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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的?!?/br>“我也是高興的,陸曉?!?/br>江鴻羽拍了拍他的背,側(cè)頭在他耳廓上吻了吻,然后放開了陸曉,挺直了背,面對著姚姿的墓。他的眼神和語氣都是柔和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阿姨您好。對不起現(xiàn)在才和您正式打招呼。”“我叫江鴻羽,我是陸曉的愛人?!?/br>陸曉聽到這笑了起來,眼尾卻被霧氣沾染了些許。江鴻羽也笑了,他舉起左手,晃了晃。凌冽的眉眼明亮了起來,天真又性`感。“陸曉,快,給阿姨看看我們的戒指?!?/br>“江鴻羽你怎么跟個小孩兒似的?!标憰杂行┫訔壍乜戳怂谎?,但隨即還是把左手伸了出去。陸曉盯著無名指的戒指環(huán)兒。:“你怎每晚上都記得給我戴上了的。就沒落下一次?!?/br>江鴻羽笑:“廢話。那你為什么不問,我怎么每天都這么愛你,都沒落下一秒。”兩人的對戒,在高二那個寒假就有了。但兩人為了避免應(yīng)付不必要的關(guān)注,人前都沒有戴過。不過只要陸曉留宿江鴻羽這,不管鬧騰到多晚,有多累,江鴻羽入睡前總能記得把戒指戴陸曉手上。也不知道較個什么勁兒。陸曉嘖了嘖,視線又落回了墓碑。“小時您老說,我只跟姚茜玩兒,也沒個小男生和我好”,陸曉望著墓碑上的照片,眼底的回憶,是溫情的海,“您看,現(xiàn)在有個大男孩兒和我好了?!?/br>“還會好一輩子?!?/br>50(上)“狗男男?!?/br>下午放學(xué),陳楠、江鴻羽和陸曉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準備在校外隨便吃點東西。路過足球場的時候,陳楠忽的問:“江鴻羽,你怎么沒想過進C中的足球校隊,這兩天正招人?!?/br>陸曉也看向了江鴻羽。江鴻羽順手在陸曉后腦勺彈了彈,轉(zhuǎn)頭對陳楠說:“貌美如花的人不適宜在外拋頭露面?!?/br>陸曉笑了起來:“我如果反駁你,是不是會顯得我審美不好啊。”“我反駁就不會”,陳楠嘖了嘖,“江鴻羽,你這臉,比足球場都大?!?/br>江鴻羽:“和你缺心眼的面積不相上下而已?!?/br>“嘿,缺心眼兒的是陸曉吧”,陳楠盯著江鴻羽直搖頭,“多膚白貌美的一小伙子,怎么就看上你了。”陸曉:“誒誒誒,能懷疑我審美的只有我自己啊?!?/br>“求你倆在一起一輩子吧,這酸臭味兒”,陳楠嘖了嘖,“就差脖子上掛個牌,寫著旁邊是我對象了。”江鴻羽看了他一眼:“陳楠,你今兒怎么不穿你那件狗頭衫了,多符合你形象啊?;仡^多給你買幾件?!?/br>陳楠:“我給你講,那滿口獠牙,咬的就是你這種人?!?/br>陸曉在旁邊止不住的樂。“江隊,我要告?zhèn)€狀。”江鴻羽眉一挑:“怎么?”陳楠反映了半秒,好似想起了什么:“陸曉,你至不至于。幼不幼稚。還可不可愛了?!?/br>“要說這里最沒審美的就是你”,江鴻羽被陳楠的反應(yīng)也逗樂了,“膚白貌美大長腿,帶勁腰軟可愛多,說的就是我們陸曉。”陳楠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臉不想看這兩人,半天憋了一句:“我`cao!”陸曉盯著江鴻羽:“江鴻羽?!?/br>江鴻羽一胳膊圈住陸曉的脖子:“小陸陸,我在?!?/br>“算了”,陸曉自己樂了好一會兒,“我真沒什么好辯解的?!?/br>陳楠:“狗男男?!?/br>江鴻羽笑:“誒?!?/br>陳楠痛心疾首:“陸曉,你真的變了。”“沒”,陸曉搖頭,“只能說你對我認識得還不夠深。”“他不需要”,江鴻羽淡淡答,“深入了解你的,我一個人就夠了。”陳楠:“這么圣潔的校園,你給我適可而止!”“知道結(jié)婚為什么西方要在教堂舉行婚禮、東方要拜天地嗎”,江鴻羽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陳楠,“因為偉大的神都會祝福真心談情說愛的人。”陳楠走到一邊兒:“你讓我冷靜會。不然我真得和你打起來。”“別啊”,陸曉樂得笑容止都止不住,“我們兩個人,你多吃虧?!?/br>“陸曉”,陳楠指著他,“說你不是在報復(fù),我簡直不信?!?/br>江鴻羽放開陸曉:“中午到底怎么了?!?/br>陸曉的眼梢滿是戲謔之意:“他中午說我老?!?/br>“陸曉,你摸著良心”,陳楠吐了一口氣,“我原話是什么,我原話是小小年紀談什么戀愛,好好念書?!?/br>陸曉一臉無辜:“對啊,我說我好好戀愛,也好好讀書了。你就回我,你湊什么熱鬧?!?/br>陸曉又轉(zhuǎn)頭看著江鴻羽:“江隊,你說,他是不是暗指我年紀大?!?/br>陳楠目瞪口呆:“裝個屁的委屈和可愛。陸曉,你多大了!?”陸曉:“江隊,你看?!?/br>“他懂個屁”,江鴻羽看了一眼陳楠,“等不了多久,他就知道年紀小,可有得等了?!?/br>陳楠咬著牙:“狗男男!”陸曉:“誒!”“血雨腥風(fēng)”地吃過飯后,陸曉和江鴻羽回了教室,陳楠去了籃球館。他剛到籃球館,馬偉豪和阿飛就湊上來和他說了下周末打比賽的事兒。聊到半道,阿飛忽的一拍腿:“對了,楠哥,你等會幫忙拿個東西給你們班江鴻羽唄。”陳楠:“嗯?”阿飛笑得意味深長:“不明白啊,啦啦隊的許翹讓給的?!?/br>陳楠剛想拒絕,忽的又勾了勾嘴角:“拿來吧?!?/br>阿飛走開后,馬偉豪想了想,還是問道:“江鴻羽,最近出什么事兒了嗎?”陳楠有些納悶地看著馬偉豪。馬偉豪:“感覺他挺缺錢的。昨天下午我在天海,他跑過來問老田能不能讓他多帶點班。天海的班早就排好了,哪能說調(diào)就調(diào)?!?/br>陳楠皺了皺眉,雖然他對江鴻羽的經(jīng)濟狀況了解不多,不過按照天海目前的薪資,按道理他應(yīng)該是溫飽不犯愁的。“隔壁咖啡廳不是正好招兼職嗎,剛剛我從那邊過來時,老板說他明天開始過去幫忙”,馬偉豪繼續(xù)說,“你想教練和兼職的待遇差多少,他不是缺錢是什么?!?/br>陳楠想了想,隨即又叮囑:“這事兒,你別和其他人提起?!?/br>下午的時候陳楠才和江鴻羽剃了進足球校隊的事兒,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下課的時候,喬憬就直接走到江鴻羽座位邊給了他一張申請表。“看你資料以前也是足球隊的,高三的隊員都要退隊了正找人,你填好資料交我辦公室?!?/br>江鴻羽搖了搖頭:“估計我沒有時間訓(xùn)練。”喬憬?jīng)]想到他會拒絕:“表先放你這,考慮考慮再說。參加對以后評先進也有加分?!?/br>喬憬走后,陸曉立馬有些不理解地問他:“江隊,下午我還以為你逗陳楠玩的。為什么不參加?!?/br>“為什么”,江鴻羽對他眨了眨眼:“為了多騰點時間和你在一起啊。”陸曉毫無防備地就被撩了,一邊忍著笑意,一邊壓著聲兒說:“在教室里,你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