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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書包去上幼兒園,學(xué)會自己穿衣吃飯了。 幸好不算晚,寶貝們洗得香噴噴的,穿著卡通睡衣靠在床頭聽姥姥講故事。 mama一回來,姥姥便不受歡迎了。江柳煙脫去外衣,挨個抱抱姐妹倆,喬曦撒嬌:“mama要是再晚點,我們可就睡著啦?!?/br> 江柳煙充寵溺地揉揉小女兒細軟的發(fā):“答應(yīng)回來給你們讀繪本故事,mama怎么能說話不算話?” 她辛苦集齊汪培珽“培養(yǎng)孩子的英文耳朵”全套書目,喬晨和喬曦最喜歡和,都是內(nèi)容簡單畫風(fēng)有趣的,簡直百聽不厭。 尤其是,每每讀到熊孩子Willy故意把褲子套頭上,襪子穿手上,姐妹倆都會笑得東倒西歪。 這夜也不例外,喬晨甚至也把她的花棉褲套腦袋上,問:“mama快看,我是不是和Willy 一樣?” 江柳煙呵她癢癢,小家伙差點笑岔氣,從床頭躲到床尾。 故事讀完,喬晨忽然想起來問:“mama,老師說今天過節(jié),爸爸送你禮物了嗎?” 喬曦也好奇地瞪大眼睛盯著江柳煙。 女孩子就是心細,若是調(diào)皮搗蛋的小男生,才不會關(guān)心這些。 江柳煙半真半假地解釋:“沒送禮物,打電話了?!?/br> 盡管那通可笑的電話是找她問責(zé)。 喬晨不滿意,“教導(dǎo)”江柳煙:“那mama也不要給爸爸買巧克力?!?/br> 感情里不必卑微遷就,得有來有往,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曾經(jīng)的江柳煙不懂。 她有些討好型人格,對喜歡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喬燃的不負責(zé),多少也與江柳煙習(xí)慣大包大攬有關(guān)。生完女兒后,她把太多精力傾注在親子關(guān)系上,夫妻間溝通確實少很多。 母愛足以超越一切,可惜男人卻不是有了孩子就自然而然會當(dāng)爸爸。 當(dāng)然,她的錯不是喬燃可以出軌的理由,離婚這件事,江柳煙永不后悔。 紅鸚鵡的代課老師都要取英文名,江柳煙沿用的是在外貿(mào)公司的名字——Joy。 周末她把喬晨喬曦也帶著,起初打算讓她們在后頭旁聽,誰成想前半小時熱身剛結(jié)束,姐妹倆就和班里的新伙伴打成一片。 縣城里舍得花錢給孩子上英語啟蒙班的,要么家庭經(jīng)濟條件不錯,要么父母是知識分子,注重教育。 這些孩子身上,有野蠻生長的痕跡,但不顯局促與短見。 喬家姐妹倆非常喜歡他們,一起唱英文歌,做游戲,教他們用兗城話講小豬佩奇的臺詞。 江柳煙學(xué)外語的,對方言也比較敏感,玩鬧似的在軟件里給動畫片配音,四川話版、唐山話版、河南話版,兩個女兒也愛玩這個。 喬晨演佩奇,喬曦只得女扮男裝演喬治,把一幫小不點逗得哈哈大笑。 無論正式工作還是兼職,江柳煙都得心應(yīng)手,女兒們也被姥姥姥爺照顧得很好,若喬燃不來打擾她,日子堪稱完美。 心情愉悅,時間便過得飛快,眨眼到了早春三月,雖然北方小鎮(zhèn)尚沒有回暖的跡象,雪倒是徹底融化干凈,院角幾簇迎春花開始吐露出黃色細蕊。 許嘉睿年節(jié)里沒回來,開春天氣稍暖,便請好年休假領(lǐng)著老婆孩子回鄉(xiāng)探望父母。 這幾日許母逢人便說,大兒子一家要從北京回來,然后半真半假地抱怨,“孫女生在城市長在城市,不曉得到小地方過不過得慣?!?/br> 她與老伴在家做大掃除,樓上整出兩間客房,床上用品全換上新的貴的,許父說:“這哪是迎接兒子,分明是接待大領(lǐng)導(dǎo)的標準。” 從北京到瓏縣,開車少說也得九、十小時,許嘉睿選擇搭高鐵,許子慕到市里車站去接。 許鈺珊被寵得有點人來瘋,見著許子慕便往懷里撲:“小叔叔,你怎么都不去北京看我呀?” 小姑娘長得敦實,個頭也高,五官像極了爸爸。許子慕任由她掛在肩膀上,手虛虛護著小娃娃的后腰,故意反詰:“你不也沒來看我?” 許鈺珊委屈道:“我想來,mama不樂意。” 許子慕?jīng)_大嫂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季曼荷低聲呵斥孩子:“少往我身上賴,是誰一天到晚瞎嚷嚷,春節(jié)要去熱帶海島游泳?” 許嘉睿工作之余也是一身職場精英的打扮,問弟弟累不累,要不回程他來開,許子慕想也不想便拒絕:“還是我來吧,你不知找不找得到家在哪?!?/br> 在季曼荷聽來,就有些埋怨的意思,她和氣地笑著:“多虧有弟弟照應(yīng)著二老,嘉睿才能一心撲在工作上。但他也不是不惦記爸媽,這次從國外帶好多禮物,還給你買了塊表?!?/br> 許子慕連聲謝謝都沒說,抱著許鈺珊徑直往停車場走。 許嘉睿同老婆解釋:“別在意,他就這個臭脾氣?!?/br> 季曼荷挽起他的胳膊,“知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br> 早兩年許子慕時常往返北京,生意方面虧得大嫂娘家照拂。他不樂意欠份人情,即使許嘉睿一再強調(diào),自家人算不了那么清楚,仍堅持知恩圖報。 但若因此對大嫂低聲下氣,他亦做不到。季曼荷欣賞錚錚鐵骨的男人,對許子慕的桀驁完全理解。 下高速后,道路兩旁是蕭索的鄉(xiāng)鎮(zhèn)風(fēng)景,偶爾農(nóng)家小院里會有雞鴨跑出來覓食,許鈺珊看得津津有味。 “奶奶家養(yǎng)雞嗎?我沒親手撿過雞蛋?!?/br> 許嘉睿說:“奶奶家也不算真正的農(nóng)村,爸爸小的時候倒是養(yǎng)過,現(xiàn)在早沒了?!?/br> 途經(jīng)化肥廠,許鈺珊又問化肥是什么東東,許嘉睿再次充當(dāng)講解員:“種莊稼要施肥才能長得快又好,給你mama養(yǎng)花澆灌營養(yǎng)液一個道理?!?/br> 他們剛進縣城許父就打電話來,問到哪兒,一刻鐘后在小區(qū)大門口眼巴巴地候著。 許嘉睿望見門神似的父親,心中陡然一酸:爸似乎又老了些。 許子慕把車停到跟前,許父擺手說:“直接開家門口去?!?/br> 季曼荷推門下車,“爸,大冷天您還出來接?珊珊快叫爺爺。” 許鈺珊對爺爺可不比對小叔叔那般親昵,怯生生地叫了人,許父慈愛地摸摸孫女的頭頂:“長高了,走吧,跟爺爺回家?!?/br> 他想牽孫女的手,許鈺珊卻往旁邊一躲,季曼荷忙解釋:“這孩子有點認生。” 許父心知肚明,孩子不是認生,壓根是跟他不熟悉啊,長這樣大沒見過幾回面,如何親近得起來? 許嘉睿也下車陪老爸走回家,“爸,您要是沒事,這次跟我們回北京過段時間,馬上天也轉(zhuǎn)暖了?!?/br> “你問問你媽,舍不舍得她那些麻友。” “打麻將整天坐著不動,對腰椎不好。到北京您和她溜溜公園爬爬山,不比在家呆著強?” 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