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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盈盈一握, 還有頭發(fā)怎么會那么黑亮, 像匹緞子似的。 “噢,答應他,答應他……” 走廊里傳來起哄的聲音, 馬庭遠按捺不住,探出半拉身子看熱鬧,“靠!五班那孫子居然敢在學校跟江柳煙告白!” “誰?”許子慕盡量裝作不在意。 “吳浩軒,跟咱們踢過球那小白臉, 娘兒唧唧動不動假摔??蓜e讓老子遇見他, 碰到一次干他一次?!?/br> 許子慕伸直長腿踢踢謝庭遠,“讓讓,我去趟廁所?!?/br> “大哥上節(jié)課間你不剛去過?尿頻尿急尿不盡?” “滾!” 走廊里圍著男男女女一堆同學, 吳浩軒紅著臉等待江柳煙的回答,許子慕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走過。 “對不起,馬上高考了,我不想因為任何事分心?!?/br> 許子慕無意識地彎起嘴角,腳步也變得輕盈幾分。 當天晚自習放學,許子慕照例早退幾分鐘躲避人潮。等走到車棚外,發(fā)現(xiàn)有個男生正蹲在一輛女士自行車旁瞎搗鼓。 學生都穿校服,但這個男生發(fā)型不是常見的平頭,許子慕一眼就認出是吳浩軒。 他手下那輛自行車許子慕也認得,是江柳煙的。她人生第一輛自行車是粉色,后來換的仍是粉色。 “俗不可耐!”許子慕心里如實評價。顯然吳浩軒在拔氣門芯,等下要么把他車借給江柳煙騎,要么陪她一起推回家。 理科男能想到的接近女生的方法只有這個。 許子慕可沒那個善心去阻攔,等人忙完離開,才去推自己那輛。 剛騎上準備回家,江柳煙和另外一個短發(fā)女生到了,望見癟到不行的后車轱轆,扭頭質問許子慕:“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 江柳煙抬腳踢一下車圈:“我車轱轆的氣是不是你放的?” 許子慕被氣樂了,“不是,我沒你想的那么閑!” 短發(fā)女生知道許子慕,學習差脾氣暴,常和人干架。她怕兩人再吵起來,拉拉江柳煙的手充當和事佬:“我陪你推到門衛(wèi)那打氣?!?/br> 江柳煙氣嘟嘟地把書包塞進車筐里,沖許子慕一瞪眼:“讓開,別擋道?!?/br> 許子慕本想提醒江柳煙,氣門芯叫人拔了,打氣也沒有用,可她上來不分青紅皂白白就潑臟水,“管你個鬼!” 許子慕用力一蹬,揚長而去。 家長老師反復申明,高三這一年啥都不要想,一心學習才是王道??烧登啻浩诘乃麄兡穆牭眠M去?照樣約架的約架,踢球的踢球。 許子慕與吳浩軒在球場上狹路相逢,一腳把人鏟出幾米開外。這小子無事還裝相呢,何況真被鏟,蜷成只蝦米躺草地上跟死了一樣。 五班男生紛紛擁過來推搡許子慕:“玩歸玩,鏟人幾個意思?” “欺負我們班沒人???” 復讀班比應屆生們普遍大一兩歲,最愛惹是生非,應屆班早憋一肚子火。 那會兒學校管得不嚴,高中生打群架是常有的事。許子慕身經(jīng)百戰(zhàn),豈會懼怕這幾個無名小卒,吊兒郎當?shù)卮穑骸翱此豁樠劬顽P他,你們想報仇一起上?!?/br> 馬庭遠也不是省油的燈,長臂一揮招呼兄弟們過來,“小不點皮癢癢找揍,快來給他們松松筋骨?!?/br> 看臺上的女生一見打起來了,趕忙往教師辦公室跑。 群架講究速戰(zhàn)速決,復讀班的壞小子們很快單方面壓制住應屆班。 末了許子慕踢吳浩軒兩腳:“瘌/蛤/蟆想吃天鵝rou,害老子替你背黑鍋!” 班主任一路飛奔到cao場,站邊上河東獅吼:“哪幾個打架的?跑十圈然后回教學樓罰站……” 整個晚自習高三年級走廊上站滿男生,他們不以為恥,反覺得不用困在教室里做題簡直太幸福了,就是蚊子有點多。 江柳煙是語文課代表,課間從老師那拿了試卷回教室,經(jīng)過五班時那幫男生又齊聲起哄:“吳浩軒你心上人來了,哈哈……” 江柳煙很窘,想著下回繞道也不要從五班這邊走。 馬庭遠罵罵咧咧,“艸他媽的,那孫子還沒被打服。” “要是女神真跟他好,我二話不說從這跳下去?!?/br> “許哥,我要追她你覺得有戲么?” 許子慕雙手插兜靠在墻上,“除非她瞎?!?/br> 馬庭遠不服氣,在江柳煙經(jīng)過時,突然伸出腳絆她。 冷不丁重心不穩(wěn),江柳煙整個人往前栽,馬庭遠想來個英雄救美,萬萬沒想到許子慕半道截胡,反手把他搡一邊去,然后自己當了回英雄。 試卷散落一地。 江柳煙認為是許子慕絆的她,惡狠狠剜人一眼,蹲下來麻溜地撿試卷。 馬庭遠磕到窗臺上,捂著后腰呼痛。而江柳煙撿完東西拔腿就走,連句謝謝都沒說。 “沒禮貌的丫頭!”馬庭遠說。 上課鈴響起,看晚自習的老師陸續(xù)進班,走廊上罰站的男生繼續(xù)當人形樹樁。 “不對呀許哥,你剛才推我干嘛?” 許子慕百無聊賴地望向天空,懶得理這位腦筋不好使的兄弟。 好容易捱到高考結束,等分數(shù)的那段日子,許家二老可謂提心吊膽。許子慕倒是不愁,因為結果毫無懸念,他清楚自己考不上。 許嘉睿放假回家,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準備考研,而許子慕只要呆家里就是看電視打游戲,許父氣他不務正業(yè):“你要有你哥一半的勤奮,考個一本都沒問題。” 等分數(shù)下來,別說一本,離本科線還差一截。 江崇禮領女兒來許家串門,順道報喜,江柳煙的總分上清北差些,但進她心儀的外語學院應當有十足把握。 江崇禮也想向許嘉睿取經(jīng),聽聽他的建議,報北京的高校還是上海的。 許嘉睿把首都好一通吹捧,還說:“要是小煙到北京上大學,我們可以互相照應,沒事約著一起出去逛逛。” 許子慕聽見把電視遙控器往茶幾上一丟,“你個書呆子能帶人家玩什么?” 許嘉睿不客氣地反諷:“我們聊的話題不適合你這種落榜青年插嘴。” 誠然他說的是事實,許子慕再次落榜,可江柳煙也在呢,好歹該在外人面前給他留幾分面子。 許子慕險些氣到吐血,穿上鞋往院子里走,許母問快到飯點了還去哪浪,他輕飄飄地回一句:“找同學玩,不在家吃?!?/br> 高三暑假同學聚餐一場接一場,大家很快要天南海北難再見,抓緊最后的機會狂歡。 許子慕和江柳煙常能碰到一塊,但交流并不多。考上大學和沒考上的有壁,人家意氣風發(fā)展望未來,你得考慮要不要再過一年高五的苦日子。 僅有一次,同學們玩到半夜散場,分配男生送女生回家時,因為江柳煙和許子慕住一個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