的話,就算是直瞪著狗飼料,口水滴得滿地都是,他也是會一直一直忍耐著不會偷吃的小家伙。在訓(xùn)練平「等待」的途中,帶著大丹狗的守剛好路過。「KAZUSA先生,你要吃魚嗎?魚?!?/br>過著不輸給以前的上總家那樣貧困生活的守一家人,難得會大方請客。「我爸去釣魚釣到鱒魚,實在太多了,如果可以的話多拿一些回家吧!」「那就太好啦!」上總非常喜悅地跟著在溜狗回程的守一起離開,途中還順道去便利商店買東西,又到商店街的藥局和書店購物,到守家之后還受到他那美人母親端茶招待,等拿到鱒魚回家時早已過了一兩個小時。上總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家,發(fā)現(xiàn)平還直盯著眼前滿滿的狗飼料,還在等著上總的允許。「歹勢啦,可以吃啰!」上總安撫摸著平的頭,剛說完不到一秒,平立刻埋首到飼料盆里,不消一分鐘就全部吃光。一方面覺得對平很抱歉,又覺得它可憐,那晚便把烤好的鱒魚也分給平一些。上總撿起那空蕩蕩的項圈,看著飼料盆里的狗飼料,回憶起這件事。手里拿著不知該怎么辦的飼料,上總先回到房里。人類的平還在房間里等著上總回來,當(dāng)看到他手上的飼料盆時,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那只笨狗!又逃跑了!」那時候遺留到現(xiàn)在的歉意,讓他變得格外擔(dān)心,從內(nèi)心涌上莫名的后悔。聽到上總這么說的平探出身,試探性地看著上總問:「狗不在的話,你會很困擾嗎?」盡管事實如此,但被平知道這點讓上總感到有些難為情,所以上總刻意加強語氣斷然回應(yīng)?!杆懔?,不在就不在,這樣也不必帶它去散步,也可以利用這些時間好好看著你,這樣也不錯?!?/br>「……」話一說完,不知為何平臉上露出一絲陰霾,看似很受傷地垂下眼并低著頭。從顫抖的嘴角里發(fā)出像是嘆息般地微弱聲音。「狗,不在比較好……」平眼睛眨也不眨地咬著牙,像是在忍住悲傷的樣子,讓人感覺他似乎是在哭一樣。「反正過不久就會找到它的,你別這么在意?!?/br>上總為了拭去平的不安,刻意以一副不甚在意的語氣肯定地說,結(jié)果卻陷入與自己真心話相反的窘?jīng)r。平的表情雖然還是帶著些陰郁,但可能只是他單純地喜歡狗,上總并沒有對其中的涵義多加推想。「這件事就算了,你沒有雙親是嗎?」方才因狗而中斷的話題還留在腦海里,上總蹲在平面前看著他的臉。上總略帶同感,但是卻又?jǐ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那你跟我一樣?!?/br>「雙親是……」但平一臉狐疑地抬起頭,但似乎只是確認(rèn)上總的問題,并沒有回答。和剛才一樣,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那樣,眼神仿佛很迷惑地游移著。「雙親就是爸爸mama啊!」因為有先前那說謊女人的例子在,上總半信半疑地看著平,總不可能連雙親都不理解,他不厭其煩地對平說明著?!改憧傆形鼓愫饶蹋o你飯吃的人吧?就算是別的家人也好?!?/br>「那,上總先生就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平似乎很害羞地眨著眼回視上總,但下一秒?yún)s又慌張的咬著嘴唇。像是差點不小心說溜嘴,想要找借口卻又結(jié)結(jié)巴巴,慌慌張張地接著說?!肝蚁胍蜕峡傁壬蔀椤?/br>「什么?」「一、一家人……」這看似在掩飾內(nèi)情的話,上總也沒有傻到就這樣相信對方所說的。他捏起平的下顎,像是要看穿對方般地盯著平的眼睛,略帶嘲諷地說。「你知道家人的意義是什么嗎?」干枯的語調(diào)非常自暴自棄,正因如此自己才會這么平靜,甚至不禁想笑。家人這種東西只會帶來麻煩,只因為血緣而束縛著彼此。不是被卷入債務(wù)糾紛、被流氓恐嚇,不然就是因為男女關(guān)系,被當(dāng)成出氣筒歇斯底里的叫罵。家人只會阻礙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