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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蜜意充盈整個室內(nèi)。江鴻羽搭在他腰上的手掀開了他睡衣的下擺,在他的清瘦的腰側(cè)摩挲揉`捏著,掌心熾熱發(fā)燙。直到江鴻羽的整個身子都快壓在陸曉身上的時候,隔著單薄的睡衣,他也感受到了江鴻羽其他部位的熱情。陸曉的嘴唇被親的殷紅水亮,微啟喘氣,眼梢染著紅暈,溫柔地注視著上方江鴻羽。江鴻羽眸色則有些暗沉,像是剪碎的一角夜色。陸曉垂眼笑了笑,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心緒。他稍微抬起身湊在江鴻羽耳邊。帶著令人酥癢的語調(diào):“要不要我?guī)湍恪?/br>江鴻羽頭一偏,對上他淺笑的眼。陸曉眼角一抬繼續(xù)說:“……拿紙?!?/br>江鴻羽摸著他瑩潤的耳垂捏了捏,同樣湊在他耳邊壓著嗓子說:“后面兩個字我沒聽見?!?/br>說完彎起一只腿在陸曉腿間蹭了蹭:“我覺得我們還是互相幫忙比較好?!?/br>注:孩子養(yǎng)熟了當(dāng)媽的也不好意思了。18(下)“嗯,總得習(xí)慣?!?/br>牙膏是玫瑰味兒的,沐浴露也是玫瑰味兒的。家里一年四季都能聞到這個味道,這種熟悉的感覺讓陸曉放松了不少,他閉著眼,能感受到自己在江鴻羽手下的變化,也能感受到江鴻羽在自己手中的變化。江鴻羽的腰腹緊實(shí)又光滑,他另一只手掌覆在上面時,能隱隱觸摸到人魚線。他們慢慢收起了生澀中的緊張,時而淺啄,時而深吻,時而跟著手上的節(jié)奏靠在對方身上交錯低喘。陸曉的思緒飄在了高空中,有些興奮,有些茫然,無法分心細(xì)想其他。他追隨著感覺和本能,沉浸在自己喜歡的男孩帶給自己的這份歡愉。……直到兩聲低沉的暗吼先后響起,直到江鴻羽的舌尖在他的耳廓輕探舔舐,他摟住了身邊的人。江鴻羽替兩人清理干凈后又從抽屜里拿了濕紙巾出來。陸曉眉目間還有些許潮紅,不過此時也緩了過來,按住了江鴻羽的手:“換我、自己來吧?!?/br>江鴻羽笑了笑:“現(xiàn)在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br>陸曉瞇了瞇眼:“現(xiàn)在采訪你裝備怎么這么齊全倒不晚?!?/br>江鴻羽在他眼角親了親,然后跳下了床:“行吧,給你一點(diǎn)空間。”陸曉用濕紙巾擦拭了一遍后,又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下床單上是否有遺漏。江鴻羽進(jìn)來的時候,就瞧見他正靠在床頭柜上,走近一看,還捧了本錯題習(xí)冊。“讓你還有力氣看書真是我的不對了?!苯櫽饑K了兩聲。“考試前還和你瞎胡鬧才是我的不對?!标憰詫χ策叺娜诵Α?/br>“瞎胡鬧”,江鴻羽眉一挑,“你剛剛不是鬧得挺開心的?!?/br>“去你的”,陸曉把習(xí)冊放一邊,“盤子里是什么。”“切了一點(diǎn)蘋果”,江鴻羽放下手中的水杯,坐在他身邊,“怕你嗓子干?!?/br>陸曉伸手拿起一塊喂給了江鴻羽,江鴻羽正彎著眼吃的開用心,他忽的“呀”了一聲:“剛還沒洗手?!?/br>“沒關(guān)系”,江鴻羽漆黑的眸里透著邪氣,“提前熟悉一下味道,反正以后都得嘗?!?/br>“你這剛剛才流氓完,十分鐘都沒到”,陸曉似笑非笑,“能歇一會兒嗎?”“那你也該反省一下為什么身上總有一股讓我想耍流氓的氣質(zhì)。”江鴻羽頭一偏,靠陸曉肩上。“神經(jīng)病?!标憰孕χ鴵荛_了他的頭,下床穿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褲子都被江鴻羽給扒了,清理的時候只穿上了內(nèi)褲。“別找了,反正我都看過了?!敖櫽鹂吭诖策吙粗耦^翻褲子的陸曉。褲子被踢到了床角,陸曉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套上了褲子往浴室走去。雖然只有幾秒的時間,但是江鴻羽看到褲管慢慢套上那雙筆直勻稱的腿,心又被火燎了燎。擠了洗手液在洗漱臺搓手時,陸曉看到鏡子里眼角斜飛一抹紅的自己覺得有些陌生。剛剛?cè)趟际情]著眼,想到自己的表情和身體都被江鴻羽盡收眼底,忽的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口干舌燥。江鴻羽撲灑在他面部熱燙的呼吸,暗啞磁性的喘息,撫摸在他身體的力度,他閉著眼,都能再次感受到當(dāng)時的情景。正想著,頸側(cè)又是一股熱氣滑過。江鴻羽也來了浴室,從背后抱住他,把自己的手也伸水龍頭下方握住他滑膩的滿是泡沫的手揉`捏:“也給我洗洗唄?!?/br>江鴻羽的手指特別的修長,指節(jié)微凸,指甲蓋也修剪得很整潔。陸曉握著他的手,就著自己手上豐富綿密的泡沫,一根一根地替他清洗。想到這雙手剛才在自己身上肆虐過,又有些臊。江鴻羽渾然沒有注意,下巴靠在陸曉的頭上,閉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洗了手回去吃蘋果時,陸曉才體味到江鴻羽說的清爽提神的效果。陸曉不怎么愛吃蘋果,不過刷了牙后吃,嘗不出蘋果的甜味,入口還有些微苦,咬上去又脆又冰,是很不一樣的感覺。原來生活中特別細(xì)微的一件事分享出來,還挺開心的。睡覺前陸曉說:“明早讓鬧鐘吵我吧,你別叫我起來?!?/br>“不都一樣嗎?”江鴻羽笑。“鬧鐘叫我,起床了我就自己生悶氣”,陸曉低聲笑,“你叫我,我就得對你撒氣了?!?/br>江鴻羽抱著他:“嗯?!?/br>兩人說完話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但是江鴻羽睡得不怎么踏實(shí)。兩人面對面抱著睡的,但是陸曉時不時會有些小動作,踢踢腿,動動胳膊。他卻堅持沒把人放開,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br>“有些不習(xí)慣”,陸曉語帶睡意,“不過沒關(guān)系。”江鴻羽:“嗯,總得習(xí)慣?!?/br>肖樂在elven等了一晚上,姚茜也沒有過來拿包。她洗漱后拿著包就去了Y中門口。她的打扮本就和周遭學(xué)生不一樣,加上那張挺扎眼的臉,站在校門口的時候被人來來回回地瞧。冷靜了一晚上,雖然心有些涼,但她到底是舍不得和姚茜置氣的,想著和她好好聊聊。但她實(shí)在被看得有些心煩,走到門口的收發(fā)室把包給了值班的保安:“高二(六)班姚茜的包,麻煩您幫忙通知一下?!?/br>在門口執(zhí)勤的胥革聽到姚茜的名字立馬投去了打量的目光,肖樂察覺到冷眼回看了一眼,轉(zhuǎn)身便離開了。胥革旁邊的女生小聲說:“沒想到姚茜還有這樣的朋友啊?!?/br>其實(shí)肖樂沒等到姚茜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姚茜起晚了。地下室本來就不怎么通風(fēng),屋子里悶著氣,人一旦睡著挺容易昏昏沉沉的。她是被周飛從床上拖起來的,臉被周飛還熱乎乎的手拍得啪啪響。“姚茜,趕緊給我起來?!?/br>瞧她好不容易醒了,周飛就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了衛(wèi)生間,姚茜沒醒徹底也沒力氣對他剛剛的行為發(fā)火。她換了外套穿上鞋,周飛又已經(jīng)沖出來把她往衛(wèi)生間里推:“沒時間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