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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手劃腳,可火氣還是沒壓住,“上次箏箏被人半夜威脅,你不應該給她請個保鏢嗎?你心怎么就這么大?蔣城聿你成天在忙什么!你能不能把你心思放在箏箏身上一點!” 司機趕緊降下?lián)醢?,敢對老板發(fā)火的,除了黎箏,傅成凜是第二人。 傅成凜的指責,蔣城聿照單全收,畢竟擔心的是他侄女。 他解釋道:“之前安排了,她去了南峯實習后,也不去采訪調查,每天兩點一線,最多去接接江小楠,她可能感覺有人跟著她,跟我說挺不自由的,我就把人撤回來了。” 說這些,他也不是替自己開脫,“我失職?!?/br> 誰能知道她又跟著何熠去采訪。 現(xiàn)在他也懊悔不已。 車里陷入沉默,汽車在夜色下疾馳。 傅成凜握著手機,隔幾分鐘就撥一次,他知道黎箏根本就接不到,手機不在她那,還是一遍又一遍不間斷撥出去。 找不到的是黎箏,被困住的是他跟蔣城聿。 出了城,靳峯的車跟蔣城聿的車行至同一條路,兩車之間離得不算遠。 靳峯帶了趙佟一塊過去,在關鍵時刻,能勸住林肖宇的大概只有趙佟。 他轉臉看趙佟,車廂里光線不穩(wěn),外面的路燈被兩旁的樹擋了一半,車里忽明忽暗,他也看不清她側臉表情,“你跟他離婚了沒?” 趙佟望著窗外夜色發(fā)怔,沒聽到靳峯說什么。 “趙???” 趙佟突然驚了下,猛地轉身,二世祖從沒叫過她名字,都是稱呼趙秘書,她剛剛差點沒反應過來。 靳峯看她兩眼迷茫,一看也是沒聽到他剛才說什么。 他耐著性子,“你跟林肖宇離婚沒?” 趙佟坐直,瞬間回到工作狀態(tài):“還沒。等開庭?!绷中び钔现浑x,說沒有她活不下去。 她受夠了,就起訴離婚。 靳峯支著頭,瞇著眼養(yǎng)神:“一會兒我可能要打林肖宇,你就在車里別下來。打他一頓說不定他離婚也能痛快點?!?/br> 趙佟:“......” -- 九點半了。 黎箏已經(jīng)喝了三杯冷茶,樣板房的電閘拉了,屋里黑漆漆一片。 露臺沒封,她趴在欄桿上往下看。 這個樣板房在六樓,是三期已經(jīng)封頂?shù)囊粭潣恰?/br> 考慮到全天光照,千向就把實體樣板房選在了這層,這樣不管什么時候來看房,室內光線都格外充足。 樓體下面腳手架和安全防護網(wǎng)還沒拆,她研究了好幾個小時,還是沒找到絕對安全的方式從六樓陽臺逃出去。 這棟樓前后幾棟都已經(jīng)封頂,很快就要搖號的幾棟還在后面。 到了晚上,這幾棟樓扔個棍子都砸不到人。 沒夜景可看,只有遠處零星幾家燈火。 一路之隔也是個新開發(fā)的小區(qū),在打樁。 以前感覺打樁是噪音,突然覺得打樁也是有節(jié)奏感的,讓她感覺周圍不是只有她一人。 恐懼少了一點。 不知道何老師現(xiàn)在被關在哪里。 黎箏把下午到現(xiàn)在的事情又在腦子里好好捋了一遍,確定自己安不安全,是不是要在這棟三十幾層只有她一個人的樓里過夜。 下午她跟何熠進了售樓處,那里有人客氣接待了他們,把她跟何熠帶上三樓會議室,說今天商業(yè)體那邊要消防驗收,林總走不開,恐怕要多等一會兒。 至于消防驗收什么時候結束,這個誰也說不準。 工作人員見他們拿著攝像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是不是要采訪一下我們商業(yè)體招商情況?” 何熠笑了笑,沒置是否。 工作人員滔滔不絕起來:“剛招商那會兒也有電視臺記者來采訪,現(xiàn)在基本招得差不多了,不少大品牌入駐。他們品牌方主要看中了這邊的潛力,用不了十年,這片肯定起來?!?/br> “這里有我們商業(yè)體介紹。” 她拿了一些宣傳手冊過來。 何熠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也不好駁了面子,認真翻看起來。 工作人員給他們添了兩次茶水,怕他們閑著無聊,還從樓下拿了不少瓜子和零食給黎箏打發(fā)時間。 “實在抱歉啊,驗收的領導還沒走?!彼χ溃骸傲挚傉f你們要是嫌悶得慌就到外面轉轉,順便給我們九月份開業(yè)的商業(yè)體打個廣告?!?/br> 一直到天色不早,售樓處沒了客戶看房,工作人員說林總在三期那邊的樣板房里,因為接下來要招標三期的室內裝修,有不少廠家的人在實地看戶型,后期好報價。 聽說跟室內裝修有關,何熠跟她就過去了。 哪知道是個坑,就等著天快黑了,把他們給誆過去...... 黎箏望著外面,今天陰天,月亮都沒有。 不知道江小楠找沒找她,說不定班長以為她臨陣脫逃。 要命的是,她餓了。 餓得胃疼。 那半壺茶水也不撐肚子。 中午江小楠給她訂的外賣,她只扒拉了幾口就匆匆下樓等何熠,早知道晚上會挨餓,她當時就多吃幾口。 這個時候她想小叔,也想傅成凜。 黎箏收收思緒,唉聲嘆氣也沒用,剛才她貼在門板上聽動靜,門外好像沒人。 她呼口氣,開始唱歌,也是給自己壯壯膽。 怕他們能聽懂,她用英文唱,曲子選了個熟悉的,自己填詞。 “老師老師,我在2046,0和4呀要顛倒呀要顛倒,那你呢?那你呢?聽得見我嗎?” 她連著唱了好幾遍,聲音也越唱越大。 要是那邊有人過來,她就哭著說自己害怕才會唱歌。 過了會兒,確定沒人過來阻止,黎箏接著唱了兩遍。 又等了幾分鐘,“黎箏,我在中間戶,這個戶型不太好,不通透。應該沒你邊戶的戶型好。” 何熠也是用英文回她。 原來都在六樓,只不過中間隔了幾家。 黎箏聽說戶型不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害不害怕?” “現(xiàn)在不怕了,老師,我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