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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婚嫁?!?/br> 至于她的同學(xué)圈和同事圈里,他略作思考,正兒八經(jīng)的語氣:“我打算借著你洗白一下自己,樹立個深情好男人的人設(shè)。以后決不會再跟花邊新聞搭上邊兒,等你找到男朋友時,你可以公開了‘踹’我?!?/br> 黎箏無語。 -- 今晚聚餐的私房菜館離電視臺不算遠(yuǎn),那一片地方鬧中取靜。 路有點(diǎn)繞,七拐八拐后才到。 要是換成她開車,不開導(dǎo)航還找不到。 “這飯店老板是誰?”黎箏望著院子里的景色,問靳峯。 飯店掩映在一片蒼翠之中。院子里有上了年歲的幾棵老槐樹,這個季節(jié)正是花期茂盛,一串串米白色槐花隨風(fēng)飄著。 縷縷清香在院子里蔓延開。 夕陽的余暉還沒收,落了一層金黃在院子里。 靳峯開了車門下去,黎箏也下車。 隔著車頂,他說:“這飯店的老板是負(fù)二老婆的jiejie?!?/br> 有點(diǎn)拗口,黎箏知道是誰了。不過說起負(fù)二,她就莫名想傅成凜,跟他沾一點(diǎn)邊的人和事,她都能想到他。 靳峯關(guān)上車門,“圈子里有兩大傳說,你知不知道?” 黎箏上哪去知道,“什么傳說?” 靳峯:“傳說這位老板大小姐,出差住酒店都要自帶廚師。” “另一個呢?” “傳說蔣城聿侄女吃的菜喝的水,每天都得空運(yùn)最新鮮的,純綠色?!?/br> “......” 黎箏瞅著靳峯,“這是誰瞎編的?我天天在學(xué)校吃食堂,實(shí)習(xí)后連早飯都是啃面包?!?/br> 靳峯:“誰編的不要緊,反正大家愿意聽就行了?!?/br> 黎箏想到包間里一屋的同事等著逮她八卦,腦殼開始疼,“我在院子里透透氣再進(jìn)去?!?/br> 靳峯一點(diǎn)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那我先過去了,你噴點(diǎn)香水什么的,這里樹多,蚊子也多。” 黎箏指了指院子南邊角落的一處兒童游樂場所,“我去那邊坐坐,旁邊點(diǎn)了蚊香?!?/br> 靳峯隨她,抬步進(jìn)了飯店。 聚餐的大包間在一樓,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人,主編和徐暢都在,她們見到靳峯客氣招呼入座,還問黎箏怎么沒進(jìn)來。 靳峯一貫的距離感在黎箏同事面前全部收了起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漫不經(jīng)心樣也不見影蹤。 他提起黎箏時,聲音也跟著溫和:“說院子里景好看,在那拍照?!?/br> 剛才她們聊到了黎箏生日那天,靳峯下廚做菜,主編四十多歲,兒子上大學(xué)了,別說做菜,兒子長這么大連廚房幾乎都沒進(jìn)去過。 她看靳峯那就是‘別人家孩子’的復(fù)雜心情,不禁嘆氣:“真是不能比,你mama是怎么把你教育得這么優(yōu)秀。” “主編您過獎了,我平時也不怎么下廚?!苯鶏o心虛,畢竟那些菜是傅成凜做的,手心蛋糕也是傅成凜畫的,他直接摘人家成果,貌似不怎么地道,雖然也毫不愧疚之言。 靳峯坐的這張桌子,馮璨也在,她在斜對面,正心不在焉嗑瓜子,不時跟邊上同事說兩句。 偶爾,她會瞄兩眼靳峯,眼神很淡。 靳峯今天過來跟她們閑聊,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正好借著生日下廚做飯這個話題,他暗示了一下,“不下廚也不行,沒其他禮物送公主,一般的禮物沒意義,她喜歡的東西,我爸媽搶先送了?!?/br> 話音落,包間突然安靜了幾秒。 馮璨猛地抬頭,黎箏已經(jīng)見過靳峯家長了? 包間里的閑聊又繼續(xù)開來。 不止馮璨,之前連主編都覺得,靳峯跟黎箏也不會太長久,她們看得太多,這種富家子弟的愛情保鮮期,比曇花長不了多久。 可見過家長的就不一樣了。 -- 院子里的黎箏,還不知道這位二世祖又口嗨了。 不過靳峯也不算說謊,那套首飾的確是他父母出錢,而且價格昂貴。 黎箏在兒童游樂場地玩了會兒積木,這個小小的純木質(zhì)的游樂小場所是店老板給自家兒子打造。 小家伙今天在店里,看到自己領(lǐng)地被陌生人占領(lǐng),搖搖晃晃從屋里跑出來,手里拿著磨牙餅干,后面跟了好幾個帶他的人。 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黎箏側(cè)臉。 一個一歲多的小男孩眨著眼睛看她,看在她漂亮份上,他把玩具暫時借給她玩一玩。 黎箏沖他笑笑,柔聲問道:“小朋友,你幾歲?” 男孩豎了一個食指,小小的手指有點(diǎn)豎不直。 黎箏看著漂亮的小孩子,孩子跟他mama長得很像,“你叫什么呀?” 小男孩用力咽下磨牙餅干,奶聲奶氣道:“寶寶?!?/br> 黎箏逗他玩,“寶寶你好呀,我也叫寶寶。” 寶寶突然睜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看著黎箏,好像在說,怎么回事,怎么跟我一樣名字? 黎箏看著這么可愛的小孩,不由想起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白日夢。 她幻想過不止一次,以后要是跟傅成凜生個孩子,小名就叫富豪。 現(xiàn)在連白日夢都被打進(jìn)深淵。 黎箏嘴角的笑一點(diǎn)點(diǎn)淡去。 “叔叔!”寶寶眼睛一亮,看到了熟人,但也沒跑過去,他還沒弄明白眼前這個jiejie為什么跟自己叫一樣的名字。 黎箏不知道孩子喊誰,轉(zhuǎn)過身看一眼,傅成凜站在停車坪的汽車旁,她跟他中間隔了五六米的樣子。 天色還沒黑,她看得清他臉上表情。 其實(shí)也沒什么表情,他向來不喜形于色,就算在這見到她感覺很驚訝,那種驚訝也不會在他臉上停留超過一秒鐘。 黎箏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轉(zhuǎn)過身來接著玩積木。 小孩子就是好,房子塌了可以再重新搭建,只要想,可以建很多個城堡,塌了也不怕。 寶寶也蹲下來跟黎箏一塊搭積木,他自己沒搭過這么高這么好看的房子,于是給黎箏當(dāng)小幫手,他把手里的積木遞給黎箏。 停車坪那邊,傅成凜想要過去的腳步又止住了。 一個二十二歲的和一個一周歲多的孩子在一起玩,竟然一點(diǎn)違和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