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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公主。”關(guān)梓園挽著向舒,小聲提醒她。 向舒順著關(guān)梓園示意的方向望過去,那個女人貌似比她還要高一點,隔著一段距離,路燈昏黃,看不太清長相。 其他幾人看到靳峯都忙著過去打招呼,其實不是想看靳峯這個賤人,主要是找借口看公主。 向舒和關(guān)梓園也沒能被矜持擋住步子,隨波逐流了一回,也想離得近了看看傅成凜口中向舒要加濾鏡才能趕得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驚艷。 隨著走近,向舒看清了黎箏的五官,只覺得眉眼間有點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跟靳峯說的一樣,高貴冷艷,皮膚白得發(fā)光。 雖然說是公主,卻有女王的氣場。 朋友看向靳峯,意思再明顯不過,還不介紹一下? 靳峯直截了當:“蔣城聿侄女,黎箏?!?/br> 怪不得。 這是在場所有人心里的冒出來的三個字。 怪不得能讓靳峯跑前跑后。 向舒還是在十幾年前見過黎箏一次,那時黎箏十來歲,之后再沒碰到,女大十八變,幾乎看不出小時候的樣子。 她跟黎箏之間算是有點不愉快,之前三車相撞,黎箏非要給那個騎電動車的女生報道,導(dǎo)致她那段時間被全網(wǎng)黑。 還有這次的化妝品過敏事件,間接牽扯到她。 有些網(wǎng)友跑她微博留言,罵她什么黑心錢都賺,連這樣的廣告也接。 靳峯的煙抽了一半,被這么多人圍著,也沒了興致,直接掐滅了扔掉。 他一一給黎箏介紹了幾人,直接略過向舒跟關(guān)梓園。 用朋友的話說,他一點涵養(yǎng)都沒有,對沒好感的人,敷衍都懶得敷衍。 傅成凜也過來了,視線落在黎箏身上,“這么晚了,還不回去?” 如此熟稔的口氣,不過誰聽了都沒覺得大驚小怪,以傅成凜跟蔣城聿的關(guān)系,肯定跟侄女不是一般熟悉。 說不定偶爾還會幫著蔣城聿帶孩子。 黎箏可以光明正大跟他對視:“還要去酒吧玩會兒?!?/br> 傅成凜的眸光從靳峯臉上繞了一圈,再次回到黎箏那:“你小叔知道你去酒吧玩?” 黎箏強調(diào):“我不是十七歲,干什么還得家長同意。我跟靳峯一塊去,不要緊。” 傅成凜直接忽略她跟誰去,接著說教:“就算是二十二,那么晚了去哪里也要跟家里說一聲。知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 關(guān)梓園看著傅成凜,原來他也有話多的時候。 黎箏沒搭腔,她不喜歡他多事,這樣會讓她多情。她瞅著他:“傅老板,你今晚吃小龍蝦沒?” 這聲‘傅老板’不自覺就喊了出來。 傅成凜一時沒揣摩透她這話什么意思,“沒?!?/br> 黎箏緊跟著問:“點沒點這道菜?” “點了?!?/br> “點都點了,那你為什么不吃?” 兩人之間的對話,旁若無人。 其他人無聲對望幾眼,這公主的脾氣一般人伺候不了。 傅成凜耐著性子回答:“不想剝?!?/br> 黎箏還在不依不饒:“為什么不想剝?因為懶?” 在場的人都是:“......” 靳峯沒憋住,笑了聲。 傅成凜無奈:“箏箏?!?/br> 黎箏沒再杠下去,“是不是覺得我剛才問你的話都是廢話?畢竟你吃不吃,剝不剝,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偏偏我就想問,你說我多么愛管閑事?!?/br> 傅成凜明白了,她在內(nèi)涵他。他讓她早點回家,去酒吧要跟蔣城聿說一聲,在她那是他多管閑事。 他說了她兩句,她就生氣了。 ‘啪-啪-啪’稀稀拉拉的掌聲從向舒那傳來。 原本尷尬詭異的氣氛被掌聲打破。 所有人循聲看去。 尤其是傅成凜冷冽的眼神,足以將人劈開來。 向舒訕訕一笑,最后又‘啪’了下,才不情不愿垂下手。 看著傅成凜被懟得啞口無言,好爽。 雖然她對黎箏沒啥好感,但敢杠傅成凜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好人,必須得掌聲相送。 靳峯這才出聲拉彎子:“我心里有數(shù),凌晨兩點前送她回去。”他拍拍黎箏肩膀,“走吧,跟各位叔叔阿姨再見?!?/br> 黎箏:“......” 她直接踹了一下靳峯,示意他別瞎說。 黎箏跟其他幾人客氣道別,無視了傅成凜,轉(zhuǎn)身和靳峯并肩走去停車坪。 向舒一行人也要去消遣,目的地應(yīng)該跟靳峯一樣。她跟傅成凜揮揮手,“你好像說你不去的吧?” 她記得飯前他說過飯局散了就要回家。 “你還是別去了,萬一要被狗仔拍到,到時我跟你的緋聞又是滿天飛,我下周就要進劇組,接下來幾個月都沒時間浪,今晚好好玩玩,你就別去了?!?/br> 關(guān)梓園接了句:“那個酒吧應(yīng)該沒狗仔,去也不要緊?!?/br> 向舒沒多想:“還是小心點好,上次吃飯都被拍了?!?/br> 傅成凜沒同行,從私房菜館院子出來直接回家。 公寓樓保安趁這會兒有時間開始整理這兩天沒來取走的快遞,這棟樓所有業(yè)主的快遞都由他們代收保管。 還好他們基本不怎么網(wǎng)購,包裹量不多。 “傅先生,晚上好。”保安看到人進來,打聲招呼。 傅成凜點點頭,回應(yīng)一聲。 保安接著整理統(tǒng)計,對另一個保安說:“2了要來,到現(xiàn)在也沒來,明天再打個電話提醒一下。” 傅成凜駐足,“黎箏的包裹?” 保安:“對,到好幾天了。” 傅成凜走過去,“給我吧,我送給她?!辈皇潜救撕炇?,他在登記簿上簽了自己名字。 一個中號箱子,沉甸甸的。 進了電梯里,傅成凜才看快遞單,原來是貓罐頭。 她不是養(yǎng)了條寵物狗? 叫想想。 晚上吃飯時,包間里吵吵了一晚上,直到在跑步機上跑了幾公里,沖過澡,腦子里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