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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來頭到底有多大,但肯定比他想的還要大。 他揉揉太陽xue,頭疼。 五點四十五,串聯(lián)單出來了。 馮璨之前沒注意,這才看到跟化妝品過敏維權(quán)有關(guān)的那條新聞竟然在上面,不是說壓著不播了嗎? 來不及多想,她去了外面樓梯口,給未婚夫打電話。 未婚夫是化妝品華北事業(yè)部負責人,“怎么了?” 馮璨把情況三言兩語一說,“你是不是再確定一下?” “沒必要,上了串聯(lián)單不是還能撤?” 馮璨‘嗯’了聲,心里隱隱不安,還是感覺這樣不妥。 收線后,她心不在焉往辦公室走,迎面來了人她也沒在意看,到了面前,她一抬頭,是黎箏。 黎箏去茶水間倒水,馮璨當她像空氣一樣,目不斜視從她旁邊經(jīng)過,她也懶得打招呼。 她不知道馮璨一直是這種性格,還是跟何熠分手后才這樣綿里藏針。 六點十一分,那條新聞沒從串聯(lián)單上被撤下,而是正常播出了。 黎箏收拾包,關(guān)了電腦下班。 今天是搬到新家的第二天,她出了電視臺應(yīng)該往南走,那是出租屋的方向,卻習慣性拐向北邊那條路。 走到常去的那家面包店門口,黎箏恍然駐足。 她走錯了。 站在這個位置,能看到公寓樓。 回過神,來都來了,她進了面包店,順便給江小楠帶點面包。 推開店門,黎箏看到正在排隊等出爐面包的那個人,愣怔。 靳峯戲謔道:“要不是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誰,真懷疑你是不是暗戀我,到哪都能遇到你,陰魂不散。” “你才陰魂不散?!?/br> 黎箏走到他旁邊,上下打量他:“你怎么在這?” 靳峯一本正經(jīng)道:“過來辦張會員卡,那天回家越想越虧,第二袋沒享受到半價?!?/br> 黎箏:“......” 靳峯推了推墨鏡,笑了,這才說人話:“正好路過這里,晚上有飯局,那幫孫子還不得把我往死里灌,先喝點牛奶吃點面包,免得把自己喝得胃出血給喝死。” 他瞧著黎箏,“你不是搬家了?怎么,又搬回來了?” 黎箏面色如常:“過來買面包?!?/br> 靳峯剛才看到她在路邊發(fā)愣,一看就是走錯了方向,他也沒揭穿她。 兩人選了面包,黎箏一塊把賬結(jié)了。 從店里出來,黎箏疑惑:“你這種沒耐心的拼爹總裁,怎么還自己在這排隊買面包?” 靳峯:“跟狐朋狗友的飯局,還不知喝到幾點結(jié)束?!睕]帶司機?!巴砩弦菬o聊,跟我去混?說不定還能挖掘到好新聞。” 黎箏沒有那興致:“回家還要整理東西。” 靳峯跟她不順路,連要送她回去的客氣話都省了,徑自拉開車門坐上車。 黑色越野車跟他這個人一樣,有點沒禮貌,混進了車流。 趁著堵車,靳峯開始吃喝,還發(fā)了條朋友圈。 靳峯不經(jīng)常發(fā)朋友圈,偶爾半夜發(fā)神經(jīng)會發(fā)一條。 今天太陽還沒落下,竟然發(fā)了新動態(tài)。 傅成凜不經(jīng)??磁笥讶?,偶爾閑來無事會看兩眼。 今天他還在公司沒走,抽煙的片刻,他隨手翻看了下。 靳峯兩分鐘前剛更新的動態(tài)在第一條。 【公主推薦的面包,值得打卡?!?/br> 配了兩張照片,一張是面包店門頭的照片,另一張是他在車里正吃著的面包。 傅成凜認得那家店的面包袋,他搬去公寓那晚,黎箏手里拎得就是這個面包,還問他吃不吃。 他輕輕吐出煙霧,這是他嘴唇傷了以來,抽的第一支煙。 蔣城聿出差回來了,【晚上過來喝酒?】 傅成凜現(xiàn)在還得戴口罩,這周推了所有應(yīng)酬,自然也不可能去見蔣城聿:【沒空?!?/br> 蔣城聿:【是覺得沒臉見我?】 第28章 第 二十八章 傅成凜跟靳峯有不少共同朋友, 他們的留言,他自然也看得見。 朋友:【我就想知道,這是哪個女人, 竟然能讓你俯首稱臣。】 靳峯回復:【一個能降得住我爸和我媽的公主?!?/br> 另一個朋友:【公主推薦的面包不得是皇家面包?多少錢一袋?】 靳峯一邊吃著面包,一邊頗有耐心得認真回復:【不知道, 公主買的,她有會員卡能打折, 回頭我問問多少錢?!?/br> 朋友調(diào)侃:【你今天怎么這么活潑?活躍得像個假號, 是你本人嗎?來, 給爺看一眼?!?/br> 靳峯:【滾一邊兒去!】 傅成凜摁滅了煙, 退出朋友圈。 那邊, 蔣城聿的消息又進來:【真不過來喝酒?】 傅成凜還是那句話:【沒空, 不去?!?/br> 蔣城聿借此想賴個賬:【欠你的紅酒, 不要了是不是?】 傅成凜:【快遞給我?!?/br> 敲門聲響, 得到應(yīng)答, 曾助理推門進來, 十分鐘前他犯了一個錯,向舒給他打電話,她有朋友想投資私募基金, 讓他給個推薦。 他跟向舒說:馬上要去老板那匯報工作, 等晚上回家他再給她回電話。 向舒驚訝:你們沒出差??? 他才意識到口誤,應(yīng)該是老板以出差為由回絕了向舒什么事情, 他連忙改為:臨時有事, 改簽明天一早的航班。 傅成凜聽后, “沒什么,你去忙吧?!庇旨恿司洌骸敖裉焖麄兙鄄??!?/br> 曾助理領(lǐng)會,老板嘴上的傷還沒完全好, 肯定不會赴約。 一直加班到九點鐘,傅成凜才回去。 半路上,接到向舒電話。 “既然沒出差,要不要過來?主賓位子還給你留著呢。” 傅成凜支著頭,漫不經(jīng)心道:“你們聚?!?/br> 向舒這通電話不是為了請他過去,他做了的決定就不會改,“想咨詢你一個投資上的事兒,之前給曾助理打了電話,既然你沒出差,那我還是問你本人吧。” 傅成凜從曾助理那聽說了一點,是向舒一個朋