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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光線暗,暖中又夾雜著說不出的情愫暗涌。 傅成凜定定看著黎箏,她把玫瑰連同一點奶油送嘴里,下意識抿了一下唇。 “在樓下那家蛋糕店買的吧?挺好吃的。”黎箏品著玫瑰味道,一抬頭,撞進(jìn)傅成凜像潭水一樣的眼底,看似深幽平靜,卻自帶漩渦。 傅成凜情不自禁往她跟前來了一步,就在黎箏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的時候,傅成凜已經(jīng)一手抱著她的腰,另一手撐著她后腦勺。 炙熱又輕柔的吻親在她唇上。 這是她跟他的第三次接吻。 他這樣強大冷情又自持的男人,本來就容易讓女人沉淪。被他抱在懷里又這么動情吻著,她根本一下子找不到自己。 黎箏在他的吻里眩暈幾秒,隨后變被動為主動。 她把小叉子直接扔到矮柜,沒扔準(zhǔn),掉在地上,她袖子上帶出來的一陣陣風(fēng)把燭光晃得東倒西歪。 有一根蠟燭熄了。 顧不上別的,黎箏踮著腳尖,同時兩手扣住傅成凜脖子。這個動作,傅成凜異常熟悉,她第一次咬他時就這樣。 黎箏沒松開傅成凜,推著他整個人被動地往后退。直到傅成凜被黎箏推到撞在門板上,他的唇還緊貼著她的。 下一秒,傅成凜瞇了瞇眼,忍著疼,任她啃咬他。 黎箏本來是要收拾他,男女力量有懸殊,他直接把她抱起來。 黎箏算錯了,上次在他辦公室他沒有任何肢體動作是因為他當(dāng)時是拒絕了她,就不可能再跟她有親密接觸,這次不一樣。 她見好就收,松開傅成凜的唇。 這回沒咬破,只是讓他吃痛。 傅成凜把握著分寸,她松開了,他也就放下她。 兩人暗暗平復(fù)了下呼吸。 傅成凜彎腰,把地上那把塑料小叉子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蛋糕給你留著?!?/br> 黎箏:“不用,你帶回去吃?!?/br> 傅成凜開門,走道的燈光照進(jìn)來,沒用他吹,蠟燭被冷風(fēng)直接殺滅。 他轉(zhuǎn)身,黎箏已經(jīng)若無其事把屋里的燈打開。 “今晚早點睡。” 他拿上剩下的蛋糕,帶上門。 腳步聲遠(yuǎn)去,緊跟著,隔壁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 然后世界都安靜下來。 杯子里之前倒的水,現(xiàn)在沒有一點熱氣。 黎箏喝了幾口,冷水的溫度對她來說正好。 隔壁。 傅成凜從冰箱拿了一瓶水打開來,這些冰水原以為冬天喝不到。 一瓶冰水和一塊玫瑰蛋糕,今晚的生日餐。 他給司機發(fā)消息,【明天過來時,帶副魚竿?!?/br> -- 次日,風(fēng)和日麗。 風(fēng)一停,天就暖和起來。 黎箏一夜無夢,早上七點多就起床,跟小叔約了下午去攀巖館。上次攀巖還是摘桃子時,好幾個月都沒時間過去放松。 拉開陽臺窗簾,暖陽鋪了進(jìn)來。 江小楠找她:【今天我們導(dǎo)師出差去了,我終于能喘口氣。中午想不想吃麻辣燙?我請客(壞笑)】 黎箏:【成啊,我下午要去俱樂部,正好吃飽了有勁兒攀巖。】 江小楠歡快地吹了一記口哨,拉開櫥柜門,準(zhǔn)備中午的單向約會。今天何熠休息,應(yīng)該會去店里幫忙。 “我關(guān)注的這個博主又上熱搜了?” “哪個?你關(guān)注了那么多?!?/br> “‘橫看橫看是少年側(cè)看是我’,就是每次配圖都自己手繪那個。” “哦,有印象。” “我也記得,唱歌也好聽?!?/br> 室友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江小楠拿出毛衣裙,“怎么又上熱搜了?”她插了一句。 室友邊吃著早飯,“制作的系列視頻,是北京這邊一個護(hù)學(xué)崗老輔警,畫面拍的絕了,冬夏兩季。一會兒你自己看?!?/br> 另一個室友點開視頻,激動地‘哇’一聲,她用力咽下飯團(tuán),“這不是我們家老鄰居嘛,郁伯伯。他人可好了,誰家小電器壞了,燈不亮了,都找他幫忙。他家兒子也有出息,在那個向飛集團(tuán),好像是高管。我這就去轉(zhuǎn)發(fā)?!?/br> 江小楠拉上床上的簾子,換了毛衣裙,發(fā)給黎箏:【小梨子,恭喜登上熱搜。】 黎箏看到江小楠消息才直到自己昨晚發(fā)的那個視頻被不少新聞官博轉(zhuǎn)發(fā),一夜過來,到了熱搜第十。 ‘咚-咚-咚’,敲玻璃的聲音。 黎箏靠在電腦桌上正看自己的視頻,猛地抬頭,窗外有根釣魚竿,勾著一小把玫瑰。 各種顏色玫瑰都有,紅色要多一點。 五彩繽紛。 在晨光沐浴下,美麗妖嬈。 玫瑰花枝被剪短,扎成了花束。 釣魚竿是從土豪鄰居家陽臺那個方向伸過來。 ‘咚-咚’ 釣魚竿再次敲了幾下玻璃。 花束在魚鉤上晃了晃。 ‘ONE’:【博主,陽臺上收花?!?/br> 黎箏看著手機大步流星走過去,推開了一扇窗。 聽到開窗的動靜,傅成凜又發(fā)來:【解下來就行。】用釣魚竿送花過來,省得她再換衣服開門,還要灌冷風(fēng)。 黎箏剛把手伸到窗外,還沒抓住魚竿,突然從天而降一個魚鉤,勾住傅成凜的魚線,把玫瑰花扯遠(yuǎn)。 黎箏:“......” 傅成凜探出頭,對著樓上,壓低聲音道:“靳峯,你有病!” 靳峯喝著加了許多糖和牛奶的咖啡,笑出來,沒吭聲,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足以回應(yīng)傅成凜。 他趴在窗臺,不時往黎箏那邊瞅兩眼,玫瑰花被‘打架’的魚鉤晾在一邊,靠窗戶有段距離,黎箏夠不著。 他剛才到陽臺開窗透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哪知道就聽到‘咚咚’的聲音,往下一看就看到了傅成凜的saocao作。 魚竿,他也有。 “我一早釣魚,還不給我釣了?!?/br> 玩笑過后,靳峯松了松魚線,把魚竿靠近黎箏家的窗戶。 傅成凜問:“你哪兒來的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